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沒怪他們咳嗽吵到他睡覺了,還被他們反咬一口。
阿黃也開始委屈上了,明明剛剛的聲音就是在后面傳過來的,怎麼就開始怪起他來了?
“大哥,你自己咳嗽,怎麼還賴起我們來了?”
阿黃賭氣側身朝向車窗外,委屈巴巴的說道。
第二十章 受驚嚇的小黑兔
“我什麼時候······”
大哥話剛說一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機械的轉過腦袋,看向本來應該被迷倒暈在后座的白朝歌。
“鬼,鬼啊!”大哥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前座幾人聽見后面的聲音,急忙回頭,看見白朝歌的模樣,紛紛被嚇的上躥下跳,阿黃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司機被嚇得驚慌失措,慌亂間打亂了方向盤,車身搖晃幾下之后,撞向護欄,直接被截停了下來。
只見,白朝歌披散著頭發,朝他們扮著鬼臉,在黑暗中看上去,恐怖如斯。
目的達成,白朝歌幽幽恢復如常,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幾人再張開眼睛時,看見的已經是恢復整理之后的白朝歌,怯懦又靦腆,仿佛先前看到的都是錯覺一般。
“你,你,你是人是鬼?”為首的大哥率先開口試探。
白朝歌白了他一眼,懷疑他的智商是怎麼當上那幾個人的大哥的,就這點膽量,也敢學別人綁架。
“你叫什麼名字?”白朝歌無視男人幼稚無腦的問題,一邊活動自己身體,一邊問道。
“白青南。”男人怔怔開口。
他不理解,這個少女不是已經被下了迷藥了嗎?按道理這會兒應該還在昏迷中才對,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白朝歌若無其事瞅了一眼白青南,名字是個好名字,只是跟本人毫無關系,一個斯文的名字,匹配一副粗獷的身軀。
怎麼看怎麼不搭好嘛?
“比白三福的名字聽起來舒服。”白朝歌呢喃。
白青南:???
看出男人眼底的疑惑,但是白朝歌絕對不會跟他們說,自己早就知道白三福會對自己圖謀不軌,所以在去白家老宅之前,就已經做好應對之策了。
別說是區區迷藥了,就算白三福今天給她下了毒藥,她都有解決的法子。
只是白朝歌還是高估了白三福,他也只配會些下三濫的手段罷了。
“你們以為你們做的事情就天衣無縫?”
白朝歌笑容險惡附在白青南耳邊,宛如惡魔般低語,“老實說吧,白三福到底還要你們對我干什麼?”
白青南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心底油然而生盡是的悔意。
之前他們還覺得,白朝歌看上去不過是個剛成年不久的少女,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壓迫和寒意,讓他們只想離得越遠越好。
都怪白三福,一直信誓旦旦的跟他們說,對方不過是隨意拿捏的私生女,白青南這才匆匆答應白三福。
他甚至都忘記多想想,要是對方真的不過是一個隨意拿捏的對象,白三福又怎麼會找上他們。
“都,都是白三福的主意,跟我們沒關系。”白青南顫抖著雙腿說道,雙眼一直盯著下面,不敢直視白朝歌的眼睛。
白朝歌不屑的挪開放在白青南的視線,她想要知道的之前都偷聽得差不多了,白三福想要借白青南幾人之手,把白朝歌身體毀了,只可惜,白三福低估了白朝歌。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白朝歌皺眉,仔細看向窗外的風景。
若是他們想要按照該白三福的命令對待白朝歌,直接隨地找個無人的地方便可以完成,但現在他們好像是在離開京都城區的道路。
難道他們并不打算按照白三福的話照做?
白青南訕訕開口,“我們想帶你回白家老家。”
沒錯,他確實不打算按照白三福的話照做,可拿了白三福的錢,只能讓白朝歌離開京都和白家。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白朝歌帶回鄉里的白家村。
那個小村上,與世隔絕,藏在連綿深山里,若不是本地人,幾乎沒有逃出來的可能。
這樣不僅可以最大程度的不傷害到白朝歌,他們也可以跟白三福有個交代。
“你放心,那個小村是你親生母親從小生活的地方,回去絕對不會有人虧待你的。”
最起碼,比待在京都白家強。
只是,這話他沒敢直接當面跟白朝歌說,畢竟白家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權當是為了維護白朝歌的自尊心也好。
白朝歌回頭,上下打量白青南,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穿戴任何裝飾品,黝黑色的肌膚,看樣子是因為常年暴曬導致的。
身上穿的米綠色T恤,已經陳舊不堪,看上去穿了很長時間,腳上穿著普通工人穿的解放鞋。
質樸真誠,這是白朝歌對白青南的第一映像。
“你想幫我?”白朝歌有些想發笑,他顯然是幫不上的,而白青南口里那個對她好的法子,不過是他的認知里的罷了。
他口中的母親,對于白朝歌來說,相當于查無此人,她就連那個勞什子母親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別提是否會對她母親生活的地方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