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食了也就跟吃了會安眠劑差不多。
他見貍承這幅又暈暈然然的模樣。
難道是……真的瞌睡起來了?
這絕對不可能,貍承就是半妖!
自已絕對不可能看錯。
但服用了基因藥劑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眼前的人卻沒有顯露妖的本性。
甚至中了藥劑之后的反應居然跟普通人的一樣的。
晝辭有些不相信,他上次明明看見貍承的妖相了的。
他不可能是普通人。
究竟是為什麼?
難道半妖的實力要比妖強,所以這藥劑對他沒用?
晝辭將貍承推開,他在床邊站著。
看著貍承神情輕迷乖離。
漂亮的狐貍眸中蕩漾著倦意以外的心緒。
貍承眸子瞇了瞇,直接一不做二不休。
吻了過去。
四肢百骸在這一刻都好似醒了過來。
唇瓣剛觸碰到就被晝辭推開。
他起身站在床邊,胸部起伏嚴重。
貍承手指微微的曲著。
如果這藥自已吃了反應和普通人類一樣……
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貍承撐著身子半坐了起來,看向晝辭,眼中帶著是個人都能瞧出來的淵心欲氣。
他的比劃著手語的樣子都帶著錯愕:“先生,是覺得我……惡心嗎……”
晝辭眸子頓住,惡心……
對啊。
自已不應該覺得惡心嗎。
為什麼和別人稍微親近一點就會惡心,但貍承剛剛吻自已,自已卻沒有一絲那種煩躁想打人的感覺。
見貍承垂著眼眸明顯的看出來傷心了。
晝辭鬼使神差的反駁了貍承的話,“不是!”
聞言貍承抓住晝辭的手。
而后又收回手:“能別走嗎?”
晝辭心中亂作一團,為什麼貍承還沒有化妖相?
反而……反而勾引人起來了!
貍承見晝辭眼神藏不住的心緒。
眼神繾淡怪異。心思更多了起來。
晝辭看向貍承,對方臉色比剛剛霞色更勝。
似透著朦朧濾色,瞧著就叫人心中蕩漾不得平靜。
他沒有要留下來的打算,晝辭根本沒有想過貍承喝了基因藥劑會是這樣的反應。
他認為他會顯露妖相,甚至戾起殺心!
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這樣的情景。
更不要說如果藥劑變成興奮劑了之后他如何選擇。
晝辭不喜歡與人肢體接觸,這種親密的事情就更不要說了。
于是乎他將貍承一個人留在了房間內。
“我還有公事沒有處理完,你先睡。”
說完這句話晝辭腳底著火一般離開了。
貍承:????
他看向晝辭離開的方向,第一次懷疑自已是不是不配做一只狐貍。
晝辭走后,貍承起身出了房間,卻沒有見到晝辭,望向四周:他人呢?
阿坑回答的不是貍承的話,而是檢測到任務,【主司,觸發支線任務。】
貍承眉蹙了蹙:先告訴我晝辭去哪了?
【主司,虛妄道有一只惡狐在半小時內傷了幾十人,警署捉不到妖,向武器研究中心求救,晝辭他親自去了。】
貍承眉頭蹙了蹙:親自去?
【這只狐妖一直在虛妄之境的擊殺令中,對于這種強大力量的妖獸,他當然不想放過。】
【契靈屬的人也去了,目標都是這只狐妖。】
貍承邊沖著澡,邊詢問道:這妖很厲害?
【這只妖不是虛妄之境的,他來著神魔界,所以虛妄之境的靈網對他的作用極弱。】
【晝辭現在很危險。】
【我們的任務是需要將其收服帶回神魔界。
】
貍承關掉水看著鏡子里的自已,好似有興趣起來。
有架打。
他最喜歡打架了。
貍承嘴角勾了勾:任務來的突然,這藥效你得給我解了吧?
【主司,我用我升級的機會給你解開。】
阿坑說完這句話,貍承就覺得自已昏沉的腦袋一下子清明了過來:沒白疼你。
貍承穿好衣裳之后便出了門。
跟著系統指引到了虛妄道,一路過來街道都安靜的不像話。
到處全息影像都顯示著危險退避的字樣。
貍承聽見獵靈槍的聲音,步子放慢了下來。
【就在前面,狐妖會受你的震懾。】
【他感受到主司的神息應該會跑,請務必將其收服,避免他破壞虛妄之境的平衡。】
貍承眼神淡漠沒有什麼情緒。
離槍聲越近,步子越慢。
現在天已經黑了下來,各種都可以藏身。
他走到街道側角看著前面的情景。
看清狐妖的一瞬間,貍承輕哼了一聲。
難怪這里的各部署都捉不到他。
果然是只戾妖,還是只五尾白狐,神魔界的妖獸和這里的哪里有什麼可能性。
狐妖人相,獸耳,利爪,血色的眸子看著便讓人不敢直視。
觀望的過程中,貍承看見了晝辭和武器研究中心的人。
他們手里的基因槍。
但打在狐妖身上根本就是如同隔靴撓癢。
狐妖身邊幾米之內已經漫布著血跡。
當然這些血跡不是狐妖的,而是狐妖傷的,地上已經有不少尸體。
整個畫面看著觸目驚心。
除了武器研究中心的人。
貍承還看見在狐妖側對面拿著捕獸網的契靈屬的人,那個在警局給他名片的男人也在。
男人看見了貍承,眼神瞬間乖戾起來。
“喲。”男人站著的地方剛好將拐角躲著的貍承瞧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