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出手的動作很快,但也沒忘顧及著別把人給扯疼了,“別亂動。”
“我傻麼不動?讓我穿婚紗不夠,現在又讓我脫衣服,給我洗干凈了你要干嘛?”游離氣咻咻的質問薄夜。
薄夜就是想把臟兮兮的游離弄干凈,根本就沒想別的。
小廢物不在的這幾天,他一直想著人回來后,要先親哭了才行。
但是看到他嘴角黏著的沙子,他就下不去嘴了。
他還沒親,小廢物都開始想別的了。
他要是不干點什麼,好像都對不起小廢物想了那麼多。
“干什麼也要洗干凈了,才能干。”
薄夜扯著游離的袖子,要把她臟了的衛衣脫下來,“脫了,都是沙子。”
“不脫,我們談談,薄夜。”游離躲著,用了技巧要從薄夜手中脫身。
游離一直扯來扯去不安分,薄夜直接把人抱了起來,放在了洗手臺上。
酒店的洗手臺很大,游離感覺躺在上面都夠用。
浴室很大,洗手臺很大,就好像明晃晃的告訴你,想干點什麼都行的樣子。
薄夜抓著游離衛衣底邊就要往上掀,游離反手就扣住他的手腕。就如她和秦放說的,假設她和薄夜真在一起了,要愛愛時。
他想要脫她衣服,她就得和他打一架了。
“就你學的那兩下,也和我上手?”薄夜這話聽著沒有嘲弄的意思,反倒有些寵溺。
“你先別脫我衣服,我要和你談……”一談
薄夜直接打斷了游離的話,笑著說,“談戀愛麼?我同意了!”
游離順嘴就說了一句,“薄夜,你也是真狗,以前怎麼沒發現你……”
游離倏然收音,艸,她竟然用這個語氣和薄夜說話,人設要崩。
薄夜唇角染著淡淡的笑意,倒也沒生氣。
大概是浴室里氛圍剛剛好,而小廢物就在懷里,想怎麼著都行。
游離破罐子破摔,直接說了一句,“我不和你談戀愛!”
聽了這話,薄夜便冷了臉,“那就省了這個過程。”
省了談戀愛的過程,那是……直接結婚?
游離氣的鼓了下臉頰,薄夜在她臉上戳了一下。
游離有些惱的偏頭躲著,“你是不是和傅瀟瀟說什麼了?”
她就說傅瀟瀟莫名其妙的說什麼,你家那個,又你男人的。
“你說說我和她說什麼了。”薄夜的手扣著游離的頭,不讓人躲。
想一想也知道,能讓傅瀟瀟聽明白,薄夜肯定說的很直接。
“不說,想也知道你說了不要臉……”的話
游離的話沒說完,唇就被封住了。
剛薄夜還因為游離嘴上有沙子而下不去嘴,但這會兒就沙子就沙子吧。
在小廢物的嘴上,也能忍了。
完了,又要腿軟!
薄夜不是有潔癖?她這嘴上都吃了沙子,他還能親的這麼起勁兒。
他特麼的是有稀罕她?
游離不知道別人接吻是不是都她這個癥狀。
腿軟,呼吸困難,有點麻有點酥。
當薄夜的手順著游離衛衣底邊,滑進去捏住她腰時。
快要溺死在吻里的游離,瞬間清醒。
游離一手抓住薄夜的手腕,另一只手抵在他心口處。
“你差不多行了,最多,最多也就讓你親一親。”
說完這話,游離都腦帶問號了,艸,這軟軟無力的語調,是她說出來的?
薄夜的眼里好似燃了火,上次小廢物做引體向上時,就露出了一小截嫩白的腰。
那個時候他就想在他腰上捏一捏,掐一掐。
果然,手感不錯。
薄夜笑了,“什麼叫最多就讓我親一親?”
游離不說話,她剛才說的話還能撤回麼?沒過一分鐘,不是,兩分鐘吧?
“離離,你乖乖把話說清楚,我就不逼你。”薄夜開口的聲音沉啞的有些勾人。
我說你大爺,你逼我,我就從麼?
游離不說話,薄夜又緩緩地開了口,“你這次離家出走,罰你的法子我想了很多,你說的親,都是排在最后。”
也不知是不是被吻通竅了,游離很難得的瞬間就想到了那些罰她的法子是什麼。
不要臉的老男人,就喜歡玩花樣。
游離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的沙子,薄夜看上她這件事怎麼都要解決。
否則,她就要時刻處在被他扒了衣服,這樣那樣的危險中。
薄夜不好騙,但是好哄,尤其是她哄。
“我想離家出走麼?你特麼的讓我穿婚紗啊,我一個男的,我穿婚紗?”
游離最擅長的就是先把錯都甩給薄夜。
“我那是氣話,把你那臟話給我收收。”薄夜說著就在游離的嘴上彈了一下。
他就沒真想過要游離穿婚紗,就如他說的,一個男的穿什麼婚紗。
他又沒那些亂七八糟,糟蹋人的癖好。
被薄夜這麼一彈,游離舌尖上的沙子又吃進了嘴里。
難怪秦放這一路都要氣死了,這沙子進嘴,是挺難受。
“我這就是語氣助詞!”游離說完就捂住了嘴,以她的經驗,薄夜又要彈她嘴。
看著游離的動作,薄夜笑了,寵溺的抓了抓她的頭發,“學渣還懂語氣助詞。”
游離心想,等哪天我把我那些研究成果,和成績單甩在你面前,讓你看看學渣的厲害。
“別扯別的,說談戀愛的事。”薄夜捏了捏游離的耳垂,
之前和薄念說這事時,她問他要是游離不愿意怎麼辦,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