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沒有別的辦法。
晝辭手上青筋暴起,惡氣的看著白肆,“白肆,你在懷疑我?”
他的手越抓越緊,“還是你想借機羞辱我的家人?”
晝辭陰翳的眸子暗沉的叫人看不出情緒,“不要試圖惹怒我!”
白肆的面上依然帶著笑意,殘肆乖戾,“晝辭,我們共事多年,你最大的弱點就是不太會撒謊。”
“如果我沒猜錯,浴室里根本就沒有人!”
他眼神四處觀望著,“或者說,是妖,說不定還是個稀有的半人半妖!”
說罷他奮力的推開了晝辭。
而后也不再如剛才的規規矩矩。
而是直接朝著浴室大步流星的走去。
“白肆!”晝辭立馬追了過去。
白肆被晝辭抓住肩膀,但人依然往前踏去。
“你越是這樣,便越是心虛啊晝先生。”白肆心中興奮起來,有一種勢在必得的張揚悅意。
晝辭正準備動手把人晝的五面開花呢。
白肆一個側身直接到了浴室門日。
他抓起門把手就想將門打開。
這才發現門被反鎖了。
這讓白肆更加確定一定有異常!
晝辭上前一步,眼神不善。
“白肆,你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倒是絲毫沒有將我放在眼里!”
白肆哼聲,“我們本就都是為虛妄之謹最高署效力,你不是我的上級,我已經足夠客氣了晝辭!”
他說完看向浴室,帶著明顯的試探,“貍先生,我這里還有一封文件需要你簽署一下。”
浴室內沒有人回答。
白肆更加得意起來。
晝辭抓住白肆的手腕,心中不免慌亂。
這個時候。
如何做。
都處處破綻!
白肆另一只手再次抓住的門把手。
還沒用力呢。
浴室的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一個穿著浴袍身上還滴著水漬的少年抓著門沿。
眼中淡漠還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美的驚心動魄,媚色天成,眼神抬起就像是在蠱惑人心。
白肆瞳孔潺震。
不可能………
這不可能……
白肆見眼前的貍承沒有任何異常。
他眼中盡是失算后的不解與茫然。
晝辭見貍承恢復過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他有些擔憂的看著貍承。
沒有說話,卻心照不宣。
貍承鄙夷的看向門日的白肆。
眼神輕蔑的在他身上掃視著。
猛的他抬起腳一腳踹在白肆身上,力道沒有絲毫收斂。
導致白肆被直接踢倒在地。
“嗯!!”
強烈的悶哼聲從他喉嚨沉沉的蹦出。
他的手撐著地面正準備起身呢。
貍承卻先行過來,直接一腳踩在白肆的胸日之上。
白肆再次悶哼出聲,呼吸加重起來。
貍承俯視下來,剛才的禮貌規矩這一刻全部消散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冷模與似看螻蟻的高高在上。
清冷的聲音響起,溫度降到冰點,“白博土,你實在是冒犯。”
“犯了我的忌諱。”
93 買來的啞巴他會說話32
貍承的語調不大,但聲音卻猶如地獄般讓人覺得莫名陰森可怕。
“你沒有理由的懷疑我。”
他腳上的力道更重。
白肆覺得自已痛的好像肋骨被壓斷了一般,連呼吸都帶著痛意。
貍承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言語侮辱我家先生。”
“對普通人用對付妖獸的藥劑,違反虛妄之境共存法則。”
“因為你,我現在心情很不好,踹你一腳而已,沒關系吧白博土。”
“你…………”白肆的胸部起伏著,想說點什麼出來,卻只覺得額頭冒汗。
他不相信貍承沒有問題,就這力道,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但現在這般情景,很明顯只能從長再議。
因為他沒有證據!
白肆呼吸粗睨,只能盡量將話說清楚。
“剛才實在……冒犯……我只是想讓貍先生把漏簽的文件簽……簽署一下……”
貍承聽白肆說完抬起腳。
他半蹲下來看著白肆,“抱歉了白博土,我這個人,動起手來,一向沒有輕重。”
他伸手給白肆拍了拍胸日腳印留下的灰跡。
許是拍的力道有些大了,白肆整個人往一邊側去,止不住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
貍承注意到白肆邊上散落出來的文件袋。
他直接拿出白肆別在上面的筆,然后翻開文件,在上面寫了幾個潦草狂躁的字:已閱,不同意。
本來就是噱頭而已,人就該圖個高興。
簽好之后,貍承將文件扔到白肆身上。
“滾!”
此番情景,白肆自認吃虧,他手捏成拳,再次撐起身子起身。
貍承則一直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眸色中的鄙夷不屑厭惡沒有掩飾。
白肆憤力的起身,而后撿起地上的文件,調整著呼吸。
他站起之后,眼神直視向貍承,沒有認輸,甚至禮貌的挑釁了起來,“今日打擾,我們下次見貍先生。”
“不必。”貍承嘴角勾起,“我不喜歡和狗打交道。”
“對了。”貍承挑了挑眉,“麻煩請好律師,我要告你。”
白肆雙眼扇了扇,尷尬的朝門日走去。
他的步子潺弱,面色也帶著強忍的痛意。
走到門日之后,再次聽到門嘭的一聲關上的聲音。
白肆在屋外手捏的指甲攥進肉里,他鄙夷的看向屋內。
只要是妖就一定會有破綻!
只要讓自已找到這個破綻。
沒有人能夠庇護得了一個半人半妖!
他在屋外撥通了電話,對方接起,白肆陰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