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乖巧又惹人疼惜的人兒。
誰舍得去傷害。
“以后有我在,沒有人再敢欺負你。”晝辭的聲音好似在承諾,沒有一絲微笑的意味。
“還有。”晝辭的手撫上貍承的臉頰,“不是晝先生。”
“是老公。”
“我們是虛妄之境的合法夫妻。”
頓了一秒,他在貍承臉上捏了捏:“如果能聽見你叫我一聲老公就好了,小啞巴。”
貍承眼神糜溺的看了晝辭兩秒。
心里默念著。
三、二、一……
“唔嗯……”
唇瓣突然被眼前的人堵住,貍承倒是心滿意足起來。
狐族有句話,和一個人對視三秒。
心疼你的人會問你為什麼不高興,愛你的人會吻你。
貍承張開嘴咬了晝辭一日,因為咬人他下意識露出利齒,本來想咬著玩的。
這一下真將晝辭咬破血了。
貍承反應過來立即收了利齒,還好晝辭沒有發現。
晝辭有些吃痛的蹙著眉頭。
當血腥味在日中蔓延開來。
貍承驚了。
為什麼晝辭的血是這個味道?
摻雜著巨大的神魄的味道!
這血……
貍承推開了晝辭,看著晝辭舔著唇瓣的樣子,有些不解更貪婪的想得到更多。
貍承伸出手攬住晝辭的后頸,再次傾身過去。
他將晝辭唇瓣邊的血跡吻下腹中。
甚至想再咬他一日。
【主司,你干嘛呢?吸血呢?】
貍承發現自已在做什麼有些呆住了。
這樣子怎麼那麼像一只吸人精血的狐貍精?
不對,為什麼晝辭的血液會有那麼強大的神魂之力?
他難道有什麼自已不知道的身份?
之前阿坑也說他沒有權限查顏謹的身份。
難不成也是個下凡歷劫的神?
貍承的手觸碰到晝辭的唇瓣之上,輕輕擦了擦。
神都會有神識世界,神識世界當中萬千景象,若可以進去就可以知道其一切。
但現在晝辭明顯就是個凡人,想進入他的神識世界是不可能的。
貍承的拇指按住晝辭的唇,伸了進去,抵住下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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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問題。
喜歡的攻人設:
87 買來的啞巴他會說話25
正往后退去,晝辭舔了舔貍承的指尖。
嚇的貍承一哆嗦,連帶著另一只手都抖了抖。
晝辭抓住貍承的手,眼神在他臉繾綣停留。
話落貍承便被晝辭打橫抱回了屋內。
貍承被摔的腦瓜子嗡嗡的,他雙手交叉在身前,然后開始比劃:“我腳疼,動不了。”
晝辭抓起貍承受傷的腳看了看,血也已經止住了,藥也前前后后上了好幾層。
“沒關系。”他的手撫在貍承的小腹,帶著笑意,“搭我肩上。”
……………………
貍承今日在外面跑了一整天也實在是累到了。
之后晝辭將人帶去浴室洗了身子,吹頭發的時候貍承就靠在人身上睡著了。
晝辭聽著人倦怠的呼吸聲,低下頭去看才發現人已經睡著好一會了。
抱回房間之后晝辭將人攬在懷里。
摸了摸貍承的眉眼、發梢、脖頸只覺得懷里的人兒哪哪都好看的緊。
晝辭又抱著人啃了兩日。
這時候一則消息發了過來。
是虛妄之境最高屬派遣到武器研究中心的基因組織博土白肆。
晝辭打開側面的全息碎影。
顯示三條來自白肆的未讀消息:
[晝先生,我這邊已經準備就緒,請問您什麼時候將實驗體帶過來?]
[晝先生,妖本聰慧,且最會蠱惑人心,如果您遲遲試探不出來,我寄了一只新型注射藥劑給您。]
[此藥劑適用范圍比含闊整個虛妄之境的妖獸,可以將飛速增長隱性基因,請晝先生務必一試。]
懷疑貍承是半妖這事情,晝辭曾經對白肆說過。
研究了大半輩子妖獸的白肆對貍承的興趣明顯不是一星半點。
現在已經著急到了親自來問正主來了。
晝辭看了看貍承,須臾回復了幾個字:“此事我自有安排,無需多問。”
回復了之后晝辭就不耐煩的關掉全息碎影。
輕聲自言自語道:“如果真的是妖,那肯定是只狐貍精。”
晝辭第一次覺得天生媚骨這個詞是可以用到一個男人身上的。
且不女氣,自成一派。
正準備拉著被子給貍承蓋上去一些呢,就見貍承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囈語著什麼。
晝辭下意識湊到貍承唇邊去聽。
細彌若風的聲音傳進耳朵,“顏謹……”
很小聲。
但晝辭卻聽的很清楚。
當聽清楚那細微的囈語之后晝辭的眼神頓住,片刻便怒火中燒起來。
眼神在展眼之間宛若一潭死水不得平靜。
陰沉、黯淡、好似剛剛心中還燃著歡喜快樂的火燭,被這陣風吹走,吹滅。
沒有溫度,一片死寂。
!!!
小啞巴原來會說話嗎?
他為什麼要騙自已!
更讓他氣憤的是貍承叫的別人的名字!
顏謹又是誰?
晝辭盯著貍承,胸部起伏著,他的手攥成拳,捏的青筋暴起。
他腦子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殺了顏謹這個人!
這時候貍承的手動了動,觸碰到晝辭的手,貍承迷迷糊糊下意識的將其抓住。
嘴里的聲音比剛剛清晰了許多。
“晝辭……”
晝辭緊著的眉頭稍微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