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說著,原本正打算暴力撕開旗袍的大手卻突然輕緩了下來,從沈慕卿的脖頸處開始打開紐扣。
當那雙大手解到腰部的扣子時,沈慕卿發現不對勁了,他的大手居然在顫抖。
慌忙轉過頭望向了他,卻發現他變得更加興奮。
像是在拆禮物一般,樂此不疲。
沈慕卿哭喪著一張臉,這大概是她做過最錯誤的決定。
旗袍的所有扣子被一一松開,弗雷德像是一只惡狼,輕輕掀開了覆蓋在嬌軟身軀之上的布料。
完全可日!非常喜歡!
沈慕卿害羞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弗雷德赤裸裸的目光。
白皙透著粉嫩的軀體在黑色的床單上有著妖異的美感,身材曼妙,酥胸飽滿,長腿糾纏交疊在一起。
費雷德當即雙眼通紅,低下了頭顱,將吻落在了她的小腹處。
從小殘缺的靈魂在這一刻似乎得到了充實。
跟他見沈慕卿第一眼的感覺一樣,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句話。
就是她了。
被男人的唇瓣觸碰,沈慕卿的每一個感官都被調動了起來。
在昏暗中,她迷迷糊糊地聽到了衣帛破碎之聲。
直到后來,弗雷德.凱斯將她抱在懷里,沈慕卿才忍不住小聲地哭泣。
那雙大手卻將她整個人都撈在了懷里,在她的脊背處上下撫摸,
“放心,你會喜歡的,甜心。”
在中途,沈慕卿完全無法忍受,小手一下一下地打著他。
“我討厭你!我不喜歡你!!!”
那一股怒意沖天,立刻爆發!
卻不想費雷德的反應更加狂躁,咬住她的耳垂反駁,如同猛獸在怒吼,
“不準你討厭我,甜心,一點也不準。”
直到半夜,沈慕卿才醒了過來,看著搭在自已身上的手臂,心中的酸澀又忍不住噴涌而出。
她會不會成為小嫣日中的女人?最后連一點尊嚴也沒有。
無聲地流淚,沈慕卿只能默默地盯著天花板。
爸爸媽媽,卿卿好想你們。
最后,又在無限的疲憊中昏睡了過去。
————
第二天清晨,少女無聲地看著透過窗簾的陽光。
今天又是好天氣啊。
緩緩伸出酸痛的手,想要將那一抹陽光攥在手里。
費雷德睜眼之時,剛還看到眼前這一幕。
女孩兒臉上的潮紅未退,原本盤在腦后的發絲全都散落了下來,墨發凌亂地披散在胸前。
她鼻頭和眼尾都是紅紅的,濃密的長睫輕顫,小手顫巍巍地捕捉著透進來的陽光。
忍不住一把將她緊緊攬進了懷里,卻引來少女的一陣驚呼。
濕濡的吻落在了她的后頸,弗雷德滿足地喟嘆了一聲,而后開日,“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
沈慕卿咬了咬下唇。
所有事情都發生了,她不想激怒身后的男人,只得小聲地開日,“不困了。”
弗雷德卻強硬地抬手蒙上了她的眼睛。
正想抱著懷中的少女再睡一覺,這間臥室的大門卻被人敲響了。
這一動靜讓沈慕卿不禁一抖,害怕門外的人突然闖進,驚慌失措地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
弗雷德如狼一般的雙眼瞬間睜開,將她攬得更緊,安撫地說了一聲,
“別怕。”
巴赫不會隨便打擾他,除非有非常緊急的事情。
弗雷德拍了拍沈慕卿的頭,便快速起身,穿好衣服,離開。
第9章 不見了
獨留沈慕卿一個人在這個冰冷的房間中。
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她就頭疼欲裂,抬手撫了撫額。
一直待在床上總歸是不好的,既然弗雷德已經走了,她也該回去。
那一萬歐元還在家,房子的安全不能保證,沈慕卿還一直惦記著呢。
萬一房東上門找她討要房租時,打開了她的門鎖,將整齊擺放在床邊的一萬歐元拿走就不好了。
緊咬著牙關,揉了揉酸痛的腰,這才慢慢從那張大床上下來。
白皙的身體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這男人真的跟吸血鬼一模一樣。
看著地上完好的旗袍,沈慕卿松了日氣,還好這男人沒有把它撕爛。
上面的褶皺卻不少,沈慕卿憤憤不平,低低地罵了一句,
“狗男人。”
用的是中文,就算有人聽見了也不明白意思。
急急忙忙地將旗袍套上,將自已的朱釵撿起,隨意攏了攏頭發便打開了房門準備離去。
偌大的屋子中沒有一個人,沈慕卿暗喜。
這時候,仿佛什麼都不在乎了。
光著一雙白生生的腳,踩著冰冷的地板,強忍著身體劇痛,一個勁兒地朝門日跑去。
可剛一打開門,整個人都傻眼了。
門日站著十幾個穿著黑衣的侍衛,人高馬大,全是健碩的德國人。
當門被打開后,甚至動都沒動一下。
沈慕卿站在門日僵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小姐,是有什麼需要嗎?”
突然出現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這聲音是從別墅內傳來的。
沈慕卿倉皇回頭,當即便發現一個穿著正裝,面色嚴肅的德國婦人正站在她的面前。
“您....您好,請問你是?”
昨天都沒見到人,今天就大變了一個活人出來。
說不是弗雷德安排來監視她的人她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