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距離不過二十幾米而已。
貍承撐著下巴看著好戲:
不去幫忙,他又不是打不過,我一個小女子,可不能做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
阿坑:????
小女子?
不做打打殺殺的事情?(●'◡'●)?
阿坑可不相信。
狐貍主司坐到這里來,絕對有貓膩!
阿坑剛這樣想著,幾名黑衣人居然朝著貍承所在的餛飩攤子沖了過來。
【啊啊啊啊他們過來殺你了狐貍主司!跑啊!】
貍承表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殺人滅日什麼的,當然不能有目擊者了。
貍承見拿著刀朝自已襲擊過來的黑衣人,嘴角漸起一個弧度。
黑衣人快到貍承身邊的時候舉起刀便陰沉著臉便劈了過來。
貍承眸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刀寒之息。
刀落下之際,貍承手撐在身后的桌子上,帶起上身一個漂亮的翻轉這個人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琴師的衣裳單薄,不僅露著小腰,還有意無意的露著腿,步子稍微大一些修長的雙腿便隱隱若顯,更摸說這樣的大動作了。
那邊被圍攻的秦元修看見貍承的一第一眼便見如此銷香畫面。
貍承撐著桌沿整個人翻到對面,白皙纖長的腿露了大半出來,幾乎開叉到腰腹。
輕盈的腰肢瞧著不堪一握。
就是這一眼,男人分心了,差點被身后襲來的暗器傷到。
反應過來之后秦元修握著劍的手更緊了些,一刀斬殺了身后偷襲的黑衣人。
貍承輕松解決了朝他襲來的三四個黑衣人,然后繼續悠閑的在坐在凳子上。
甚至手撐著桌子上拖著下巴,繼續看戲。
秦元修顯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黑衣人沒有在他身上討到好處,地上的尸體淌著血跡,場面血腥。
打了片刻又一伙黑衣人趕到,這些人紛紛朝著秦元修跪下。
看樣子是他的近侍趕到了,再之后混戰越來越亂。
最后這場戰斗以刺殺秦元修的人全部被擒住結束。
【主司,結束了,我們要不要去和主神大人打招呼啊?】
貍承:不去,倒貼不值錢。
阿坑:????那我們看不起人一樣去打個招呼吧?
貍承抱著琴起身朝著秦元修的反方向轉身,打算離開:
不去。
釣龍得慢慢釣。
貍承剛轉身走了兩步,頸脖便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兩把劍直接交叉比到了貍承頸脖之上。
貍承眸子垂下,嘴角勾起。
這兩把劍能比到他的命脈。
確切的說,是貍承沒有反抗。
“姑娘一個人大晚上的在這里干什麼?”一個粗鄙的聲音響起,貍承微微側身。
他是秦元修的人,此人穿著與其他黑衣人有些不同。
應該是個能說得上話的小頭頭。
“……方才路過。”貍承垂著頭,演戲演全套。
白欽欽手里的人許多一輩子都只當自已是在給白欽欽做事,連國師是誰都不知道的大有人在。
更不要說出了問題供出幕后主使了。
秦元修他一直“清清白白”。
她行事縝密,沒到能付生死的地步,白欽欽手里的人一輩子都見不到秦元修一面。
也就是說。貍承此刻應該根本不認識秦元修這個人。
就算是認識,也不知道自已是在給他做事。
所以…………裝不認識就行。
“哼。“男人重重的嗤聲,鼻腔滿腹桀氣,”路過,姑娘倒是比一般的小女子膽大。
“
貍承眼眸抬起側視看向男人,男人看見貍承面容的一刻心滯了幾息。
貍承濃顏系的樣貌穿起女裝來美的沒有一絲違和。
不點而殷的唇瓣微微開合,讓人不由的焦距。
他的聲音幽若清泉石流,清澈又帶著些性感嫵媚。
“我本生于煙花之地,膽子自然要大一些。”
男人看著貍承的模樣連話都不自覺的放弱了些。
“跟我走。”男人握著劍的手動了動,劍鋒轉動,避免傷到貍承跟著轉身。
男人就如斯鉗制著貍承到了秦元修面前。
貍承一直注意著自已頸脖上的劍鋒,沒有抬頭看秦元修。
【主司,你怎麼不看主神大人?】
貍承:害羞。
貍承拿著琴的手將琴環抱著,顯得楚楚可憐。
“奴……見過大人。”
他微微曲下身給眼前的男人行禮,動作不快不慢規矩十分。
男人誘魄深沉的聲音在跟前響起,好聽的調子說的確是一句冷冽駭人的話。
陰冷的沒有溫度。
“殺了。”
貍承:????
111 國師他心狠手辣4
貍承:????
“艸!”貍承忍不住輕聲爆粗出日,與這一身女裝溫婉撩人的氣質完全不符。
秦元修居然要殺自已!
弄死他得了!
【狐貍主司,別啊,弄死你舍得嗎?】
貍承:你沒聽他剛剛說的?要殺我呢,看給他行的。
【那我們把他揍一頓就走!】
貍承垂著的腦袋微微抬了起來,抬眼的瞬間便對上了秦元修冷冽淡漠的冷眸。
“大人為何要殺奴家?”貍承眼中潺動頃刻間泛了薄紅,好似一只受驚的小白兔。
四目相對之間,秦元修看清了貍承的樣貌。
一雙狐貍眸魅惑勾人,嫩白的膚色猶如凝脂,唇瓣恰到好處的飽滿,好似誘人采摘的粉紅櫻桃。
半斂的眸子抬起的一瞬間好像整個世界都亮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