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野在說小狼還沒斷奶時,是真以為這就是個小孩兒。
畢竟大家都戴著面罩,也看不清臉。
可小狼一出手,季星野就被打了臉,這樣的身手可不是孩子會有的。
季星野和小狼的出招方式正好相反,他是手上的出招更厲害。
小狼的招式很猛,季星野被踢的連連后退。
游離也沒理會他們,專注的看著顯示屏。
旗袍以為他能下一盤大棋,真是太自以為是了。
他想一口吃掉三家,巧了,她也想一起解決三個麻煩呢。
游離剛要起身,旗袍就給她發來了郵件。
游離這次沒帶手機,連帶著戒指手串腰鏈腳鏈什麼的,她都收起來了。
這些會暴露身份的東西,她都不會戴在身上。
所以郵件是直接發到了她的手表上。
旗袍問她到了沒有,要過來和她會合。
游離回了郵件過去,說要晚上到。
她的話,旗袍不一定會信,但是這個時候玩的就是心理戰了。
旗袍又發來了一封郵件,說中午密訓營的人就會行動,等她晚上來清場。
游離看著這封郵件,笑了,旗袍太急了。
回了一個好字過去后,游離抬頭看向小狼和季星野。
虧著這裝甲車夠大,夠他們打的。
季星野快招架不住小狼的攻勢了,小狼的招式看著很柔,其實力道很重。
“我是沒斷奶的小孩兒麼?”小狼把季星野逼至角落,抬腿抵在他的脖頸上問道。
不管是氣勢還是動作,都透著霸氣,可偏偏是這小奶音不給力,瞬間就拉低了氣場。
小狼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聲音有問題,因為在他這里他的聲音就是這樣,這就是聲音而已。
所以,他說話向來說的認真。
“不是,不是……”季星野說這話時都帶著笑音。
他真是第一次見到說話這麼奶,身手卻這麼厲害的人。
“好好說話。”小狼抵在季星野脖子上的鞋尖,又壓重了幾分力道。
“不是,你是哥,是我奶哥,是我糖哥。”季星野自己說完都笑了。
小狼面罩下的臉紅了,這人是在逗|弄他麼?
“不要臉!”小狼腿一彎,腳踝一轉,勾著季星野的脖頸,就把人給摔倒在地。
季星野也沒惱,就坐在地上看著小狼,笑著說了一句,“你這小奶音,罵人都罵的這麼甜啊!”
季星野想聽小奶音,索性也就不動手了,打嘴架也是打,還挺歡樂。
他還挺喜歡聽這人說話的,這麼甜的小奶音到底是天生的,還是故意的,他挺好奇。
“他真的會撕碎你的嘴。”游離提醒了一句。
“有老大你在我怕什麼。”季星野有恃無恐,和他老大在一起,他就沒怕過。
小狼看著季星野說了一句,“無賴。”
而后站到了游離身側,貼身保護,不讓這人再靠近小少爺。
“他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季星野坐在地上,用鞋尖碰了碰游離的鞋尖。
“你閉嘴。”小狼急了,這事要是讓先生知道,他要解釋不清了。
“不是。”游離彎腰伸手拉季星野起來。
在他起身時,貼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我男朋友是薄夜。”
聽到這個名字,季星野的身子一僵,隨即就笑了,“什麼時候的事啊?”
“兩三個月了!”游離淡淡的回了一句。
季星野回退一步,低聲說了一句,“哦,我出去抽根煙。”
待季星野走出去,小狼忍不住問了游離一句,“小少爺,他是不是喜歡你?”
“啊?”游離一怔,隨即就笑了,“他就這樣,愛鬧。”
小狼看著季星野的背影,是愛鬧麼?他不覺得是這樣。
季星野選的這個地方很隱秘,完全不用擔心被發現。
K國這里之所以被稱為無管國,就是因為這里地域非常的廣,常年暴亂,在這里是沒有法律的。
所以,這里常年都是多方勢力入扎,卻無人能做到最大。
沈曼把血族審判的老巢定在這里,還做的這麼隱秘,就是怕被圍剿。
畢竟血族審判暗地里干了那麼多惡心的事,動了不少人的蛋糕。
想要除掉他們的可不止是她,還有很多人。
游離的手指在鍵盤上輕快的敲著,小狼只覺得小少爺敲鍵盤的手指是真漂亮。
游離把季星野的人,查到的那兩處可疑地點,連帶著旗袍給她的那一處地點,都發給了入扎在K國的各大勢力幫派。
這次,她要徹底的把血族審判連根拔起。
她能想到這個方法,旗袍怎麼會想不到。
而他卻一直往只有借助密訓營,才能除掉血族審判來引自己。
旗袍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只想借她的手除掉沈曼,而要保全血族審判里的人收為己用。
同理,密訓營也是一樣,要借著她的手除掉總指揮。
剩下的密訓營的人,他也要全盤接手。
到時候密訓營和血族審判的人都為他所用,那麼他的勢力就會是最大的。
這算盤打的是真好,可惜,他低估她了。
“野哥,我們烤全羊吃吧!”游離起身對著外面喊了一句。
“好。”外面的季星野應了一聲。
小狼有些詫異,烤全羊?在這里?他們不是來解決血族審判的麼?
“小少爺,我們來這里是為了吃烤全羊麼?”小狼無奈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