等他走后,周黎川拽著姜早坐在自己腿上,攬在懷里親個沒完。
“寶貝,好寶貝,你都晾了我好久了,饒了我吧,我究竟錯哪了,你跟我說,我一定改。”
姜早被親得氣息混亂,因著孟喬鳶和侯醫生的提醒,愣是將人推開:“手術已經在準備了,你這兩天就要住院,住院之前要清心寡欲,養好身子才能手術。”
周黎川鉗住姜早的腰窩不松手,饞得嗓子癢癢:“你天天在我身邊轉悠,連口熱乎的都不給,怎麼可能清心寡欲。憋著對身體更不好,求求你了,饒了我吧。是不是之前太狠累著你了?我這次輕輕的好不好?”
姜早不是個嚴格要求自己的性子,平時只要周黎川把她惹出來,多半會順著他的心意做了。只是現在情況特殊,姜早不敢冒一丁點風險。
“那也不行,攢著,等手術后一起找補回來。”
聽到姜早如此拒絕,周黎川算是知道今天絕對不可能了。
腦袋擱在姜早的肩膀上,可憐兮兮地賣慘:“人家都攢了三十多年了,夠用……”
姜早被他的樣子逗笑,這和幾分鐘之前跟杜斌聊工作時候那副霸道總裁唯我獨尊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若是放在集團里,絕對不會有人相信,現在這個可憐巴巴求愛的“大型犬”竟然是自己家的老板。
……
周寬和林銳多日奔走,為了重新拿回“小水滴”慈善基金在上市之前的最后一輪投資,幾乎是住在了飛機上。
經過數日的奔走,終于入股成功。
在溝通期間,林銳不知道聽到了哪里的消息,竟然覺得這個項目有暗中的渠道,真的可以讓人翻身。
抱著賭博的心態,周寬和林銳除了集團在項目投資上能夠支出的那一部分,自己自掏腰包又買入了不少股份。
他們得意起來忘乎所以,甚至忘了給自己留下退路。
畢竟不論是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是一樁穩賺不賠的買賣。
……
A市的秋天稍縱即逝,隨著第一片雪花落在A市的水泥柏油路上,冬天正式來臨。
姜早站在附屬醫院vip病房的窗前,看著外面雪花飄落,屋里暖氣充足,哈出一口氣在玻璃上,用拳頭印出來小小的腳印圖案。
“若是寶寶出生,差不多也是這麼大的小腳丫吧。”
自從查出懷孕之后,孟喬鳶隔一兩天就要來看一次姜早,就算忙著來不了,也一定會打電話確認姜早的平安。
其實姜早明白,孟喬鳶為了她瞞著懷孕的事情,是她們之間的私交。若是因為隱瞞而導致孩子出了什麼問題,就會變成孟家和周家的事情。
孟喬鳶的謹慎不無道理。
自己確實是太任性了些。
不過現在周黎川已經入院準備手術,周寬那邊最后的一顆雷也飛在半路上,萬事俱備,只等他手術醒來,就可以說出懷孕的消息,孟喬鳶也不用繼續跟著擔心。
沈牧識敲門進來,第一眼就看見了在窗戶上哈氣畫腳印的姜早,一抹笑意不自覺地爬上了眼角。
“哥,再次入院感覺怎麼樣?”
周黎川摘下耳機輕笑:“沒什麼感覺,除了消毒水味道大一些,跟其他地方沒差什麼。”
沈牧識坐在床邊說:“手術后你的視力就可以恢復了,即將重見光明緊張嗎?”
周黎川搓了搓手:“期待不已。”
姜早聞聲過來,坐在另一邊,伸手握住周黎川的手掌:“我緊張,你摸摸我的手,涼涼的。”
周黎川連忙將姜早的手團在自己的手心里:“怎麼這麼涼?你穿得少?屋子里溫度還好啊,應該不至于如此。”
姜早憋笑:“我想著你要做那麼大的手術,我擔心。”
沈牧識在一旁拆穿她:“你不繼續在窗戶上畫腳印,等一下就會暖了。”
周黎川聽了有些無奈:“你又淘氣。”
姜早嘿嘿地躲進周黎川的懷里:“哎呀,人家就是玩一會,想你多心疼我一點而已嘛。”
沈牧識見狀連忙道:“唉,還是得找個女朋友,孤家寡人地上下樓跑,也不見有人心疼我。”
周黎川將自己手里握著的紙團飛了出去,沒砸中開玩笑的沈牧識,卻砸中了拿著溫熱牛奶走來的孟喬鳶。
剛剛姜早反胃,吃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現在肚子空空的。
孟喬鳶想著她一定是餓了,在辦公室熱了盒牛奶送過來。
“……”被迎頭擊中的孟喬鳶一時無語。
姜早連忙上去將卡在衣服上的紙團拿走,扔到垃圾桶里面。
“不好意思哈~周黎川沒看見你。”
孟喬鳶笑了一下:“沒事,周總活力滿滿,手術一定會成功的。早早,我給你熱了牛奶,你喝了舒服些。”
姜早笑嘻嘻地接過牛奶,插上吸管開始喝。
經過兩天的住院,周黎川已經將孟喬鳶對姜早的投喂視為一種日常。他完全沒有想過為什麼孟喬鳶動不動就要拿著食物來給姜早吃。
也不知道是太放心,還是真傻。
沈牧識看著姜早喝牛奶,自己也有點餓:“哥,我中午沒吃飯,我也去找點東西吃,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
周黎川點頭:“去吧,我這邊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