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三樓的觀景臺上站著幾個人,正看著宴會廳的這一幕。
“阿夜,我說了他是只狼崽子,你還不信,親眼看到的滋味如何?”楚闊靠在雕花欄桿上,笑的慵懶邪肆。
薄夜沒理會楚闊。
他夾著煙的右手搭在欄桿上,看著游離用手撐了下膝蓋。
小廢物的體力不行了,卻還在那里故作能再干倒十個八個的樣子。
不愧是簫刻教出來的,三天,鎖喉出腿就學的有模有樣了。
難怪簫刻會說,一年就能讓他脫胎換骨。
“這什麼情況?游離怎麼突然變的會打架了?”傅懷樓蹙眉問。
這還是他要的那個乖軟的侄女婿嗎?
這麼能打,這要結了婚,傅瀟瀟那個狗脾氣要是作一作鬧一鬧,游離不得動手打她?
楚闊瞇著眼看傅懷樓,“這可不突然,他早就會,只是裝弱罷了,你們都被騙了。”
“老大,游小少爺該是沒勁兒了,要不我下去?”彭飛對薄夜說。
“讓他打,真以為自己會個三兩下,就誰都能打趴下,不讓他累,他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的日子有多好。”
薄夜說出的話冷淡不耐,但語氣里卻難掩心疼之音。
聽了薄夜的話,楚闊眉梢微挑,桃花眼微瞇。
什麼意思?
阿夜知道游離會打架?
“你教他的?”傅懷樓不高興的問薄夜。
薄夜就只是看著游離,不說話。
游離再踢出去的動作,明顯抬不高腿了,再使點勁都可能把褲襠扯開。
彭飛見他們老大不說話,立馬笑著說,“不是,傅爺。”
“我們老大怎麼會教游小少爺打架呢,是一隊隊長趁我們老大不在,把人抓去親自教的。”
“簫執事?”傅懷樓頗為意外。
“是,不過游小少爺也就學了個皮毛,你看他打兩下就喘了,體力不行。”
“他就是體力再不行,要打我家傅瀟瀟也是綽綽有余。”
聽了傅懷樓的話,彭飛眨了眨眼,這……都什麼啊!
游小少爺為什麼要打傅瀟瀟?
再說一聽到體力不行,傅爺關注的重點,不該是在那方面麼?
“艸,游小少爺這是要打不動了。”彭飛喊了一句。
他話音落下時,薄夜已經轉身向樓梯走去。
但是走了兩步,他又停下。
“不要把心思放在盯游離身上,我養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反咬我。”
薄夜冷聲警告完,便沉步下了樓。
楚闊狠狠錘了一下雕花欄桿,“你真信他就這點能耐?簫刻肯定和他是一伙的。”
彭飛搓了搓手,不太高興的開了口,“楚爺,簫執事那人,和誰都不可能是一伙的。”
“還有我們游小少爺真沒什麼能耐,要說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喝豆奶了,那可能真是喝遍天下無敵手。”
楚闊針對游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彭飛總跟在薄夜身邊。
一次次的針對都看在眼里,也不知道楚爺到底安的什麼心。
薄夜一出現,所有人都驚住了。
這些豪門少爺也好千金名媛也罷,在圈子里可能都很橫,但也只限在同齡人中。
見到傳說中的薄爺,一個個都乖的不得了,站的規規矩矩,大氣都不敢喘。
在薄夜從樓梯上下來時,正在打架的游離余光就看到了他。
薄夜會來,她確實很意外。
好在她剛才打架的招式,就是那幾招,而且還故意表現出體力不支的狀態。
否則,就薄夜這麼突然出現,她就圓不回來了。
“游離,游離,你三叔來了,你快跑。”傅瀟瀟一看薄夜,倒吸一口氣,趕緊喊道,
第66章 拆了你的會所,就是我薄夜和你講的道理
傅瀟瀟是本能的喊了這麼一句,畢竟她打架被她小叔撞見時,她都是撒腿就跑。
游離故作一走神的回頭,剛被她打了的人,抄起紅酒瓶就向她砸了來。
就如游離所預想的,薄夜把她拽了過去,抬腳就踢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那人被踹的撞在了大理石柱子上,爬起來看到是薄爺,又嚇的趴了回去。
紅酒瓶落地摔碎了,殷紅色的紅酒流淌在地上,像極了血液。
游離結巴的開了口,“三,三叔……”
明明剛才還是一打十的帥氣模樣,但這會卻好似腿軟的站不直了。
薄夜剛一抬手,傅瀟瀟就沖了過來,“薄叔,那個游離是因為我才打架的,你別揍他。”
傅瀟瀟真的是為游離豁出去了,要知道這幾個叔叔中,她最怕的就是薄夜。
薄夜沒搭理傅瀟瀟,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著人群,沉聲開了口,“今晚這局誰組的?”
眾人都緊張的不敢喘氣,更是沒人敢開口。
其實他們也不知道這局是誰組的,都是聽說游離這個傻子要請客,就都來吃大冤種的。
這種局有吃有玩還有熱鬧看,自然是聽到風聲就都來了。
這時,董子科站的筆直的喊道,“薄爺,我是聽說游離要請客才來的,至于是誰放出的風聲,我就不知道了。”
那架勢就像是在做匯報,十分的嚴謹認真,和他平時張嘴就說臟話的樣子判若兩人。
這麼多人都不敢開口,董子科卻敢說,游離倒覺得這人可用。
董子科的話音落下,經理也擦著汗跑了過來。
“薄爺,薄爺,我們接到的通知也是說,說游小少爺要宴請大家,我,我們錢款都沒收就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