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連忙安撫她。
“太子太閑了,朕會給他找點事情做的。”
但很快太子沒有忙起來,皇帝卻忙起來了。
邊疆那邊有了動亂。
“并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一幫烏合之眾罷了,不過朕這段時日許會有些忙,不能每日來看你。”
他到底做了十幾年明君,就算如今沉溺于情愛,對朝政也沒有懈怠。
皇帝忙起來之后,這些時日徐令儀便喜愛在農莊附近采花。
這附近山水不錯,漫山遍野都有些野花。
“小姐,我們今日還去嗎?”迎春興致勃勃,她每天都盼著往外走。
徐令儀將花修剪,放入瓶中。
“嗯,馬上就去。”
徐令儀她們從來不走遠,都是在農莊附近。
她也不喜歡很多人跟著,故意出行只帶著迎春迎下迎秋這四個丫鬟。
這便給了一直覬覦她的太子機會。
太子并不知道皇帝對徐令儀的情意。
他只以為她是一個馬上要被沈清淮休棄的下堂婦。
自那日見到徐令儀之后,他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她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她的臉那般絕色,可身段同樣不遑多讓。
整日想的便是他要得到徐令儀。
每晚臨幸后院那些女子,他也想到的是徐令儀的臉。
太子的人已經蹲守幾天了,他知道徐令儀每日都會出來,也只帶四個丫鬟。
太子特地帶了五十個護衛。
當他們上來時,沒想到四個丫鬟里迎秋和迎冬這般厲害。
但到底他們人手多,迎秋她們勢單力薄。
徐令儀很快便被太子控制在懷里。
太子俯身在她脖頸處,微微嗅著,“真香。”
“你不知孤這些時日多想你,和別的女子在一起,孤想到的也是你,好姑娘,你跟了孤吧,孤不會虧待你的。”
太子抱住她,心中的欲望更甚,原來她這麼香,這般柔軟。
徐令儀哭著搖頭,她的淚光在眸中流轉,淚眼盈盈。
“不要……”她拼命掙扎著。
太子更加激動,她越是這般模樣,太子便越是想得到她。
“唔。”
太子輕呼出聲,徐令儀往太子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太子的手很快有了血跡,他吃痛松開徐令儀,從來沒人敢咬他。
“敢咬孤,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太子一巴掌扇到徐令儀的臉上,徐令儀被打到地上。
太子習武,而徐令儀只是個柔弱的女子,因為生氣太子便帶上了十成的力度。
徐令儀的臉瞬間紅腫一片,嘴角也被打出了血跡,耳朵嗡嗡一片。
她倒在地上。
太子直接蹲下,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是你這賤人不識相,那就別怪孤。”
他捏住徐令儀的嘴,將瓷瓶中的藥給她灌下。
徐令儀知道這是春藥,上輩子她便也被太子灌了這藥。
甚至后來她剛去太子府,只要她有半點不屈服不情愿,便會被太子灌藥。
她太熟悉這藥的味道了。
迎秋和迎冬看著徐令儀被太子抓住。
她們拼命奮起反抗,卻動彈不得。
“夫人呢?”
皇帝今日難得空閑,這幾天邊疆戰事讓他沒有片刻空閑。
只是幾日沒見到徐令儀,皇帝卻覺得如隔三秋一般。
“夫人帶著丫鬟去后山采花了。”
“你們怎麼不跟著?”皇帝沉下臉。
“夫人不愿人多。”
徐令儀確實是這樣的性格。
“日后若再有這樣的事,你們便不用留了。”皇帝神色淡漠,聲音冰冷。
護衛們連忙跪下點頭。
當皇帝帶著人找到后山時,明顯看到了打斗的痕跡。
他心中微沉:“你們分開去找夫人。”
皇帝身邊護衛多,他畢竟是一國之君,所到之處,護衛永遠不少。
皇帝往前走了百米不到,便聽到了徐令儀嗚嗚咽咽的聲音。
他快速往前,便看到了令他睚眥欲裂的一幕。
太子居然在撕扯徐令儀的衣物。
“孽障!!”皇帝凌厲的目光如兩道利劍。
太子聽到陛下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直到皇帝一腳踹上他,他痛呼出聲,同時也看清楚了皇帝的臉。
“父……父皇!”太子滿臉驚恐。
他怎麼都不明白皇帝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皇帝卻抽過侍衛手中的劍,直接刺向太子腿間。
“啊啊啊!”太子瞬間鮮血直流。
皇帝衣服上也沾染了血跡。
“將這孽畜壓下去。”皇帝眼神陰鷙狠厲,雙目漸漸赤紅。
處理掉太子,皇帝連忙去查看徐令儀的情況。
只看她一眼,他便心如刀割。
她的臉頰高高腫起,耳朵嘴邊都帶著血跡,臉上也有不正常的潮紅。
皇帝將自己的披肩蓋到徐令儀身上,小心翼翼將她抱起。
“快去找大夫和太醫。”
這里離京城較遠,太醫沒辦法來的這麼快。
皇帝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民間的大夫也行。
太子下的春藥猛烈,徐令儀身上的藥效已經起作用了。
看著懷中的女子滿臉難受,皇帝心中不忍。
“儀兒乖,再忍忍,大夫馬上就來。”皇帝如同哄孩子一般輕聲哄她。
徐令儀畢竟被灌了藥,不搞清楚這藥有什麼副作用,會不會對她身體有傷害。
皇帝便不敢隨意掉以輕心。
大夫來的很快。
原本以他這般年紀過來這里起碼要半個時辰,可這些人直接將他抗上馬,他在馬背上被帶著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