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退,我喜歡傅瀟瀟,我只喜歡她。”游離推薄夜胸膛的力道重了幾分。
薄夜抓住她的手腕,游離差點反手就去反擊,但還是忍住了。
“只喜歡她?”薄夜沉聲問,就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嗯,只喜歡她……”
游離在心里又說了一句,不喜歡她難道喜歡你?
“你這張嘴,真是欠收拾。”薄夜說話時圈著游離的手,便扣住了她的后頸。
隨即唇就欺了上來!
游離心里罵了一聲艸,薄夜不是火了,要動嘴咬她?
之前她說了讓他不高興的話,他都是用手指彈她嘴。
現在倒是好,直接特麼的上嘴咬了。
喝點酒,是真狗。
游離偏頭一躲,“別咬我……”
薄夜那本要落在游離唇上的吻,落在了她臉上。
雖然偏了,但薄夜卻沒動,唇就貼在游離的臉上,氣息很沉。
這時,被她小叔逼來關心游離,又想氣氣湯承御的傅瀟瀟敲了門。
“游離,你好了沒?要不要我給你擦?”
游離推著薄夜,回了一句,“不用,三叔給我擦呢。”
“哦,我都說了,薄叔會給游離擦的……”傅瀟瀟小聲說了一句。
傅懷樓拍了一下衛生間的門,“阿夜,你出來,搗什麼亂,顯著你了?”
薄夜還是不動,整個人都快靠在游離身上了。
“你快給我擦擦。”游離心想,就薄夜那點酒量,再靠一會,搞不好就要睡她身上了。
游離忍著沒踢薄夜,叫了一聲,“三叔……”
薄夜起身時,在游離的臉上狠狠的捏了捏,捏的位置就是他剛才親過的地方。
“我不是要咬你,蠢東西!”薄夜拿過他的毛巾給游離擦著豆奶。
擦的力道并不溫柔,說出的話都帶著火氣。
游離剛想問,你不是要咬我,你是要干什麼?
但是,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她就有了答案。
薄夜是要吻她?
喝點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阿夜,你特麼的倒是出……”門外的傅懷樓又拍了一下門。
“別拍了,他褲子也濕了。”薄夜不悅的回了一句。
游離低頭一看,確實……艸了!
這一口豆奶嗆的,真絕。
薄夜擦著也想著,上次牙膏沫子弄到他腰腹上,彭飛都能想那麼多。
這要是看到他現在給離離擦嘴脖頸和褲子,他又會想什麼?
想著彭飛會想什麼時,薄夜腦子里也出現了一些畫面。
正要擦下去的豆奶也變了名字。
“我自己擦,誰惹你了,你又拿我撒氣,下手那麼重,脖子肯定被擦紅了。”
游離說著從薄夜的手里扯過毛巾,褲子還是她自己擦,即便是做了防護,也不安全。
“你。”薄夜靠在墻壁上,沉聲開口。
游離等著薄夜繼續說,誰知道他說了個“你”字后,就一直看著她。
她才反應過來,惹他的人是她。
多新鮮,她讓他喝酒了?她讓他管不住嘴了?
當初是她讓他同意訂婚這事了?
“反正我不退婚,我就喜歡傅瀟瀟。”游離扔下毛巾,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門一開,游離差點沒撞上站在門口的傅懷樓。
“真乖,就不退婚,我家傅瀟瀟也喜歡你。”傅懷樓在游離的頭發上抓了兩下,夸道。
游離很想說,你家傅瀟瀟喜歡的是湯教授。
傅懷樓和湯承御他們是吃過了晚飯才離開的。
傅懷樓喝了不少酒,非不讓傅瀟瀟上車,要把她留在基地,讓她找游離睡覺去。
一心只想讓她快點懷孕,弄個孩子出來,交任務。
“你還有沒有點當叔的樣子了啊!”傅瀟瀟都要被氣死了。
“沒有,搞個孩子出來,我就讓你知道當叔的是什麼樣,我能把你寵上天。”
傅懷樓直接鎖了車門,叫司機開車走人了。
游離都無語了,這可真特麼的是親叔啊!
她剛要說話,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湯承御卻開了口,“傅瀟瀟,上我車!”
“不用,我走回去。”傅瀟瀟眼睛都紅了,真是要被她叔給氣死了。
天天就想著讓她生孩子,也不嫌丟人。
傅瀟瀟賭氣地自己往外走,游離追了上去。
開什麼玩笑,基地到市區這一路基本算是無人區。
她一個女孩子別說沒那個體力走,就是能走,路上搞不好也得發生點意外。
“停下,我開車送你回去。”游離說著就去扯傅瀟瀟。
“傻弟弟,你回去,湯承御不會讓我自己走的,正好他今天喝酒了。”傅瀟瀟說著甩開了游離的手。
游離腳步一頓,艸,是她段位低了,竟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男人喝了酒能干什麼?她是體驗過的。
不得不說,姐姐就是姐姐,敢想敢干。
湯承御還算是顧及游離這個未婚夫,沒有在基地內就把傅瀟瀟攔住。
而是讓司機把車子開了出去,才把人給拽上車。
薄夜晚上也喝了酒,游離趁他接電話時,躲著他跑醫務室來找虞少卿了。
簫刻又消失了,沒在醫務室,也沒回三樓住。
“他的眼睛能治也不能治,抬頭。”虞少卿對著游離拍了一張照片。
游離蹙眉問了一句,“別說你要戳一個我?”
“不,還有放放,我們三個一起戳,我就喜歡你這個呆萌呆萌的表情。”
“戳吧!能治是怎麼治?不能治又是因為什麼?”游離問。
戳什麼都行,她現在只想知道簫刻的眼睛怎麼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