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背對著她正在洗碗的霍域和澳然,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這麼坐著,會不會不太好啊。”
人家兩個可都在刷碗呢。
清姨伸手攔住她,“沒事,他們兩個大男孩,還不能刷碗了。”
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繼續坐著。
“我聽霍域說,這次和他一起被綁走的那個小姑娘,是你的朋友,這次也沒能過來。”
這話題拐到了葉斐的身上。
“她是哪兒的人啊,多大了?和霍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這話聽到耳朵里,怎麼聽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是東國人,年齡應該比霍域大兩歲。”楚浠笑著開口。
霍域回頭看了眼,看到母親和楚浠熱絡聊天的樣子,他手里動作未停,繼續刷碗。
“我看清姨是不是以為葉斐和咱們倆一起被關起來,別是以為你和她有什麼了。”
他現在看著清姨可不就是這個樣子了。
活脫脫一副在給兒子相親的樣子。
兩人聊了沒一會兒,澳然和霍域擦著手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清姨拉著楚浠的手上了樓。
“我還從來沒見過清姨話這麼多的時候呢。”澳然嗤聲道。
澳然帶著霍域往外,剛走出兩步,就覺察到了不對勁。
看著站在門口一臉冷肅的安保隊長,霍域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秘書上和晉部長失蹤,如今案子已經交到我們這里處理,為了避免出現其他的問題,元首命令我們接管這里,保護夫人的安全。”
安保隊長中氣十足的和霍域解釋。
“不是吧!”
澳然痛苦出聲。
他才剛剛結束被囚禁的日子,這麼快就又轉回去了。
他才不要。
“我父親呢?”霍域冷聲道。
如果這里的安保都被接管了,只能說元首府那邊也是兇多吉少。
楚浠和清姨一同站在陽臺上,正好將下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也看清楚了將整個院子圍起來的密密麻麻的安保人員。
這說是過來保護他們安全的,可實際上誰知道會是怎麼回事。
人到底是過來保護的還是監視的,沒人能說得清楚。
“你的意思是,元首府那邊出事了。”澳然開口道。
面前的人沒再繼續說話,只低著頭將整個院子給圍了起來。
“這些人還能對我們這麼客氣,說明你父親還沒出什麼問題。”清姨走到兩人身后開口道。
比起澳然的著急,清姨這個親屬顯得要冷靜很多。
像是司空見慣。
“我伯父和穆秘書一起失蹤,這可就有意思了。”楚浠哼了聲。
她心里跟明鏡似的,肯定是葉斐那邊的動作。
如今K國政局一片混亂,牽一發而動全身。
只怕兩人失蹤都引起了對方不小的牽掛。
“既然你們三個都出不去了,就留在這兒當作是陪陪我了。”清姨笑著說。
她的情緒倒是十分的穩定,楚浠不由刮目相看。
眼前的人雖然被保護的很好,性子溫柔,但卻像是春風中的蒲草,柔和卻有十分有韌勁。
“進去好好休息吧。”
霍域和澳然同時往門口去,對方沒有放行的意思。
“這是被困得死死的了。”
兩人再想辦法出去,可是楚浠卻跟著一臉坦然的清姨回到了客廳里。
“阿蒂亞,你會插花嗎?”
楚浠搖頭,這個她還真的沒涉足過。
“正好我今天的花還沒換,已經醒好了,你跟我一起過來看看。”
楚浠跟著她去到了一旁的小廳內。
“我聽澳然說你很厲害,能夠在網上查到很多東西,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幫我個幫。”
楚浠下意識地點頭,“您說吧。”
清姨看著她笑了笑,“下次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楚浠整理了她遞過來的花,十分認真的將多余的枝葉修剪出去。
“我有個問題想問您。”
清姨將花一朵一朵的放到花瓶里,“你說。”
楚浠環顧四周,將自己的問題問出來。
“整個屋子內的陳設都是您親手弄得,我其實挺好奇得,您將整個屋子布置的這麼溫馨,可我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反應過來才發現,拿照片墻上都是您和霍域的照片,好像沒有您和先生的照片。”
按理來說他們這樣的三口之家。
感情深厚到這地步,清姨甚至都單獨專門辟出一個柜子擺放照片。
可是那陳列出來的照片上,有霍域從小到大的,有霍域和清姨的,也有霍域和霍謄的。
可是卻沒有他們一家三口的,或者是霍謄和清姨一起拍攝的照片。
這樣感情深厚的家庭,這一點很奇怪。
正在修剪花枝的女人停下了動作。
她像是在思索,如何同她解釋這件事情。
但很快又搖了搖頭。
“我不太喜歡拍照,那幾張都是傭人抓拍的。”
但是這個理由似乎也沒能說服楚浠。
她思索了一會兒,繼續問出第二個問題。
“您是哪兒的人?”
對于霍謄的這個不知來歷的二婚妻子,外界的傳聞頗多。
其中最為復雜的就是她的實際出身,到底是哪國人,來自什麼地方,沒人能說得清楚。
🔒191 帶走沈清梨的另有其人
元首府內的情形陡然發生轉變。
穆斯利失蹤,所有安保部門發生調動,對方踩準了他們換崗的時間節點發動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