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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把占為己有的中國國寶吐出來,那些強盜,勿忘國恥啊。】
【謝謝蘇神,也謝謝那些一直默默為海外國寶努力的人。】
【好想哭啊,我覺得我更愛蘇神了……】
蘇白笑了笑,說道:“別愛我,我們沒結果。”
虞青錢看著蘇白,默默地把那包普洱又拿了出來,放到蘇白面前,“放心,我來親自盯著,一定要換回我們的國寶。”
這時,
直播間里,有一條評論冒了出來:
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蘇神,我是個導演,你要真是換回了我們的國寶,我就根據事件,拍一部劇。】
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從英國換回來的,就叫《逃出大英博物館》,從日本換回來的,就叫《逃出東京國立博物館》。】
擔當民族復興大任的時代新人:【決不食言,沒人投,我賣房拍。】
蘇白干脆地應道:“準備劇本吧!”
直播間里,叫好聲一片。
蘇白轉而道:
“肯定是要虞老板盯著的。”
“換回國寶的事,我是認真的。”
“也不限于日本,我手上還有其他國家的國寶,虞老板你都是知道的。
以后只會更多。
歡迎來換!”
說完,蘇白看了眼普洱茶,微微挑眉,“這普洱味道是不錯啊。”
虞老板的一副心疼不已,“能不能別裝了……要不要?要就趕緊收起來,不然下一秒我后悔了啊。”
“要要要。”蘇白絲毫不客氣,立馬把茶餅收回自己的包里,“謝謝虞老板了。”
虞老板哼哼兩聲,“別賣乖了。”
蘇白正想安撫安撫虞老板,
他“啪”地一下,拍響了大腿:
“提起茶我才想起來,昨天有人來找你,跟前幾天開琺瑯的漁船老板估計是同行,也是跑船的,托的是肖少的門路。”
虞青錢從抽屜里掏出一張紙條來,遞給了蘇白:
“你正好不在,人就留了電話,我也把你的電話給他了。”
“人還挺客氣,給我捎了一包老白茶。”
蘇白接過紙條,隨口道:“怎麼,人不給你送禮,你就不給人電話了。”
她一聽是肖城的門路,又是船老大身份,就猜到找她的人是誰了?
她認識的唯一的一個船老大,還同時認識的肖城的,不就是載他們去海上拍賣會的那位葉老大嘛。
與此同時,
蘇白對肖城都無語了。
這個老六,是真擔心關鍵時刻,蘇白不拉他一把啊。
論皮卡送好酒,論噸說好話之外,
半點嫌疑不沾,生怕壞了關系,消耗了人情,
居然連電話都不給,有人找蘇白,直接給推到萬選齋去。
她不能不寫個“服”字,看好肖城爭到家產哦。
也就是前后腳的功夫,
蘇白剛瞄了一眼紙條,才收起來,還沒來得及問人葉老大送的老白茶好不好呢,
她的電話突然就響了。
蘇白看了眼來電顯示,再掏出紙條對比了一下,臉色古怪:“人是真不經念叨啊。”
“葉老大?我是蘇白。”
蘇白接起電話。
“你好啊,蘇老板。”
那頭船老大應該是在海上,聽筒中夾雜著呼嘯的海風。
難道是傳說中的海事電臺?
還是衛星電話?
隔行如隔山,蘇白這個就不懂了,只知道腦袋都被吵得嗡嗡的,干脆調成了外放。
“葉老大,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蘇老板啊……”
電話那頭葉老大有些支吾。
蘇白淺淺笑了下,“葉老大,有什麼事情您說,要是我能幫上忙的話。”
片刻,葉老大終于開口,“蘇老板,上次見你好像是倒騰老東西的是吧?
我手上有很多老東西,不止是我的,也有村里其他人的,祖上存下來的,但都不知道價格,也不懂得銷路,想麻煩蘇老板……”
蘇白有點明白過來了。
他這是當時知道了自己是搗騰古玩的,回去后咂摸出味來,這是上門求助了。
蘇白倒也理解,古玩圈對外人最是不友好,葉老大一個跑船的,不找個熟人隨便找一家,真會被坑出血來。
她于是問道:“葉老大,都是什麼老東西啊?”
葉老大:“就都是一些盤啊,碗啊的碎片,完整的也不少,看起來是挺好看的,大家也就都收著。”
聽葉老大這樣說,應該是一些瓷器之類的。
但如果破碎零散比較多的話,價格就會大打折扣,可能不太會有值錢東西。
大概率是海上撈出來的。
所謂的“海撈瓷”。
蘇白興趣不大,也沒什麼交情,就推諉了一句:
“葉老大,我最近經常在萬選齋,就是我不在,萬選齋的虞老板也是很靠譜的,你不如……”
虞老板白眼一翻。
敢情你不想折騰的,就都往我這里推是吧。
我虞青錢不要面子的嗎?
蘇白剛要把話說全了,讓葉老大直接把東西拖過來,
便聽葉老大繼續道:
“蘇老板,算了,我還是托大叫你一聲小蘇吧。”
“小蘇啊,你這陣子過來正好,最近村里撈上來海鮮不少,市面上不容易見得這麼好,這麼大的,正好帶你吃個新鮮。”
剛想著要不拒絕的蘇白頓時把話咽下去,眼里閃過一道光。
葉老大說道:“今天運氣好,網到了一只皇帝蟹,到時候你來清蒸剛剛好,口感可鮮了。”
“還有一條的幾十斤的青衣,做個一魚多吃。”
“今天網的蝦也很大只,白灼口感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