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比起非洲本地的原住民還是要白得多。
那士兵正在想著怎麼抓住這個美女,千萬不能讓里面的同伴聽到,至少先占了頭籌再說。但早有準備的柳卉欣卻沒有半點遲疑,一大步欺近身去,左手抓住士兵右手阻止他拿槍,右手長矛狠狠從他下巴刺入,直貫入腦。
柳卉欣的這柄長矛,矛頭是她從墜機殘骸那里撿的,其他幸存者磨制的鋼制矛頭。矛桿是到了哈卡部落后換的,她依然沒有找到適合華夏槍術發揮的那種,類似白蠟桿的韌性十足的木桿,只得換了一根和部落其他戰士同樣的硬木矛桿。
哈卡部落的長矛大約有兩米長,只適合用來打獵,用在眼下這種逐屋沖殺的場合卻嫌太長了些。因此在下山的路上,趁著廣場那邊喧鬧的時機,柳卉欣果斷將槍桿踩斷了,只剩下不到一米的一截,將長矛變成了一柄短矛。不料剛剛進村,便有了用武之地,一矛結果了這名見色起意的發呆士兵。
短矛入腦,這士兵哼都沒哼一聲,只抽搐了兩下便軟軟的倒了下去。柳卉欣趕緊搶上,托住他的身子輕輕放到地上,以免發出聲響驚擾到他屋里的同伴
先將尸體拖到屋后僻靜處,柳卉欣摘下士兵的AK步槍背到自己背上,重新提起短矛輕手輕腳的回了茅屋。
一進屋門,便見到一名士兵正面對著房門,將一名渾身赤果的土著女子壓在身下。昏暗的光線下,只見那土著女子渾身上下布滿了數不清的刀口,身下是一片大大的血泊,都已經開始凝固了。
從流血量上來看,恐怕那女子一半的血液都已經流出。顯然那兩名士兵不但禽獸,而且十分變太。
那士兵見到柳卉欣吃了一驚,張大嘴便欲呼叫,柳卉欣哪能讓他叫出聲來?手一揮,短矛電射而出,直接從他大張的嘴里刺了進去,矛尖直透后頸。
那士兵中了這一矛,顯然是死定了,但一時沒有氣絕,雙手捂住嘴上的矛桿,身體痛苦的扭動著,眼神痛苦而絕望。柳卉欣只看了他一眼,便俯下身查看那女子的情況。那個渣滓,就任由他痛苦而死,也無法洗清他犯下的罪孽。
干掉士兵排除了威脅,這時柳卉欣才注意到,門口還有一具小小的土著兒童的尸體,被刀砍掉了腦袋,死狀極慘。柳卉欣猜想那可能是這個土著女子的孩子。
土著女子失血太多,顯然是沒法救活了。她遭遇如此非人的苦難,原本眼神已經變得絕望而麻木,但感到那作惡的士兵突然離開自己的身體,又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柳卉欣悲憫的眼神。
女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已經不能說話了,呼吸也十分微弱。但她原本灰白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欣慰、悲傷、不舍各種復雜的眼神飛快的閃過,最后眼珠向門邊微微轉動了一下,終于停止了呼吸。
柳卉欣伸手合上了女子的眼睛,對這些使用著現代武器的野蠻人更加痛恨了。
她沒有去拔自己的短矛,而是從墻邊撿起一把原本應該是屬于那名士兵的大砍刀,在那士兵兀自抽搐的身體上擦干了血跡,然后掛到自己腰上。
這應該就是傷害那女子的兇器,而柳卉欣要用它痛飲這些野獸的血,洗刷掉被它殺掉的這對母子的冤魂。
重新武裝好的柳卉欣,開始逐屋無聲無息的摸過去,清理正在屋中行惡的士兵。這把大砍刀由精鋼制成,放到宋朝那邊也能算是難得的神兵利器,在現代的非洲也是非常實用的武器和兵器。
比起只能戳刺的短矛,大砍刀不僅更加鋒銳靈活,戳刺速度更快,而且還可以劈、砍、砸、削。除了長槍之外,單刀也正是趙楫三兄弟練得最多的武器。
有了合手的武器,柳卉欣的突襲行動進行得很順利。雖然那些士兵都有槍,但在屋內行樂的時候,顯然不會有人還將槍背在身上。
因此柳卉欣一路砍殺過去,簡直如砍瓜切菜一般,順利得不像話,大砍刀一共殺死了三撥共六名士兵。
但偷襲的成功并沒有讓柳卉欣產生半點喜悅,心情反而更加沉重。每一間茅草屋中,幾乎都有婦女和兒童的尸體,而且大都被虐殺而死,死狀極慘。
死者就算了,那些還沒有死,被她救下的婦女卻更慘。身上全都受了致命傷,承受著非人的痛苦和屈辱,卻一時死不了。柳卉欣能做的,也只有送她們一程,幫她們減少些痛苦罷了。
除了離廣場最近的三間茅草房,因為門朝廣場沒法清理,周圍的所有茅屋柳卉欣都已經“打掃”干凈了,現在該輪到村心廣場那五個了。
三間茅屋中可能還會有士兵,但從皮卡的裝載量來看,最多還有兩三人。
也就是說,柳卉欣最終需要面對的敵人有七或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