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進這沙發之中,沈慕卿就覺得全身都沒有了借力點,只能嬌氣地攬住弗雷德的脖頸。
舌尖被咬住,弗雷德的牙關輕輕咬了一下,帶動著沈慕卿的輕吟聲溢出,那只大手也在這交纏之間有了動作。
握著纖腰的手將白色的長裙不斷地推高,褶皺疊起。
細白的雙腿露出,似乎還透出瑩瑩的光。
感覺到腿部一涼后,一股濃濃的不安全感使得沈慕卿開始輕微地掙扎。
感覺到身下少女的動作,弗雷德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喉頭上下一滾,眼睛中是十足的欲色,
“怎麼了?”
“不......不想在這里,我們回去好不好?”
沈慕卿一只手護在胸前,另一只手緊緊拉住了弗雷德敞開的襯衫上。
她面紅耳赤,精致的面容上通紅一片,如同火在燒。
支支吾吾的聲音響起,對著男人訴求。
但她卻絲毫沒有察覺,此刻的模樣更能激發弗雷德血液中的獸形。
心潮澎湃,他嘴角抽搐,莫名地想要笑出聲,但那股邪魅狂狷卻被抑制在了牙關。
他沒有回答沈慕卿的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他的答案。
身體直起,單手一撈,便是直接將沈慕卿整個人抱在了懷來,身體一轉。
她整個人雙腿分開,坐在了弗雷德的身上,大手緊緊掐住她的腰,沈慕卿完全不能動彈。
沈慕卿微愣,那滴淚水在蝶翼上還未落下,男人的唇已然先它一步將它銜進了嘴里。
眼淚咸澀,沒有她絲毫甘甜。
感覺到少女已經坐穩以后,弗雷德才抬手將自已的手套取下,跟那一副眼鏡一樣,隨意扔在了地上。
“甜心,不會有人進來,我保證。”
第24章 都聽你的,所有
他說出的話沒有一次是沒有辦到的,就如他這個人一般雷厲風行到了極致。
只要是瞄準了獵物,就算是傾盡一切手段,也會將其獵殺。
深海遺珠的隱私保護的極好,他說出這話,沈慕卿自然是信的。
但第一次在如此陌生的環境,門日處有著服務員待命,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沈慕卿心里發麻。
她眼尾發紅,才拭去淚水的杏眸再度春水泛濫。
她雙手撐在弗雷德早已被扯開襯衫的腹部。
肌肉分明,格外健碩。
她只覺十分燙手,但自已的身邊除了他之外便再也沒有可以借力支撐自已不軟下去的東西。
在看著那完全不容置疑的綠眸后,沈慕卿終于妥協。
咬著下唇的皓齒一松,眼睫抬起,乞求般地望著弗雷德。
“弗雷德先生,能叫他們走開麼?”
少女軟糯的話語落進耳畔,弗雷德腦中的一切瞬間爆炸,此刻那毫不掩飾的獸性爆發。
激動地坐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那瓶被格萊斯特垂涎已久的紅酒朝著大門處砸去。
“啪嗒!!!”
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連帶著白色的大門發出重重地悶響。
紅酒流淌而出,將那鋪在地上的毛毯浸濕。
暗紅色的液體流了一地,空氣中瞬間散發出了一股濃濃的紅酒醇香。
在這空間之中竟是有些詭異地和諧,糜爛非常。
沈慕卿完全沒料到弗雷德會用這種方式,來提醒門日處的服務員。
但在聽到門外慌張遠離的腳步聲后,沈慕卿那懸在心頭的石頭才總算是落了下去,自已也松了一日氣。
在酒瓶破碎之時,她就已經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股腦兒地鉆進了男人的懷里。
這番動作惹得弗雷德低笑了一聲,頭顱垂下,在她受驚的眼睛上吻了吻,
“都聽你的,所有。”
睫毛上的淚水被吻去,滾燙的大手肆意撫摸。
沈慕卿嗚咽地哭,只知道在某一瞬,她實在是受不住,難耐地咬住了弗雷德的鎖骨。
她用了不小的力道,沉迷在欲海中的弗雷德清醒了一瞬,在低頭看著少女狠狠咬住自已身軀的難耐模樣時。
手中的動作越發狠厲,雙目通紅,發狠似地抱緊沈慕卿。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沈慕卿剎地抬頭,嬌吟出聲,連帶著支離破碎的啜泣聲。
弗雷德順勢含住了她的粉唇,又將女人發泄似地聲音吞進了嘴里。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汗水混合在一起,滾燙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之上。
在沈慕卿昏睡過去之前,她只感覺到弗雷德柔軟的唇瓣吻了吻她已經濕潤的鬢角。
冷冽又熱烈到了極點的話落在了耳畔,
“今天冒犯你的人,一個也都跑不了。”
話音到了最后,還有著他一貫的狠辣。
回答弗雷德的話只有沈慕卿因為敏感而發出的哼哼唧唧聲。
再睜眼時,原本潔白的玉石天花板已經發生了變化。
身處之地也從柔軟的沙發變作了她有些熟悉的大床之上。
她動了動自已的身體,試圖坐起來,但不出她所料,酸痛感瞬間侵襲她的所有感官。
沈慕卿惱怒地拍了拍手下黑色的鵝絨被單,折騰了一會兒,才泄氣似地躺回了床上。
腦中卻不斷地回憶起昨天所發生的一切,白皙的小臉驀地染上了一層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