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過,如今正是風口浪尖上,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影響葉家,自然也會對你不利。”
葉言秋沒興趣聽她說教,只固執的想要得到答案,“所以,是郅家幫的葉斐。”
葉言夏抬眸,冷若冰霜的眸中毫無波動。
這一瞬間,葉言秋也知道了正確答案。
“這些天集團正在風口浪尖上,你最好還是別胡鬧。”葉言夏警告了她一句。
葉言秋不以為然,“你應該去看好葉斐,而不是我。”
一切都是葉斐導致的。
聽著她的話,葉言夏直接開口下了逐客令,“沒什麼事情就回去吧,我還忙著。”
聞言葉言秋急忙開口,“姐!”
現在的情況,如果她再拿不到kopi的洲際代言人身份,地位再不能往上抬一抬。
她就真的徹底無勝算了。
“我會同kopi執行長聯絡,你回去等消息吧。”葉言夏松口答應。
葉言秋眼中陰轉晴,心滿意足的從她辦公室離開。
“你去查查這季度kopi的首發設計師是誰?”
長青也習慣了,葉總這麼多年在工作上秉持公正無私的態度,在所有人都是板正的姿態。
但對于葉言秋的事情,卻成為了例外。
整個葉氏的人都知道,葉總是疼愛自己這個妹妹的。
雖然語言上不會太過親昵,但只要是葉言秋提的要求她都會答應下來。
“那,葉斐小姐那邊呢?”長青抓緊問了句。
葉言夏素來顧全大局,況且這次是郅家的意思,可見郅家是看重葉斐的。
如果葉氏再不表明態度,恐怕以后葉斐真的嫁入郅家,會對葉家不利。
“公關部門開會,十五分鐘之內我要看到所有起訴營銷號的律師函。”
長青點頭退出去,葉言夏坐在旋轉椅上,電腦屏幕上反射出她的面龐。
下一個會議空閑的時間,辦公室門再次被推開。
這次進來的是葉清遠。
“父親。”葉言夏起身叫了句。
葉清遠身上穿著休閑,頭上還戴著帽子,應該是剛從高爾夫球場回來。
每周三的下午,他都會打兩個小時的球,這是固定活動,雷打不動。
“葉斐那邊有什麼動靜?”
他進門便開口直問。
葉言夏不假思索的回答,“依舊是老樣子。”
從葉斐回來開始,葉言夏便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她的動靜。
整整一個月,她除了留戀夜場之外沒有任何正經事情。
這倒是和他們查到的資料相符合。
不過這也不能全然讓人放心,葉斐哪怕無害,也不能杜絕了她后期興風作浪的可能性。
“現在是關鍵時候,安排人手盯緊她,所有同她接觸的人都必須嚴格排查,尤其是些來路不明的人。”
聽了葉清遠的吩咐,葉言夏將這些天憋在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
“大伯父當年,真的留下了遺囑嗎?”
這不光是如今他們葉家最大的問題,也是許多合作伙伴觀望的問題。
當年葉氏的股權百分之三十五是握在葉清城手中的,葉斐是他唯一的繼承人。
是因為葉清城的妻子洛璨出走,葉斐失蹤,葉清遠才順理成章的繼承了他的股權。
如今坊間盛傳,當年葉清城是留下遺囑了的。
但是誰都不知道那份遺囑在哪里,如果葉斐找到遺囑,勢必會成為整個葉氏最大的股東。
到時候一切發生變化,他們也無力回天。
聞言,葉清遠抬眸,锃亮的鏡片反射出葉言夏毫無表情的表容。
“無論如何,葉氏不會易主,也不可能易主。”
從前如何他們姑且不論。
眼下最重要的,是將來……
33 既然要提親,自然要充滿誠意
南皇,地下拳場。
今日的南皇格外熱鬧,地下三層的停車場停放了滿滿當當的豪車,來的人比平常多出一倍。
往來的侍應生忙碌的指引車輛停放,接待客人。
車上下來的人也大多都是活躍在各類新聞之中的面孔,非富即貴。
五樓的包廂內,葉斐看著遠處漆黑的道路上蜿蜒成排的車燈往這兒來。
她翻了翻手上的冊子,今天有重量級拳手的比賽。
聽說是南皇如今排行榜第一位的拳手尚蠻。
聞名而來的人自然不少,獎池內的獎金如今已經積累到了三億的數目。
包廂另一面的玻璃下降,擂臺上互博的人惹得臺下賓客肆意吶喊。
火紅得拳套戴在男人手上,他進攻得猛烈,對手被逼的節節敗退,手抱在頭上護住。
葉斐視線落在男人精致的側臉上,比起對面人的力不從心,他要顯得自在自如許多。
哪怕這次的對手比上次已經高出一個等級,也依舊是這樣漫不經心的姿態。
葉斐支著下巴看著下面的人,心里不免好奇。
郅家的小少爺。
她從小見到的便是郅老爺子的寵愛,這樣的人身處云端,卻要到這里做個底層的拳手。
每天在擂臺上廝殺的時候,那雙肆意冷漠的眸子有過收斂的殺意也有過瞬間的暴戾。
“難不成是沖著我來的?”
葉斐忽然開口的話惹得正在看比賽的荊楚回頭,“老大你說什麼呢?”
“沒什麼。”
很快擂臺上便有了分曉,三十九號也成功獲得了入駐南皇之后的第十一連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