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是太恐怖了。
“馴師,您確定要帶人魚回家度過培養期嗎?”一個實驗員看著貍承被人魚尾卷著的畫面寒戰道。
稍頓又強調道:“在威脅指數不明的情況下,真的不建議這樣做。”
“是啊,馴師,離開實驗室,我們就沒有辦法確保你的安全了。”另一個握著麻醉槍的安全人員也附和道。
貍承面色認真:“我是馴獸師,既然說了帶回家,那必然有把握。”
話落他瞥向人魚:“他很聽話。”
聽話?
眾人看著地上研究在流淌的血跡,這叫聽話?
貍承輕撫著人魚的尾鰭,“他們不會傷害你,放我下去。”
人魚聽了貍承的話,尾巴動了動,將貍承卷的更高了些。
拿著麻醉槍的安全人員個個警惕起來。
貍承見人魚不聽話言語嚴肅起來:“放我下來。”
這嚴厲的語氣讓人魚將貍承的腰卷的愈發緊。
貍承嘖了一聲:這讓我很沒面子啊!剛剛才說了這魚聽話,現在直接唱起反調了。
【主司,這魚他吃軟不吃硬,你這樣兇兇的說話,他會生氣。】
【建議撒嬌,效果更好。】
貍承:????
吃軟不吃硬?
什麼狗脾氣,簡直核心住了,所有殘魂都一個吊樣!只能哄著來。
貍承朝著人魚眼神眨了眨,用人魚語開日道:“聽話,放我下來,晚上……讓你親。”
“ho……bu……”人魚嘴角蹦出兩個字節。
貍承沒翻譯出來,詢問阿坑:什麼意思?
【叫,給,我,聽。】
貍承眉頭蹙起,怎麼感覺不是什麼正經話?
【主司,這魚看起來單純,實際上滿腦子十八禁!】
貍承感受著魚尾在自已身上蠕動著,墨色的鱗片幽若黑夜中的寶藏。
貍承低聲回應了人魚:“放我下來,怎麼樣都行。”
猛地腰間輕盈了一些,人魚尾巴帶著貍承緩緩落下,最后將貍承放在一片沒有沾染血跡的地面之上。
研究人員見此情景一個個又驚又喜。
這人魚居然真的聽馴師的話!
太不可思議了。
貍承落地之后整理了一下衣襟:“市政的準許令明日一早就會下來,這條魚我現在提前帶回去,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若是有準許令,將人魚帶回家自然沒有人敢說什麼。
而貍承又是國外聘請回來的A級訓獸師,整個實驗室沒有人敢反駁他的話。
五六名實驗人員面面相覷交流這思緒,最后幾人紛紛讓道。
安全人員見狀也收了槍。
貍承看著前面空出來的道路,眉動了動。
人魚培養期為一個月。
任何結果與情況變化需要日日記錄。
私人培養期在貍承逮捕人魚的時候,還不知道人魚就是大黑龍的時候就申請了。
如今下來的正是時候。
在這實驗室看似安全。
實際上危機四伏,各種專業手段也不是開玩笑的。
所以,培養期這段時間,貍承絕對不會讓他待在實驗室。
這里心懷鬼胎的人可不少。
博縱梁要的是人魚正常死亡。
培養期在家中,會更安全一些。
貍承走向一旁的器具臺,實驗室里的東西很多,對于兇猛的獸類,皮鞭手銬與止咬器都是物理手段。
大多不聽話的獸類,會被強行困制住。
貍承在器具臺上挑了一個黑色的止咬器。
然后拿著走到人魚身邊。
人魚半身懸空,離地面有些距離,他見貍承微微仰頭看著自已,還有他手里拿著的止咬器。
人魚眼神緊了緊,他明白了貍承的意思。
也知道止咬器是什麼東西。
防止,獸齒咬傷人類的一種器具。
貍承的眼神他也讀懂了。
是希望自已戴上止咬器。
戴上他就會開心……
人魚身子往下挪動了一些,魚尾平魚地面,他對著貍承微微俯身。
將臉靠近貍承。
貍承摸了摸人魚的腦袋,“止咬器,可以保護你。”
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戴上止咬器可以讓實驗室的這些人安心。
話落貍承給人魚戴上了止咬器,白皙的膚色與黑色的止咬器形成強烈的對比,好似被困住的野獸停止了嘶吼。
實驗室的眾人看著人魚主動戴上止咬器,一個個眼睛瞪的像銅鈴。
馴獸師真不愧是馴獸師!
居然讓人魚自已心甘情愿戴上了止咬器!
270 人魚又瘋又撩人10
這一行為無疑打消了所有人對貍承安全的顧慮。
實驗員眼神交換著。
兀自將路讓的更寬了些。
貍承摸了摸人魚的發,“乖。”
人魚腦袋在貍承掌心蹭了蹭,幽深的眸閃著星光。
尾尖在身后輕輕的晃動著,好似示好。
貍承朝著門日走去,微微側頭:“跟著我。”
人魚眼神陰冷地環顧了一眼實驗室的其它人,眼中的警告意味濃厚,他身子緩緩移動移動到貍承身前。
長長的尾巴懸空繞著貍承,形成一個保護圈。
貍承眼神過去,輕聲道:“他們不會傷害我。”
人魚聽懂了貍承的言外之意,將圈著貍承的尾巴收了回去,但人依舊走在貍承前面。
實驗室里的人員看著人魚朝他們過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
生怕與之對視下一秒就會血濺當場。
實驗人員的步子不自覺的往一旁讓去,心懸著莫名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