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松年這才發覺她想得很是周到。
“哦,對了,你等等啊!”
程莉想到了什麼,急急忙忙往里屋走去,拿了個水瓶走了出來。
這個水杯是她在超市買的保溫杯,拿著雖然是沉甸甸的,但是外觀看上去還是和這個年代的搪瓷杯差不多,白漆刷滿了周身,正中間還有顆紅紅的五角星。
“拿個杯子,你好喝水。”
蘇松年指了指自己帶回來的一個綠色的水壺,“我有一個水壺,這個你們留著喝。”
“這個不一樣,我這個可以保溫的,反正你喝點溫水,別干活干得一身汗還一口涼水灌下去,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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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她這是不知不覺中開啟了新東西了啊!
是他!
程莉的雙眼像是在放光,給眼前的人都看的頗有些不自在。
“那個你的餅夠不夠啊?杯子的水夠不夠啊?衣服要不要多帶一件啊?”
熱情,熱情過了頭就變得很奇怪。
蘇松年面露疑惑,“你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是發生了什麼嗎?”
系統的聲音沒有任何變動。
好吧,操之過急沒有用!
程莉的熱情一下子就被潑了盆冷水似的,降了下來,“沒事沒事,你自己小心點吧。”
原來女人翻臉如翻書這句話是真的!
蘇松年搖了搖腦袋,與他們告別,獨自一人潛入了的夜色中……
第62章 戰友的孩子
遠離村子的山坳之中,兩個漢子披星戴月的正在加固這里的房子,他們壘砌石板將這個老房子擴寬了一倍大。
今晚上的活也算不得多重,主要就是鋪個屋頂,底下的石板柱子都做了大半了,他今天白天一直在做這個事。
蘇松年還想要說些什麼,他只是嘿嘿一笑,表示自己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早點做完也好早點開始養。
他知道,這家伙還是顧慮自己身上的傷的。
這個養豬廠,也不能說是廠吧,是鄰近村子的一屠夫悄咪咪的開的。
后來屠夫去了國營店了,不敢兩頭跑了,之前一直租給別人做的,但是這越發不好做了。
又恰好柱子來問了,蘇松年覺得可以干,兩個人一合計,干脆就把這兒給盤下來自己做。
連地方加六頭小豬,還有這些石板就瓦片之類的,一共花了將近一百塊。
當然了,柱子是拿不出來那麼多錢的,他之前做黑市的生意,賺那也是小賺,這邊賣了東西,那邊又得去收,加上還要養家糊口的,說實話是真的沒多少。
所以大頭基本上都是蘇松年拿出來的。
當最后一片瓦片鋪設完成的時候,天色黑得如墨水一般,兩個人捧了把干谷草鋪在新豬圈里,這才坐下歇歇,再過不了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
“哥,你說,如果我們要是沒做起來咋辦?”
他明白柱子的顧慮,他害怕賺不到錢,那一百塊就真的是打水漂了。
“我們努力干,好好干,先做了再說,現在錢也給了豬圈也修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瞻前顧后是做不好事的!”
有了蘇松年的大氣,柱子重重的嗯了一聲,主心骨回來了。
蘇松年打開了自己的背包,里面包得厚厚的布包似乎都還有一絲絲余溫,摸著的時候他的眼角都帶上了笑意。
“哥,這是……”
催著布料一層層的打開,那股子香味慢慢的溢了出來,忙活了大半夜的他們那肚子早已空空如也了。
“這是你嫂子做的,給,她特意交代了給你帶了的。”
兩個甜的,三個肉的給他分了過去,柱子趕忙接過,那個心里那個美的啊!
“哥,嫂子可真好啊!”
他感嘆完就迫不及待的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餅子,瞬間那股子肉香彌漫開來,餅子還帶著些炸過的焦黃,雖然沒有那麼脆了,但依舊好吃。
一整個驚為天人啊!
狼吞虎咽的把這只餅子吃了進去,兩眼放光的盯著手中的餅子,他真的都快要哭了。
“哥,嫂子的手藝也真的是太好了吧!這餅子可真香啊!哥你可真有福氣啊!”
蘇松年面上都帶著一股子自豪。
這麼好的媳婦,是他的。
“嗯。”尾音都忍不住翹起來了。
又不經意間把自己包包里面的白色的瓷杯拿了出來,又不小心的讓柱子看到了。
“哥,你這杯子還挺好看的啊!”
“嗯,你嫂子非讓我帶上的,她說這個里面的水是溫的,不讓我喝涼的。”
空氣中突然泛起了一股酸臭的味道,柱子瞧著自己手里的餅子都覺得不香了。
蘇松年好像沒有感覺到似的,自顧自的打開了杯子,里面的水果然還是熱的。
柱子只能惡狠狠的咬下一大口餅子往嘴里塞。
“咳咳……咳咳……哥、水水水、給我一口,咳咳……”
瞧著他的這模樣就是噎著了,蘇松年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急忙掏出自己軍綠色的水壺對著他的嘴巴就是一陣猛灌。
至于白色的瓷杯自然是穩穩當當的躺在他的懷里啦!
(老婆給的杯杯,死都不會給出去的。)
把喉嚨里的那團餅子咽下去之后,柱子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結果發現自家哥還帶了兩個水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