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歌望著白念慈,眼神浮上輕藐。
到現在,她還是認不清局勢嗎?
“如果你是想讓我幫你求情,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她像個女王,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一言不合就要趕人。
白念慈難以置信的看向白朝歌,她這是拿的什麼語氣跟她說話。
她大步走近白朝歌,一把掐住白朝歌的脖子,“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
到了這一刻,白朝歌也不裝了,低眸在手機上快速操作幾番。
反手掐住白念慈的手腕,強制性卸下她的手肘,劇烈的疼痛,使白念慈一秒彈開。
“啊——”
白念慈手上無力的垂落下來,腳上不穩,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她低眸看向被推倒在地上的白念慈,嘲諷的說道,“憑我才是白家正牌的千金,而你就是白三福跟下人生下的一條狗。”
白朝歌說這話的時候冷漠至極,不僅沒有把白念慈放在心上,就連白家對她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你,你在胡說什麼?”白念慈陰狠的喊道,左右看了一眼,很怕有人發現這邊的動靜。
她壓根不相信白朝歌說的話,白念慈被白家捧在手心上十八年,豈是白朝歌說不是白家的孩子就不是的。
只是這話要是讓外人聽見了,那假的也變成真的了。
“白三福對你怎麼樣,你自己清楚,可他身為白家的管家,怎麼會單獨對你一個人好呢?”
白朝歌居高臨下,睥睨地上狼狽不堪的白念慈,大發慈悲的再給她一個提示。
這件事情想要證實其實很簡單,就看白念慈有沒有那個膽子去做個親自鑒定了。
只可惜白三福已經死了,不然親眼看到現在白念慈的慘樣,肯定很“開心”吧!
“不,不可能的,三福叔只是欣賞我,所以才對我好的。”白念慈忽然忘記手上的疼痛,頻頻搖頭,反駁白朝歌的說法。
其實她自己也曾疑惑過,只是一直以各種借口搪塞說服自己,壓根不敢往這方面猜想。
現在再次從白朝歌口中聽到,她整個人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
特別是再望著白朝歌的臉蛋,對比鏡子中的白念慈,不難發現,白朝歌比她更像許韻茹。
“不管你信不信,親子鑒定結果,我已經發送到白建勤他們手機上了,晚上自見分曉。”
白朝歌繞過白念慈,精致的嘴角揚起,,笑的明媚生花。
既然白念慈不想讓白朝歌好過,那就別想舒舒服服的繼續待在白家,享受了十八年的榮寵,也該是時候下來了。
橫豎整個白家,只有白建勤他們三個人不知道,一直瞞著也不是個事,索性大家都坦坦蕩蕩的好了。
而且現在白念靈一直處在昏迷中,如果真是像許韻茹說的,那麼白念慈的事情,就算是給許韻茹在痛上稍稍撒上一把鹽。
也算報了這些年她對白朝歌的忽視之仇了!
第一百零四章 告一段落
離開小亭,白朝歌依舊沒有找到墨景琛,不知道他這幾天出了什麼事情,聽說請了好幾天的假。
“想不到三好學生也會請假。”白朝歌嘆息不止。
看來,赫連集團的事情又得一再耽擱了,早知道應該留一下墨景琛的聯系方式的,不至于像現在這樣,找個人都找不到。
就在白朝歌一籌莫展的時候,身后忽然出現一個人喊住了頭她。
“白朝歌,我有事找你。”
謝凌霜皺著眉頭說道,看起來不像來找麻煩的。
自從上次被白朝歌打了一頓之后,白朝歌一直沒有再見到謝凌霜,沒想到今天她主動找上門來了。
難道她知道白朝歌一直想找當初欺負她的人復仇,所以想先自己找上門道歉,讓白朝歌放她一馬?
這倒是一點都不想謝凌霜的性格。
“什麼事?”
白朝歌平靜的問道,不管謝凌霜想干嘛,她都自當奉陪。
謝凌霜猶豫片刻,望著白朝歌冷漠的雙眸,還是決定說出那句一直不肯說出口的話,“白朝歌的,對不起。”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觀察白朝歌,逐漸意識到,白朝歌已經不是當初任由她們欺負打罵的對象了,為了謝家,她只能低頭認錯。
只是不知道,白朝歌在什麼時候,居然勾搭上赫連家族這艘大船,肯讓赫連淵那個煞神出手,為白朝歌出頭。
這幾天,在赫連淵的手段下,謝家已經是油盡燈枯,無奈,謝凌霜只能坦白自己曾經跟白朝歌有過矛盾,這才被逼無奈,找到白朝歌求情。
“你是個聰明人。”白朝歌毫不掩飾自己對謝凌霜的夸贊。
聽說這兩天赫連淵出國,就是為了調動資源,專門針對國內局勢有所整頓。除了蟄伏在赫連集團的汪家,就是一直在當墻頭草的謝家。
謝家跟白家正巧又是死對頭,謝凌霜一直在校內欺辱白朝歌,赫連淵想先拿他們謝家做警告,也無可厚非。
只是,這件事情不是區區一個道歉就能解決的,而且,白朝歌絕對不會參與赫連淵的決策。
“你的道歉我收下了,但是其他事情就不是我能干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