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們氣的,我錯了,我錯了,我給小祖宗道歉。”楚闊說著就倒了兩杯紅酒。
起身,把一杯酒推到游離面前。
“小離離,楚叔給你賠禮道歉,以后不這麼鬧了,好不好?”楚闊說完就干了杯子里的酒。
喝完了還沖著游離倒了倒空杯。
“他不會喝酒。”薄夜擦了擦手指,把燙傷藥擰好扔在了一邊。
“三哥,要不要打個賭?他會喝酒。”楚闊雙手撐在餐桌上,傾身一字一句的對薄夜說。
楚闊的雙眸有些紅,像是醉了,就那麼眼都不眨的看著薄夜。
“小離不會喝酒,別鬧了。”湯承御扯了一下楚闊的襯衫袖子。
“他會,我說他會。”楚闊的聲音低沉略帶沙啞。
聽著這話就像是在無理取鬧。
湯承御蹙眉,那一句“你是不是沒被打夠”就在嘴邊,但是,他忍著沒說。
平時他要是說說楚闊,他還知道收斂一些,不會真的惹怒薄夜。
但是,今天做著一件又一件的過分事,實在是有些過了。
哪有長輩和晚輩過不去的。
薄夜始終沒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看著楚闊,深邃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緒。
這時,游離起了身,拿起酒杯一口氣就喝了杯子里的酒。
對于游離面不改色的喝了酒,薄夜的眼里染上了詫異之色,隨即就沉了臉。
“看到了嗎?他會喝酒!”楚闊指了指游離,笑著一字一句道。
會喝酒這幾個字,咬的尤為重。
“你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誰教你的?”薄夜指著桌子上的空杯子,冷聲質問道。
游離小聲回了一句,“燒烤那晚,晏,晏叔教的。”
一聽這話,薄夜就想把蘇晏扔進酒缸里。
那天他是怎麼和他說的?
說游離因為不會喝酒,才沒喝付坤拿的那罐啤酒。
真有當叔叔的樣,好的不教,教喝酒。
薄夜修長的手指,指著游離,“好都不學,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倒是一學就會。”
傅懷樓又不高興了,“像他這麼大的男孩子,哪有不會抽煙喝酒的,你管的也太嚴了。”
傅懷樓又指著湯承御,“你問問湯教授,他們學校里的男孩子,哪個不抽煙不喝酒。”
湯承御笑了笑,這個問題讓他一個大學教授怎麼回答?
只得說,“喝點酒沒事,煙還是不要抽了,對身體不好。”
薄夜看向傅懷樓,無奈開口,“我管他的時候,你能不能別慣著?這是我家的崽子,他都要被你慣壞了。”
傅懷樓推了推眼鏡框,“我就慣著,等他到了我家,那就是我傅家的崽子。”
而在薄夜和傅懷樓說話時,楚闊對游離豎了下大拇指,用口型對她說,“你看你多厲害。”
游離沒搭理他,傅懷樓眼看著就要和薄夜吵起來了。
游離伸手扯了扯薄夜的袖子,他回頭不耐的問了一句,“干什麼?”
這個廢物,一天天的不讓他省心,就會惹他心煩。
游離把一盤鹽焗蝦推到他面前,軟聲開口,“三叔,你給我剝蝦吃……”
第41章 這褲子的扣子怎麼解不開
游離軟軟的聲音,就像是吃上一口棉花糖,入口即化,甜的讓人如坐云端。
傅懷樓看著游離那討食的小模樣,說了一句,“你自己剝,剝蝦都不會麼?”
“他不會,他就會吃。”
薄夜寒沉著冷峻的臉,用暖熱的濕毛巾擦了手,拿過一只鹽焗蝦,剝蝦。
“這到底是怎麼慣的……”湯承御有些無語,他記得薄夜好像不太喜歡吃蝦。
再看他剝蝦的動作嫻熟利落,看來平時是沒少剝。
剝好的蝦被薄夜扔在了游離的盤子里,游離剛要夾起來吃。
薄夜卻說,“一口青菜一只蝦。”
游離聽到“青菜”兩個字,瞬間就垮了小臉。
薄夜還真是時刻都不忘逼她吃青菜。
楚闊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頹廢,捏著紅酒杯的手,手背上青筋凸起。
好似他再用些力道,那酒杯就會被捏碎。
那一盤鹽焗蝦,薄夜都剝了,難得游離乖乖的吃了不少青菜。
薄夜很滿意,滿意到忘了游離會喝酒這事了。
又給游離盛了一碗湯,“再喝點湯。”
最后傅懷樓看不下去了,催促薄夜吃飯,“你快吃你的,菜都涼了。”
湯承御叫來管家去熱菜,吩咐完看到游離滿足的舔舔嘴,無奈的笑了。
這樣的游離和單純沖動的傅瀟瀟在一起,真的合適麼?
那晚就楚闊喝多了,直接在湯承御家住下了。
臨走前,薄夜讓湯承御注意點楚闊的鼻子。
湯承御笑著應了下來。
薄夜就是這樣,教訓歸教訓,但教訓完了還是會擔心,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兄弟。
游離回去的路上又在薄夜的腿上睡著了,到了基地,就被薄夜直接抱回了小三樓。
薄夜把游離放在床上,給她脫了鞋子后,就去脫她的牛仔褲。
給游離解扣子時,扣眼太小,解了兩下沒解開,他就煩了。
再次解扣子的動作就大了一些。
似乎是感覺到了危險,游離驀地睜開眼。
懵然的看向彎著腰,手搭在她腰腹處的薄夜,雙眸瞬間清明了。
扯過被子裹住自己就往床邊滾去,滾的太急,床邊沒停住,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還好裹了被子,也沒摔的太疼。
薄夜寒沉著臉,呼出一口氣走了過去,見游離要起身,便命了一句,“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