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也是為了讓她能有一門好婚事,得以自保,無須看真陽郡主臉色。
如今她能看出蕭承佑待女兒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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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徐令儀和母親睡在一起。
蕭承佑這段時日早已習慣了徐令儀在身邊,如今陡然無人,他久久未眠。
“母親,”徐令儀抱住徐母的手:“陛下要封您為一品誥命夫人,日后您便再也不必忍氣吞聲了。”
徐母心中酸楚,她摸向徐令儀的頭發,懸在她們母女頭上的刀,在今日終于拿掉了。
“都要多謝儀兒。”徐母凝視著女兒,“儀兒,說說你和殿下的事情吧,他對你好嗎?”
這晚徐令儀抱著母親,著重講了一些蕭承佑的好,以及自己懷孕。
徐母握著她的手,格外激動。
“母親還以為殿下不能生育,沒成想……這下母親不必再擔心了,日后儀兒,你便與殿下好好過日子。”
徐令儀點頭。
第二日一早,徐令儀便在院外發現了蕭承佑。
“殿下?”
“您怎麼在這里?您沒去上早朝嗎?”
蕭承佑搖頭,一把將徐令儀抱起。
“殿下,您要帶我去哪?”徐令儀低聲問。
“去我們的房間,你還未見過我之前住的地方。”蕭承佑眉宇舒展。
他穩步朝著前走著,很快徐令儀便被放在了床榻上。
蕭承佑俯身壓下來。
“殿……殿下。”
一個個強勢又炙熱的吻落下,徐令儀難以招架。
她最初還能伸手去推他結實的胸膛,到最后便只能渾身發軟倒在他懷中,任他親吻。
一吻結束,蕭承佑將她擁在懷中。
她眼眸迷離含著水霧,直勾勾盯著他,似乎還未回神。
蕭承佑輕笑一聲,將她抱坐在膝上。
“儀兒,你若再這般看著我,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這話叫徐令儀清醒了幾分,她弱弱搖搖頭,櫻唇微微張開,“殿下,我還懷著您的孩子。”
她的手伸向腹部,臉色有些潮紅。
徐令儀懷孕快要三個月了,如今并未顯懷,目前似乎也并未有過孕吐。
蕭承佑視線也隨之落在她的肚子上,他粗壯的大手覆蓋上去,眼眸幽深。
“太醫說,你的胎相非常穩固。”
昨日徐令儀離宮前,宮中的太醫們便一一查看過她和蕭承佑的身體。
她腹中孩兒很好,蕭承佑的腿也并無大礙了。
“可是太醫還說過,三月之前不宜行房事。”
自從蕭承佑喜歡上她后,徐令儀便時常發現他看她的眼神不對勁。
他們只有過一次,但他似乎是食髓知味一般。
之前兩人被關押在廢太子府邸時,那時她剛懷孕,他并未有過什麼出格的舉止。
但最近這段時日,他每每看她的眼神,似乎像是要吃了她。
被按在他灼熱的懷中,她都有些害怕。
蕭承佑眼眸帶著些猩紅,大手摩挲在她腰間,“好,那便等到儀兒懷孕三個月之后。”
徐令儀細手去推他:“殿下,那您放我下去。”
蕭承佑搖頭,臉上帶著笑著,“你自己下。”
徐令儀白皙的素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找一個著力點,結果她剛往后退一點,便又被蕭承佑緊緊握住細腰,將她整個人按在他身上。
“殿下!”
徐令儀雙眸微微睜大,她有些生氣。
可偏偏蕭承佑再一次俯身,將她所有的呼吸全部奪走,徐令儀被牢牢禁錮在他懷中。
若從窗外看,便只能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根本看不到縮在他懷中嬌小玲瓏的徐令儀。
“儀兒。”他的聲音啞的不像話,明明他的聲音聽著溫柔,可他的吻卻十分激烈,帶著不容置喙的掠奪,似乎想要將她吞如腹中一般,
徐令儀身子一顫,灼熱的呼吸噴撒在她的臉上,她甚至聞到了口腔中的血腥味,她的嘴一定是破了。
徐令儀心中微微惱怒,別人若是看見,定然會誤會些什麼。
蕭承佑終于放開了她時,渾身的力氣似乎都被人抽干,她只能嬌軟的趴在他的胸膛。
蕭承佑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今日根本不像殿下。”
徐令儀額間的頭發微微有些汗濕,她呼吸稍稍有些急促,臉上也帶著幾絲怒意,反倒是讓她更加鮮活嬌俏。
“如何不像我?”蕭承佑心情頗好,消散了幾分昨夜的陰霾。
“孤只是親了你,并未做些什麼。”蕭承佑眼眸幽深,看著似乎有些不懷好意。
“可我不喜歡。”徐令儀開口。
蕭承佑輕笑,“孤不信,儀兒這話騙的了自己,騙不了孤,你剛才明明那麼乖巧順從。”
徐令儀:“……”其實他力氣太大,她根本難以推開他。
“儀兒孤說笑的,別生氣,其實昨夜你不在,我又做了噩夢。”
蕭承佑神色正經些。
“殿下夢到了什麼?”
徐令儀側過臉看他,試圖將她的手從他的手心中抽離,可偏偏蕭承佑攥的極緊。
“孤夢到了你并未嫁給我,反而是做了蕭恒淵的妾室,何其荒謬。”
這夢有些真實,叫他醒來后依然心有余悸,一大早便去等徐令儀。
若不是顧忌他懷孕,他許就直接要了她。
他要確認,她是他的,夢只是夢罷了。
徐令儀心中驚訝,她愣了幾秒,但很快回神。
“殿下,夢都是反的,您不必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