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表演,笑著道:“哦?你做什麼都可以?真的?”
蘇向晚站著蘇鳶歌的背后說話,蘇鳶歌嚇了一大跳。
那忽然的聲音令她臉色一白,轉過頭來,一時之間便有些害怕。
“你……你怎麼出來了!”
蘇向晚嗤笑了一聲,她朝著蘇鳶歌看了過去,對著蘇鳶歌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冷漠。
“我根本就不在里面,你不是我的好妹妹嗎?你都不知道我的行程嗎?”
蘇向晚淡淡的掃了一眼周遭。
她的聲音冷漠。
“你帶著這麼多記者在我家門口做什麼?拍戲嗎?”
蘇鳶歌抬起頭看向蘇向晚,她淚眼朦朧,伸手來拉蘇向晚的手。
卻被蘇向晚避開了。
蘇鳶歌的面色一下子有些扭曲。
但很快她便哭著道:“姐姐之前都是我不懂事的!你不要怪我。”
“我之前都是不懂事,我只是很想要姐姐原諒我。”
蘇向晚嗤笑了一聲。
她朝著蘇鳶歌冷聲的道:“原諒你?”
蘇鳶歌跪著地上。
“只要姐姐能夠原諒我,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蘇向晚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她一雙眸子輕輕的眨了眨。
“既然如此,那你給我磕五個響頭吧!”
“只要你磕了五個響頭,我就原諒你!”
蘇鳶歌猛然睜大了眼睛,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蘇向晚。
“姐姐!”
“怎麼?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斯年,我們回家吧。”
“既然要道歉,怎麼連一點誠心都沒有?”
蘇向晚作勢便要轉身離開。
蘇鳶歌一下子就急了。
“不要!姐姐我磕!”
她說著便重重的磕了一個頭。
他疼痛令她眼冒金星,幾乎要跳起來了。
蘇向晚淡淡的看著她。
“不愿意就算了。”
蘇向晚說完便毫不猶豫的拉著霍斯年徑直走入了家中。
蘇鳶歌咬著牙,掩蓋住眼中的怨毒,她看著關門的蘇向晚,連聲高呼。
“姐姐,你原諒我吧!”
可她無論如何都不愿意再磕了。
她心頭一橫,在彎著腰,額頭要碰著地面的時候,忽然往后一倒。
“啊!蘇鳶歌昏迷啦!”
🔒第五十五章 裝暈
蘇向晚眉頭一擰。
這麼快就暈倒了?
霍斯年按住了她的手,朝著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征詢。
“要出去?”
蘇向晚安撫的拍了拍霍斯年的手,她知道霍斯年是在擔心自己。
“沒事,我拿樣東西再出去。”
她說著便走進臥室里面,將床頭柜里的針灸帶握在了手里。
就算蘇鳶歌是真的暈倒了,她也能將蘇鳶歌弄醒。
保證讓她下次不敢再來。
蘇向晚唇角上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轉身,當即便走了出去。
霍斯年一直緊緊的護在蘇向晚的身后。
記者們團團圍住蘇鳶歌,看見蘇向晚進來,紛紛將話筒塞進了蘇向晚的唇邊,迫不及待的指責蘇向晚。
“蘇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的妹妹呢?”
“蘇小姐如此欺負妹妹是因為你的父親比較疼愛蘇鳶歌小姐嗎?”
“蘇小姐,你趕走你的父親和妹妹,是受到了刺激嗎?”
“蘇小姐,蘇鳶歌小姐已經很誠心道歉了,你們畢竟是姐妹,你怎麼能如此冷漠。”
蘇向晚慢悠悠的看了她們一眼。
“我冷漠?”
記者們沒想到蘇向晚會如此的平靜,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話。
蘇向晚見她們不說話,便又道:“我母親賀嫣可是一直都沒有和我父親蘇成建離婚的!”
“但蘇鳶歌可不是和我一個母親。”
“我媽媽重病剛亡故還沒有一年,我爸爸就帶著她們回來了!”
“當時我還沉浸在失去媽媽的痛苦里呢。”
蘇向晚雙眼冰冷,她朝著記者們晃了晃針灸帶。
“她雖然是小三的閨女,可畢竟也是我的妹妹呢。”
“我剛才可是去拿救她的東西去了。”
“你們現在說我冷漠?”
記者們一時之間有些震撼,朝著蘇向晚呆呆的看了過去。
“蘇小姐你會中醫?”
“這怎麼可能!你不是……”
一個男記者脫口失言。
霍斯年此刻上前來,他沉聲道:“我的妻子蘇向晚是一位醫術很好的中醫,現在正開了一家醫藥館。”
記者剛想追問,卻被霍斯年一個眼神釘在了原地。
蘇向晚輕哼了一聲,慢慢的走到倒在地上的蘇鳶歌身邊。
蘇鳶歌臉色紅潤,額頭上有淡淡的淤青,手指微微觸動。
蘇向晚一看便知道蘇鳶歌是在裝暈博同情了。
套路看上去如此拙劣,但卻輕而易舉的騙過了所有人。
蘇向晚蹲下身,朝著蘇鳶歌低聲的道:“蘇鳶歌,我可要扎針了哦,也許會有點疼。”
蘇鳶歌雙眸緊閉,不發一言,絲毫沒有動彈。
蘇向晚慢慢的展開針灸帶,伸手取出一根長針。
她輕輕的插進了蘇鳶歌手腕處的痛脈里,慢慢的往下推著。
每推一寸,蘇鳶歌的臉色便白了一分。
但蘇鳶歌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蘇向晚眉頭微挑。
沒想到蘇鳶歌還真的如此能忍耐。
她的聲音越發輕柔,故意的道:“等會可能會更痛哦,我再扎一根針吧。”
她又從中取出了一根短針,在蘇鳶歌的左手手腕上輕輕的彈了彈。
那冰冷的觸感令蘇鳶歌的左手不由得一縮,卻又被蘇向晚抓住了。
蘇向晚的面色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