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后期需要給他們辦畫展,開展廳什麼的,人手不夠就再招新的。
溫蕊招待完經紀人,又讓葉知秋把幾人叫了過來,先是表揚了他們一番,接著又鼓勵了幾句,簡單又真實的話,說的幾人心中對溫蕊的感激更上一層樓。
在畫廊待了一下午,冬日漸至,天色黑的越發早了,溫蕊出了大廳的門,不自覺的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上了門口停著的車。
回到墨園,吃過飯后,謝硯卿去了書房開視頻會議,溫蕊則先進了浴室洗澡,她剛出來吹好頭發,便接到了德遠大師的電話。
“蕊蕊丫頭啊,我要是不打電話,你是不是都忘記我這個老頭子了?”手機那頭傳來一道渾厚滄桑的聲音。
一聽便知是上了年紀,但沉穩有力,說明說話的人身子骨還很硬朗。
溫蕊軟著嗓子笑道:“怎麼會呢?師父,前幾天在微信上跟師兄聊天的時候,他說您老人家在辦巡回畫展,我怕打擾到您,才一直沒找您說話呢!”
德遠大師一聽,便在電話里罵道:“這個混小子,我就是再忙,什麼事也越不過我的乖乖徒兒去。”
溫蕊鼻子泛酸,心頭一股暖流涌入,師父他老人家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惦記著她。
“對了,蕊蕊丫頭,師父聽你師兄說你在京都辦了個畫廊,有志氣是好的,不過要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千萬別跟師父客氣。”
說完,手機那頭的德遠大師不禁嘆了口氣,這丫頭年紀輕輕就沒了父母,做事又倔強的很,實在是讓人心疼。
“師父放心,畫廊開的很順利,基本步入正軌了。”
“謝家那老二幫忙的?”德遠大師突然哼了一聲。
溫蕊一臉驚訝的問道:“您怎麼知道的?”
下一秒她便反應過來,一定是她師兄那個大嘴巴說的。
其實溫蕊還真的冤枉蔚承運了,這事不是他說的,是謝老爺子給德遠大師打電話炫耀兒媳婦時,一時給說漏了嘴。
德遠大師就等著溫蕊親自告訴他,奈何等了這麼長時間,竟然什麼都沒等到,所以最后他自己憋不住了,打電話過來。
他佯裝生氣,沉著聲音道:“丫頭,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告訴師父?是不是把我老頭子當外人了?”
溫蕊咬著下唇,輕聲哄著老人家:“您別生氣,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親人,就是……就是我一直沒想到該怎麼跟您說呢?”
“這還差不多。至于那謝家老二,我過段時間回去還得考驗考驗他。”德遠大師清了清嗓子,徐徐出聲。
他知道溫蕊別扭的性格,就是傲嬌一下,當然不會真的跟她計較。
“師父,您今年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按照往常的慣例,德遠大師都是在過年前幾天才會回來。
“那謝老頭子今年過壽,要大辦,老朋友了,我要是不回來,怎麼都說不過去?”
溫蕊正疑惑著他們竟然認識,謝硯卿從書房回來了。
他隨手脫了外套,挑了挑眉問:“跟誰聊天呢?”
手機剛好開了擴音,德遠大師一聽這男人的聲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氣的直垂胸口,完全沒想到自家的好白菜竟然這麼早就被謝家的豬給拱了?
他聲音加大,音色渾厚:“蕊蕊丫頭,你把手機遞給謝家這小子,師父跟他說幾句話。”
“啊?”
溫蕊正呆愣著,謝硯卿已經走了過來,他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拿過手機去了陽臺接。
距離離的有點遠,溫蕊只聽到謝硯卿說了聲伯父,之后便聽的不清了。
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謝硯卿面帶笑意的回來了。
溫蕊伸手戳了戳他的腰,好奇的問著:“師父跟你說什麼了?”
“讓我好好對你,不然等他回來的時候狠狠收拾我一頓。”謝硯卿岑薄的唇微動,眉目間染了一層笑意,大掌順勢捏住了溫蕊的小手。
溫蕊捏了捏眉心,覺得他師父真能說出這話來!
她又問德遠大師跟謝家的關系。
謝硯卿緩緩開口:“具體的老頭子沒說,只知道他們倆是老朋友。”
老一輩的大咖,他們多多少少都是互相認識的。
溫蕊洗了澡,身上抹了櫻花味的身體乳,清清淡淡的香味夾雜著女孩特有的體香在謝硯卿鼻間縈繞著,漸漸的,他有些心猿意馬。
男人的手捏著捏著便開始不安分了,慢慢轉移了位置,溫蕊感覺皮膚一涼,低頭一看,衣擺被男人撩到了一側,露出一小片裸露的肌膚,嫩生生的,白的晃眼。
他滾了滾喉頭,眸子里的欲念頓時便被勾了起來,男人的目光炙熱又露骨,溫蕊卻不打算讓他如愿,誰讓他昨晚那麼欺負人的?
她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冰涼的小手碰到男人的喉結,來回摸了摸,謝硯卿身子一僵,墨色的眸子頓時染了一層猩紅。
下一秒,溫蕊嫣紅柔軟的唇瓣在他的喉結上親了親
謝硯卿倒吸一口冷氣,只覺得魂兒都被她從天靈蓋抽走了,身上仿佛跟著了火一樣,燙的他酥酥麻麻。
正打算把使壞的女孩抱起扔床上去,沒料到女孩自己起身,跑的鉆進了被子里,其他地方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那一雙波光瀲滟的眸子,勾的人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