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勝90輸而已,四舍五入起來就是平手,大差不差。
他腦袋揚起回應著晝辭的蔑視。
洋洋得意道:“你老婆,你不是潔癖不跟人親近嗎?要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到時候小美人的一血還是我的呢。”
貍承:?????????
阿坑:????
晝辭:操!
晝辭聽了這話腦子像炸鍋了一樣。
鬼使神差的想到貍承在浴室里連鎖骨都能盛淌著水珠的樣子。
還有剛才拉著自已粘著要自已抱的樣子。
主動獻吻的樣子……
憑心而論,這他娘的誰忍得了?
因為這句話突然他醍醐灌頂般想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要是真的有人碰了貍承,就像剛剛聽到梵溟說這句話。
他只想將梵溟弄死扔進食人海!
死無全尸都抵消不了心中怒意!
一下子太多情緒漸佐腦海,他也對自已的心緒有了說辭。
自已堂堂虛妄之境武器研究中心的最高負責人,怎麼可能允許自已的東西被別人惦記。
氣急定然也是因為如此。
這明顯說得通。
晝辭在片刻想了萬千,回過神來一腳就踢到梵溟身上,“老子的妻,也是你這雜碎能惦記的嗎!”
晝辭少有的爆粗日起來,面色的怒意薄然顯而易見。
梵溟則爽了。
那麼多年都找不到晝辭的弱點軟肋。
這一下子像是有了一樣,他對貍承的興趣好似又上了一個臺階。
他被踢的不穩的后退了兩步,站穩之后哼聲笑了起來。
“呵呵呵……晝辭,強者不喜怒于色,這句話可是你說的。”
晝辭已經不想再跟人廢話了,他朝著梵溟上前了一步,“那我今日就來改改這話。”
“強者不喜怒于色,但妻子除外。”
梵溟言語中的輕蔑更勝,“你怎麼急了呢?”
他撩意的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你晝老板多大的面子啊?結婚了誰也不通知,連個婚禮都沒給人家辦吧?”
頓了頓他嘲諷道:“你該不會是騙婚吧?”
“新婚妻子還讓人被我手下的人欺負到警局里去了,嘖嘖嘖……”
反正打也打不贏,再上前去揍,等下傷的更多。
于是乎梵溟沒有動手的打算直接言語攻擊起來。
晝辭手腕緊了緊,偏偏這些話他娘的他無法反駁!
他眼神冷冽,“滾!”
梵溟挑了挑眉,他看向貍承,“小美人,哥哥回去了,有事情可以來契靈屬找哥哥哦。”
晝辭將腰側的槍支抽了出來,再次氣急起來。
梵溟比了一個爾康手,“別啊,晝老板,你我都為虛妄之境效力,弄死我這虛妄之境豈不是要亂套了。”
“我走還不行嗎。”
說完這句話梵溟就識趣的轉身離開了。
轉身后梵溟將手抬過頭頂,比著拜拜的手勢,他重重的嗤聲,“拜拜啊小美人。”
“下次見。”
見晝辭看著梵溟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貍承扯了扯人的衣裳。
似乎是安慰一般打著手語:
“先生,你嫌棄我不愿意和我親近我知道的,我以后也不會隨便向你提那種要求了。”
“婚禮的事情我也不介意,反正我也算是沒有家人的,有沒有這些過場都無所謂。”
“被人欺負到警署也是自已迷路導致的,他剛剛說的話你都不必放在心上……”
晝辭聽著耳邊傳來的翻譯聲,這個聲音是他調試過的,只有他自已能聽見。
是他想象中貍承的聲音,清風若柳般純凈舒服,還能跟著比擬情緒。
聽著這段話,晝辭的眉宇蹙的越來越深。
晝辭抓住貍承還在比劃的手,打斷了他的手語。
磁性而性感更帶著莫名其妙的怪異。
“跟我回家。”
75 買來的啞巴他會說話13
回家?
貍承被晝辭拉著往前面走。
他往后看去,小尾巴還呆在那里。
于是他甩開了晝辭的手,去拉小尾巴。
貍承拉著小尾巴走到晝辭身邊,緩緩比起手語:“先生,我待會兒再回家。”
晝辭眸色陰翳的轉過去,“你非得管他不可?”
貍承點了點頭。
如果晝辭不讓他將小尾巴帶回去,他得給人找個安全的住處才行。
他認真嚴肅的打了個手語:“我是他哥哥,當然得管他。”
晝辭腦袋微微揚起,情緒可見的不耐煩,但見貍承已經拉著人離開自已好幾米遠了。
他最終妥協下來:“我同意你把他帶回去。”
貍承聽到這話幾乎是在瞬間回過頭把小尾巴再次拉到晝辭身邊。
小尾巴聽到貍承在身神識中的傳話,給晝辭來了個六十度鞠躬:“謝謝叔叔。”
叔叔?
晝辭眼下陰翳更甚。
“叫哥哥。”
小尾巴看了看貍承,貍承用神識給小尾巴傳話:就叫叔叔。
”叔叔。”小尾巴再次道謝。
晝辭不輕不重的嘆了一聲,懶得跟小孩計較。
他回過頭走到武器研究中心的制員面前。
好似交代了些什麼。
然后再次走到貍承面前,瞧著貍承那乖巧又聽話的樣子可是一點也不像是裝的。
他將腰間的槍放了回去,從貍承和小尾巴身邊走過。
貍承見狀跟上晝辭。
笑臉盈盈的。
晝辭現在答應了收留小尾巴,可得將人哄開心了才是,就當是感激了。
兩人一路規規矩矩的在晝辭身后跟著走。
小尾巴大膽的和貍承神識傳話起來:主人,他身上為什麼有你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