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次叫的是他的名字。
明明就會說話,為什麼要騙自已?
晝辭在貍承再次皺著眉頭囈語的時候。
挽住人的后頸,狠狠的吻了過去。
是報復與侵略,更像是在告訴貍承他是自已的所有品。
“呼…………”
貍承在睡夢中有些窒息的感覺,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的手抬到晝辭的雙肩推著。
下一秒卻被晝辭的手鉗制在自已的頭頂之上。
貍承不明白晝辭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生氣。
而且看起來氣還不小的樣子。
這導致他腦袋蒙圈的又被晝辭欺負了好幾次。
貍承拉過被子將自已裹著,眼神撇向晝辭。
正準備打手語問人為什麼生氣呢。
這手還沒抬起來呢,就見晝辭像是更生氣了。
“你還在裝,你不是會說話嗎?為什麼要在我面前裝啞巴!”晝辭的調子沒好氣,眼神也莫名陰冷。
貍承聽了這話眼珠子轉了轉:………………
【你露餡了狐貍主司。】
貍承:我露啥餡了?
【我剛剛都叫你了,你睡覺的時候非要把我屏蔽,你剛才說夢話了!】
【你叫顏謹!晝辭現在肯定生氣啊。】
貍承手指顫了顫:真難搞,自已吃自已的醋……
他朝著晝辭黯淡冷冽的眸子側了一眼。
整張臉變得畏畏縮縮起來。
眼眶紅腥殷色。
貍承抱著被子飛快轉身背對著晝辭。
沒有說話。
晝辭看著貍承的背影。
肩背帶著窸窸窣窣的抽動,像是……在哭……
起先晝辭沒有在意,他認為貍承又在裝可憐博取同情。
當哭泣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
晝辭還是慌神了。
他伸手拍了拍貍承的肩背。
貍承便立即朝前面挪動了幾厘。
晝辭直接調轉方向到了貍承的正對面。
這時候的貍承的眼淚已經是無聲的在往外流了。
那副強忍著不哭卻依然在流淚的樣子讓晝辭覺得自已又做錯事了。
“你別哭了。”晝辭拿起床頭的紙巾給貍承擦拭眼淚,聲音虛虛的:
“我……我剛剛不是在兇你。”
話落他直接拿指腹輕逝去貍承眼角的淚。
聲音也帶著哄意,聲音倦懶沉魄,雖然不符合他的氣質,卻意外的好聽:“別哭了寶貝。”
頓了一秒晝辭發現不對勁。
為什麼明明是自已生氣。
現在卻變成自已在哄貍承了?
貍承聽到晝辭的話,眸子睜開。
眼睫上掛著絮閃的水珠,眼眸也有些不焦距,看不清楚人。
貍承給個臺階就下。
自已主動撲到晝辭懷中,但卻依然抽了好一會兒。
“說吧,為什麼要騙我。”這次的話問出來和剛剛完全就是兩種態度。
剛才是:你不說我就嘎了你。
現在是:你不說就算了,我自已能查到。
貍承的手環住晝辭的腰,緩緩開日,嵌嵌頓頓:“我……沒有騙你。”
嗯,這聲音和晝辭想象中的一樣。
清澈如泉水,帶著細微的沙啞聽著就讓人覺得舒服極了。
“沒騙我?”
“明明會說話還天天給我打手語,這叫沒騙我?”
“為什麼要在我面前裝啞巴?”晝辭一連三問。
貍承抬眼怯怯的瞥了晝辭一眼。
聲音也戰戰兢兢的不敢言辭。
“因為……小時候沒錢只能上最高屬辦的妖獸學校,殘疾可以免學費,我父親說想上學就自已想辦法,所以……”
晝辭聽的直氣憤,“所以你就裝啞巴?”
貍承點了點頭:“嗯。”
他的眼神躲閃,“我的身份上了最高屬的資助榜,我以啞巴的身份得到了資助,如果開日說話,算是騙資,會……會坐牢的。”
就因為這樣,所以貍承裝啞巴?
晝辭攬過貍承的細腰將人抱緊。
聲音沉弱是聽得出來的心疼與柔意:“這筆錢我幫你還給最高屬。”
“你以后堂堂正正的說話。”
貍承臉色驚喜交迫,眼神好似放著光,“真的嗎?”
“當然。”晝辭肯定到。
頓了一秒晝辭捏住貍承的臉又話鋒流轉:“但我有條件。”
貍承覺得晝辭此刻的眼神像極了一只奸詐謀算的老狐貍。
“什……什麼條件?”
88 買來是啞巴他會說話26
“把嘴巴張開。”晝辭的手撫在貍承的后頸。
貍承眉頭一蹙,微微張開唇瓣帶著明顯的啊聲,又聽話又乖的,“啊。”
唇剛張開猛的感到脖頸被一股力道往前帶去
!!!
晝辭的手移到貍承柔若無骨的腰上,為難道:“你老公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讓我親親摸摸夠了再說。”
貍承說不出話來。
晝辭也沒給他這個機會。
被迫也好,情愿也罷,總之晝辭的報酬是討到了。
…………
許久之后貍承本以為此事了了,哪成想晝辭才剛剛開始呢。
他的語氣沉了幾度,擦拭著貍承的嘴角,“顏謹是誰?”
貍承眼神躲閃一秒然后直視著晝辭,“顏謹?什麼顏謹?”貍承正經的搖搖頭,“不認識。”
晝辭拽住貍承的后頸,十分不滿,“你撒謊起來也太容易讓人看穿了,我要聽實話。”
”做夢都還叫著人家的名字。”他咬牙切齒的語氣那叫一個怒火中燒。
貍承眼眸躲閃著瞧著四周沒有回答。
“前男友?”晝辭眼神幽若寒潭晦暗不明問的極其認真。
啊這…………
貍承唇抿成一條直線。
見實在躲不過去最后被迫搖頭:“不是,我沒有……前男友。”
不是前男友!明明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