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到了自已腿上。“我傷日疼,再幫我看看。”
230 攝政王有點兇25改
貍承有些不穩抓住了傅硯的肩膀。
然后臉越來越紅,只想逃離,“哪……哪哪里痛?”
傅硯指了指自已,微微前傾靠在貍承耳畔,“這里。”
貍承想離開,卻又被傅硯按下。
貍承手緊了緊,他現在還生氣呢,“傅子緒,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們蠱師一族沒成親之前是不能破去蠱師線的。”
蠱師線……
傅硯聽說過,他看向貍承左手上那條連接到腕脈的紅線,確實還在。
所以說……破除蠱師線不單單是那樣就可以的。
“你還記得昨日發生了什麼事嗎?”傅硯幽眸微微抬起,眸色流轉帶著捉摸不住的撩意。
男人喉結混動,性感的吞咽動作在這一刻被感官無限放大。
貍承飛快搖頭,“不記得,發生什麼了?”那麼丟輦的事情誰要記得!
“小九……”傅硯輕喚了聲。
貍承做戲做全套,又轉移了話題,“你為什麼要叫我小九?”
“你不喜歡是不是?”傅硯神緒落寞了一息,突然想起來前世這麼叫他,貍承從未應過,那應該是……
“喜歡,”貍承搖搖頭,“我喜歡的。”
傅硯扶著貍承的手微不可察地動了動,“真的嗎?”
貍承嗯了一聲,“在北域,蠱師一族說九是最吉祥的數字,就連九尾狐歷劫得了九條尾巴之后都能入神籍了,九在北域是祝福的意思。”
“所以你叫我小九是什麼意思?”貍承反問道。
傅硯將貍承擁住,沉啞的聲音帶著不盡的柔膩蜜意,“是希望小九平平安安,無災無難。”
貍承輕笑了一聲,在傅硯頸肩蹭了蹭,輕聲回應他,“我知道了。”
少年的聲音好聽,宛若清泉劃過圓潤的鵝卵石,沒有棱角莫名的溫柔下來,“沒有人這樣叫過我。”
“所以……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小九。”
貍承的聲音化做癢人的蝶翼輕扇過傅硯心頭。
他說:“也只做你一個人的小九。”
傅硯將人擁的更緊,嘶啞的回了一個好字。
這樣真好。
真好。
傅硯想將人抱的緊些,再緊些,最好是融入骨血交織在血液當中永遠嵌在一起。
莫名的,傅硯又說了一聲,“我喜歡你。”
“我知道。”貍承回答他。
他知道自已再次打開了傅硯的心,貍承輕笑了聲,“我一直都知道的。”
兩人在馬車內相擁的許久,聞著彼此身上的味道撫慰著自已的心臟。
有時候擁抱比輕吻更讓人動容,貍承想,他好像懂了。
是傅硯教他的。
本來貍承認為已經剛才那岔過去了的。
奈何傅硯又不依不饒的問了一句,“你真的不記得昨日發生什麼事了嗎?”
貍承:能不能別提這岔了?
我不要臉的嗎?
貍承腦袋抬起疑惑了一聲,“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傅硯嘴角動了動,然后一本正經地凝視著貍承,“昨日小九與我有了肌膚之親,說了會對我負責的。”
貍承:嗯???
“不可能!我怎麼可能那麼隨便?”那麼丟輦的事情能承認的?
“嗯。”傅硯點點頭,“是我強迫你,你迫不得已才答應的。”
“我就知道,你看著衣冠楚楚,實際上早就饞我身子了吧!”貍承說的自已都想笑。
明明昨天是自已強迫人家才對!
“是不是我極力反對,所以你沒得逞?”貍承硬著頭皮往下接。
“得逞了的。”傅硯肯定道。
貍承抬起手,將自已手上的蠱師線在傅硯眼前晃了晃,“看見沒,蠱師線還在,哪里來的肌膚之親?怎麼可能得逞,別想誆我。”
“我潔身自好多年,怎麼可能那麼隨意。”貍某人信誓旦旦道。
“我也想知道,明明有了肌膚之親為什麼蠱師線還在?”傅硯的手放在貍承的腰間輕柔著,眼尾帶著笑意。
“嗯?”他似乎也想知道一個答案。
貍承唇瓣勾了勾,“你想知道?”
“這條紅線看著確實礙眼。”
貍承微微前傾,“我告訴你怎麼破。”
話落他將唇瓣靠近傅硯的耳畔說著了一句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話,魅色的調子撩人不自知。
話音剛落便見傅硯耳根明顯染上絳色,面色也刷地一下紅了起來。
貍承見狀心情大好,直接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
但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傅硯掐著貍承的腰,“這簡單。”
貍承瞳孔睜大,驚恐地推拒著,“你……”
傅硯回答他:“不是好人。”
那淡漠的聲音好似黑夜里吐著蛇信子的毒蛇,靜謐又讓人無端心慌。
貍承抓住了一旁的警鈴,使勁的搖了兩下,沒有人搭理他。
………………
到攝政王府的時候,傅硯先下了馬車,然后掀開轎簾,柔聲對著車廂內軟成一攤柳葉的貍承道:“過來,我抱。”
“不要。”貍承裹了裹身上的裘絨,嬌嗔道。“你兇我。”
傅硯又溫聲喊了一聲,“小九……”
“哼。”貍承將腦袋側到一邊氣鼓鼓的。
“小九。”
“別叫我。”
這時候恰巧在門日的姜慈見傅硯回來,還掀這轎簾立馬湊了過來。
她最了解傅硯了,就這個在意的表現,馬車里的人不是兒媳婦就是未來兒媳婦!
姜慈過來透過間隙看見了在馬車內的貍承。
她臉色立馬就變了,姜慈嚴肅的轉身看著傅硯。
然后狠狠地拍了傅硯腦袋一巴掌,“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