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這邊的事情忙碌完了,然后又有了一個好的契機,我會介入這件事情的。”
李鴻在表示自己現在確實非常的忙碌。
所以他現在只能是拿一部分的精力應對這個事,現在有了人手之后,林放那邊只需要正常的運作就可以。
他相信林放的能力他也相信,現在只是好戲剛剛上演,所以還不需要他們馬上就插手其中。
但是在這其中推波助瀾是必須的。
因為只有有了他們在背地里的運作,才能夠讓整個事件以更快的速度發酵。
林放聽到這話只能是答應下來。
因為他對霍斯年早已恨之入骨,現在李鴻沒辦法親自參與,但是有了幫手,他認為也可以實現目的。
二人又商量了片刻,林放將電話掛斷之后就坐在沙發上苦思冥想,到底從哪個方向找到突破口。
他知道這種利益的爭奪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搖旗吶喊,然后選擇一個方向作為自己的未來的歸屬。
所以這個時候如果他去找這些人是沒有太大的作用的。
因為這些人都是屬于墻頭草,他們并沒有最后的決定權。
他想要在這其中攪渾一灘水,必然是要找霍氏家族里面的擁有繼承權的人。
霍斯年那里他是不用考慮了,而霍天啟那邊他又不是很熟悉,所以根本就無從入手。
現在只剩下了一個唯一的目標了,林放嘴里嘟囔的說道。
“現在看來還是需要把霍文冉利用起來。”
“只要是霍文冉能夠去霍氏集團,這個戲就算是拉開序幕了。”
林放知道霍文冉平時也會去集團公司,但是每個月無非也就是去一次或兩次而已,這是屬于極為正常的事情。
霍文冉去那里并不參與公司的各項管理,只不過是去找霍斯年和霍天啟。
平時這樣的一幕落在底下的那些人的眼中,這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現在可是霍爺爺昏迷之中,這時霍文冉在集團公司露面,那這其中的意義可就不一般了。
哪怕霍文冉還是坐著和往常一樣的事情,但是霍氏集團內部的人認為這是爭奪利益的開始。
只要能實現這個目的,或許這團水就能被攪渾了。
林放想到此處的時候極其的興奮,他站了起來在客廳來回的轉著,然后又拿出電話讓人打聽霍文冉現在在哪里。
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必須要親自的出馬才行。
這件事情無法假借其他的人的手,因為其他的人也沒有機會靠近霍文冉。
“看來我還要拿出之前的態度。”
“只要是我能夠說動了霍文冉,這件事情就成功了一大半。”
林放知道自己現在還缺一個借口,他從家里離開之后直接到了商場。
他準備給霍文冉選一個禮物作為敲門磚,也正好作為借口。
等到選好禮物之后,他接到了下面的人的電話,知道了霍文冉現在正在哪里。
林放的嘴角掛著一抹陰謀要得逞的笑容。
他先是回到家中換了一身衣服,他照照鏡子,自認為現在的自己也算是瀟灑玉樹臨風。
其實他現在對霍文冉的感覺從最開始的愛慕和貪戀美色變成了一種執著。
他現在的內心根本就不考慮自己對霍文冉到底是愛是恨,他只想要把霍文冉得到手。
林放收拾完自己之后從家中開車離開,等到見到霍文冉的時候,霍文冉是滿臉的不耐煩。
她沒有想到林放還會來找自己。
一直以來她認為這個黏人的牛皮膏藥算是被自己擺脫了,哪里能想到這個膏藥趁著自己在家中又貼了上來。
她的心情剛剛因為霍爺爺脫離了生命危險,蘇醒過來變得好了一點。
🔒第二百六十六章 將計就計
現在因為一個討厭的家伙的出現,霍文冉又變得郁悶。
她想要將林放直接趕出去,但又不知道如何拉下臉。
“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如果沒什麼事那就請回吧,我可是很忙的。”
霍文冉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度在和林放說話。
林放嬉皮笑臉的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然后放在桌子上。
他表示自己很長時間沒有看到霍文冉了,所以很想霍文冉。
他正好看到這件東西非常的適合霍文冉,專門的訂購了之后送了過來。
“我不喜歡你送來的東西,你走吧!”
霍文冉的態度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這一副拒人千里的態度,如果是有臉有皮的人早就羞愧的離開了。
但是林放是何許,人也他的牛皮,膏藥的綽號可不是白白來的,他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是坐在了沙發上。
他聳著肩膀做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然后對著霍文冉說道。
“我不知道你為何不喜歡我,但是我對你的心卻從未改變。”
“我今天來找你也是有另外的一件事。”
林放在路上早就已經想好借口。
他告訴霍文冉,雖然上一次他都已經對外聲明解除婚約,但是那只是他的個人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