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不過你男朋友叫什麼?”
柳環眨了眨眼,她的眼里涌現出一抹復雜的情緒,語氣里帶著幾分惆悵。
“他叫馬延,住在永康路。”
“向晚姐姐,你知道馬家嗎?”
蘇向晚眨了眨眼。
一雙眸子透過了幾分溫柔,像是思考了一會,才朝著柳環點了點頭。
“他的父親叫馬如海?馬氏集團的那個馬家?”
柳環點了點頭。
“他們家請了很多醫護,甚至還想要托霍家的路子,可是霍家似乎并沒有同意。”
霍斯年此前一直沉默著,聽到這里的時候卻忽然道:“馬家人性子高傲,又看不起旁人,想要走路子卻還要擺譜,霍……霍家自然不會同意。”
蘇向晚好奇的轉過頭。
“你怎麼知道?”
霍斯年只頓了一下,面不改色。
“之前同馬家人在晚宴上碰見過。”
蘇向晚便輕輕的哦了一聲。
柳環有些著急。
“可是馬延和他們不一樣,馬延是很好的人,溫柔大方,對誰都很好的。”
“向晚姐姐,你就幫幫我們吧。”
蘇向晚拍了拍柳環的手以作安慰。
她朝著柳環溫柔道:“但也要等你傷好了之后再去,你好好養傷,聽柳阿姨的話。”
🔒第六十四章 帶來了醫生
柳環的骨折好了之后已經是半個月后了。
她一好起來便迫不及待的來找蘇向晚,極力的想要蘇向晚和她一起去馬家。
“向晚姐姐,我們快去吧,馬延的情況現在又壞了一些。”
她咬了咬紅唇,泫然欲泣。
“而且他們已經不讓我看馬延了,我擔心……”
她看不見馬延,不知道馬延的情況,便茶不思飯不想,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失去馬延的惶恐,令柳環日夜難安。
蘇向晚太明白柳環如今的感受。
她絲毫沒有推脫,點了點頭,便拉住了柳環的手,朝著柳環安撫著道:“總得讓我帶藥箱去吧?我開著車,你放心,會很快的。”
柳環點了點頭,她不再催促,反而小心翼翼的幫著蘇向晚收拾藥箱。
而后便幫蘇向晚提著藥箱,兩人一道驅車趕往了馬家。
永康路俱是獨門獨戶,西式洋樓與老宅結合,每一戶人家門口都站著保安。
看上去分外的威嚴。
柳環有些緊張和膽怯,她輕輕的按響了門鈴,朝著可視門鈴里的聲音謙卑。
“你好,我是馬延的女朋友,我帶來一個醫生,能讓我進去嗎?”
可視門鈴里傳來極其高傲的嗤笑聲。
“怎麼又是你?上次讓你看了馬延還不夠嗎?又帶了什麼人來?我們夫人說了!”
“她不喜歡你,她不會相信你的!你還是走吧!”
蘇向晚眉頭微擰。
柳環在馬家看來并不受歡迎啊。
柳環的臉色一白,可她并沒有放棄,依然堅持道:“你就說一聲吧,阿姨,我真的帶來了一個醫生,她很厲害的!”
可視門鈴傳來嘟嘟的聲音,直接被掛斷了。
蘇向晚上前扶住柳環,她低聲道:“柳環……”
她話還沒說完,耳邊立刻便傳來一道熟悉的嘲諷聲。
“蘇向晚!你已經結婚了你還來這里干什麼!”
“你是想紅杏爬墻嗎?不愧是狐貍精!”
蘇向晚眉頭一挑,轉過身去,她朝著蘇鳶歌的眼神里帶著幾分不虞。
“蘇鳶歌,你來馬家做什麼?”
蘇鳶歌面有得色,那精致的妝容令蘇向晚不由得心中一跳。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些迫不及待的興奮,朝著蘇向晚看了過去。
“我來馬家做什麼?我當然是見馬延少爺的啦!”
“父親有意讓我和馬延少爺結婚呢,以后我可就是馬家少夫人了!”
蘇鳶歌的樣子仿佛已經坐上了馬家少夫人的位置,顯得十分倨傲。
蘇向晚下意識的朝著柳環看了過去。
柳環抿了抿唇,她的臉色蒼白,一雙眸子泛起水色。
“你胡說!馬延不會和你結婚的!”
蘇鳶歌冷嗤一聲,她輕蔑的看向柳環,滿是嘲諷的道:“難道不和我結婚,還要和你結婚嗎?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蘇向晚,你自己沒辦法嫁給馬延少爺了,就要推一個傭人孫女出來攀附馬家嗎?”
蘇向晚淡淡的看著蘇鳶歌。
“你今天是想在馬家門口挨打嗎?”
蘇鳶歌輕哼一聲。
“你以為我怕你嗎?這可是馬家門口!”
“等到我和馬延少爺結婚了,蘇向晚,你可就再也不是我的對手了!”
蘇向晚冷笑一聲。
“蘇鳶歌,依附著別人不事生產,你以為你能快活幾天?”
“或許你還要想一想,你能不能等到和馬延結婚的那一天。”
蘇鳶歌臉色頓時現出一層薄怒,她狠狠的瞪向了蘇向晚,眼里滿是怨毒。
“蘇向晚!你怎麼不去死!”
她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蘇向晚沖了進來。
蘇向晚有些措不及防,但柳環卻反應了過來,上前一把擋住蘇鳶歌。
將她的手死死的拽住,往旁邊一推,便正撞上了出來的一位男人。
那男人西裝革履,油頭粉面,正抬手看著手表。
蘇鳶歌便一頭撞上了那男人的手表。
她疼得當即嚎了出來。
“啊!”
蘇向晚和柳環齊齊朝著蘇鳶歌望過去,便看見那男人毫不猶豫的抽了蘇鳶歌一巴掌。
“干什麼!蘇鳶歌?”
蘇鳶歌捂著臉頰,委屈的看著男人,訕訕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