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韻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麻煩你了。”
她把目光投向鐘源。
鐘源沒出聲,跟著她們一起重新把手洗干凈,見蘇向晚依舊在發呆,才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你做示范啊。”
“啊?”
“我讓你做個示范,不然我怎麼知道怎麼切。”蘇向晚這才發現,鐘源臉上那種不悅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從容。
“你不生氣了?”
“有什麼好生氣的,別廢話,快切。”
鐘源皺了皺眉,雖然他心里是很不舒服,但是當時不知道為什麼一時沖動就答應了下來。
既然已經答應了,那麼既來之則安之。
蘇向晚這才相信了,總裁大人這次是玩真的了,連忙慌手慌腳地把水果擺好,動作可以當緩慢了一些,切了起來。
鐘源居然看得很認真,不多時就已經學會了,手里的小刀起起落落,水果一塊塊的落到碗里,一個個有模有樣的。
不多時他的進度就已經逐漸可以和蘇向晚并肩了。
“不錯,就是這樣。”其間盧韻來視察了一下工作,看到如小山般堆起的水果塊,朝他們遞過去一個贊許的目光。
看來這個人,也不算太壞,至少有耐心,也能沉得住氣。
盧韻對他的印象好了很多,瞬間覺得把蘇向晚交給他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但卻偏偏能為了蘇向晚耐下心來。
雖然他們兩個人現在看上去很別扭,但是已經隱隱的有了默契。
她目光所及的地方,嬌小的女孩子和高大的男人并肩而立,雖然并不交談,但是同時切著水果的樣子有一種淡淡的溫馨。
真好啊。她在心里感嘆了一句,嘴角勾起一個旁觀者心照不宣的笑容,也開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三個人做事情,效率明顯的提高了很多。很快一個個的小蛋糕就已經成型,只需要一個個的包裝起來就大功告成了。
盧韻找出一捆粉紅色的絲帶。
“喏,把他們一個個的放進紙盒子里,最后在盒子的外面扎上蝴蝶結,就完成了。”
蘇向晚已經很熟悉這個工序了,自然地接過了粉紅色的絲帶,分了一半給鐘源。
等了半天,他都沒有接過去。
蘇向晚正有些納悶,他剛剛還做得好好的,沒道理快要結束了的時候反悔啊?
鐘源皺了皺眉,看著絲帶的目光滿是嫌棄:“我來裝盒,你來系絲帶。”
“為什麼啊?”蘇向晚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盧韻卻早已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你傻啊,他一個大男人不愿意做這種小女生做的事情了唄!”
鐘源額角的青筋鼓起,要不是他一直崇尚不打女人的原則,他早就把這個上躥下跳的女人揍了一頓了。
這樣啊。
蘇向晚這下反應過來了,下意思地把頭扭回去看了鐘源一眼,瞬間又被他臉上可怕的表情嚇了一跳,一聲不吭地埋頭做起了事。
鐘源在翻臉的邊緣徘徊了半晌,終于還是一言不發的過去幫忙了。
他把一個個的小蛋糕裝進盒子里面,蘇向晚則和他并肩,看著他放入一個小蛋糕,她就迅速的打好一個蝴蝶結。
一開始有些合作不佳,因為蘇向晚自己心里有事,不過很快他們就培養出了默契。
兩人形成的一個“流水線”效率非凡,不多時就完成了全部的任務。
“行了,這下完工了。”盧韻笑瞇瞇的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早,足夠回去美美的睡過覺。
說起來真是多謝了向晚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未婚夫,不然她們兩個人還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呢。
這麼想著,她臉上的笑容真摯了很多:“啊,多謝你啦,你現在可以帶向晚走了。”
鐘源哼了一聲,覺得這個女人總算是說了句人話,扭頭對著還傻站著的蘇向晚催促了一聲:“愣著干什麼,還不走?”
蘇向晚還在看著他們的戰利品發呆,很難想象這些居然是在鐘源的幫忙下完成的,訂購這些蛋糕的人有沒有想過它們的制作還有鐘氏總裁的一份力啊!
盧韻笑嘻嘻的把兩個精美的盒子放到他們手里。
“喏,一人一個,這是給你們的謝禮。”
她朝蘇向晚擠了擠眼:“祝你有個美好的夜晚。”
蘇向晚面紅耳赤的嚷了一聲什麼,盧韻卻早就跑得沒影兒了。
她打開盒子,里面裝的是一個小蛋糕,上面畫著一個q版的小人,依稀有幾分像自己。
鐘源瞥了一眼,也打開盒子,這個畫的是一個q版的小人,不過是個男孩子,衣著跟自己如出一轍。
“走了啊,愣著做什麼。”
蘇向晚答應了一聲,跟上了他的腳步。
突然,蘇向晚告訴他想去海邊看看大海,他同意了。
第二天,鐘源有事情不能同她一起去海邊了,先讓蘇向晚自己去,倆人約好地點見面,她同意了,整理完行李開著車朝著海邊的方向駛去。
路途中下起了大暴雨,蘇向晚開的汽車出了車禍,昏迷了過去。
蘇向晚丟著的這些日子里,霍斯年一直在尋找著她的下落,多少個日日夜夜都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蘇向晚,大家都勸他放棄。
大家都認為蘇向晚想離開他,故意逃跑了,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霍斯年最清楚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
他決定一定要找到蘇向晚,就算她想離開自己,霍斯年也要找到她,讓她當著自己的面清楚。
好巧,霍斯年開著汽車行駛在路上,看見前方出了車禍霍斯年下來查看,來到車禍現場一看車里面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尋找多年的蘇向晚。
霍斯年又是激動又是悲傷,激動是找到了她,悲傷的是她出了車禍不知是死是活,趕忙聯系醫院派車來救人。
萬幸的是救護車來的及時蘇向晚被救活了,三天之后,蘇向晚蘇醒了,她的之前的失憶也恢復了。
蘇向晚把自己被賣掉的事情告訴了霍斯年,她與鐘源的事情隱瞞了下來沒有告訴霍斯年。
霍斯年得知這件事情后并沒有責怪蘇向晚,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丟失在這些日子里讓她受苦了。
在霍斯年的照顧下,蘇向晚的病逐漸的康復了。
霍斯年不想再失去她,在有山有水的地方買了一座莊園自己守護在她的身邊,與她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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