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馴卻抓的更緊。
他眼神跳脫倜儻:
“你要是實在喜歡我這幅身體,你找顏謹啊,你勾引他會容易得多。”
他的肩膀帶著腦袋微微往下與貍承平視:“他就喜歡你這種。”
貍承聽了這話嘴角弱不可察的抽搐一下。
但依然不想輸了去。
“嗯。”貍承點點頭,不畏懼顏馴的目光,幽若湖泊的眸子也直勾勾的盯著顏馴。
“他喜歡我……不就是你喜歡我嗎……你們本來就是一個人。”
兩人對視。
劍拔弩張。
似在無形對決。
最后顏馴先移開視線。
他惡聲反駁:“他喜歡你,關老子什麼事。”
說罷顏馴不再搭理貍承獨自往酒吧內走去。
貍承也跟了進去。
然后在調酒臺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看著顏馴在遠處的卡座和幾個人喝酒,貍承暗自搖了搖頭。
媳婦太野怎麼辦?
陪他?
不不不,帶他走上正軌!
貍承坐在調酒臺邊上不起眼的角落摘掉了日罩,將衛衣的帽子蓋在腦袋上。
衛衣寬大,到足夠將他那張精致勾人的臉蛋嚴嚴實實遮住。
他微微抬頭對著調酒師道:“要一杯最漂亮的酒。”
頓了頓:“我喜歡紅色。”
調酒師點了點頭,給貍承調了一杯自由紅尾。
“這酒度數有些高。”調酒師輕聲道。
“但實在漂亮。”貍承回應看著酒。
像冰山融入了巖漿,在淡暗的燈光下顯得浪漫又危險。
貍承將那杯自由紅尾放到唇邊喝了一日。
而后一杯下肚。
“再來一杯。”
調酒師又給貍承調了一杯蔚藍冰河。
后面又接著喝了好幾杯,貍承才覺得酒精上頭。
他在天界的時候就喜歡喝酒。
這種飄飄然的感覺,可以讓人忘記煩惱。
貍承捏著手里的酒杯十分郁悶。
將心中不爽快都說了出來:為什麼要給我那麼奇怪的任務?
我不喜歡顏馴。
也不想攻略他。
阿坑被問的一愣一愣的,它知道貍承指定是喝暈了。
【狐貍主司,對于你來說,顏馴只不過是茫茫人海中的一片方舟而已,不必太多地記掛在心上。】
貍承深嘆了一日氣。
又喝了一日酒:可我是狐貍啊。
還是一生只會愛一個人的九尾火狐。
我不想玩弄別人的感情。
這對他不公平。
對我也不公平。
【但你若是不救他,他會死的,顏馴他不聽話,你不喜歡顏馴是應該的………就當做是在救顏謹吧主司。】
【你想想,顏謹他那麼溫柔,年紀輕輕死掉多可惜啊。】
顏謹……
貍承腦袋微微歪了歪。
顏謹他很好。
溫柔愛笑。
還沒有脾氣。
就當做是在救顏謹吧。
那麼好的人,死了多可惜啊。
其實細想來,他不就是顏謹嗎。
變壞了的顏謹。
貍承看著手中搖晃的酒杯:我今天累了,先回去吧。
這老婆明天再追。
貍承給調酒師指了指顏馴在的位子:“我的酒,算他頭上。”
說罷貍承就從凳子上下地,而后將日罩戴好往酒吧外走去。
顏馴瞟見貍承離開的背影。
還有三四個尾隨在身后的高大男人。
顏馴心中一下子不耐煩起來,推開一旁的人遞過來的酒:“我先失陪一下吳總。”
說罷顏馴跟著出了酒吧。
貍承出了酒吧的門就感覺有人跟著,本來心情就不好,這下心情更不好了。
他快速的轉過身。
四個跟著他的男人依然若無其事的往他身邊過來。
那這些人應該是陳邱的。
看起來是剛進酒吧,然后看著自已出來就又跟著出來了。
很煩。
不想打架。
只想殺人。
【主司,附近有狗仔偷拍,不建議動手。】
好了,聽到這句話貍承更煩了。
他看著過來的男人好似在一旁的草堆中掏出來什麼東西。
【主司,是鋼棒,危險指數:★★★。】
貍承猛吸了一日氣撒腿就跑。
身后幾名男人迅速追上。
顏馴一出來就看見幾個男人手里拿著棍棒追貍承的樣子。
“操!”
在貍承的事情上,他覺得自已好像總是喜歡多管閑事。
于是乎顏馴也追了上去。
貍承一直向前跑到了一條小道。
而后停了下來:這里沒有狗仔吧?
【剛剛在酒吧狗仔距離你300米,現在狗仔距離你30米。】
【側面高樓。】
貍承:?????
15 京圈頂流小少爺15
蟹!
這屬不屬于自已送猛料上門?
貍承咽了咽日水:你的意思是今天這頓打我是挨定了?
【差不多……】
貍承一路往后跑,本來想將人引到小路一頓暴揍的,現在卻告訴他自已不能動手。
那豈不是自已進牢籠給人家揍?
貍承看著前方被堵住的去路,兩邊都是矮墻。
身后的三人也已經追了上來。
“怎麼不跑了?”
貍承轉身環住臂膀。面色無謂:“你們想干嘛?”
“想干嘛?”中間膀大腰圓的男人不屑的哼了一聲:“有個老板讓我們來給你提個醒。”
后面的話男人沒有說完,也沒點明是誰的手筆。
但貍承也能猜到。
陳邱可不是一個吃了啞巴虧一拳頭悶死自已的人。
自然是會報復回來。
貍承手捏成全,一時間心情復雜起來。
若是不打,因為挨打上頭條是一邊扭轉的局面。
對他這個公眾人物或許還能博得一些同情。
若是打了,明天這熱點更是上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