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兩名女警察看了,忍不住直搖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這簡直就是現世報啊!
溫蕊在床上躺了兩三天,骨頭都軟綿綿的,她身子早已好的差不多了,但那苦哈哈的中藥還得喝一個月。
聽張嬸兒說外面下了小雪,江城偏南,不常下雪,她一聽便來了興趣,想出去走一走,但謝硯卿說她病才好,不讓她折騰,她磨了好久,又是撒嬌又是獻吻的,他倒是硬起心腸,就是不松口。
這就是小雪,沒幾寸厚,剛剛鋪滿了地面,所以沒等溫蕊看到,雪便化了,為了這事,溫蕊晚上睡覺都不讓謝硯卿抱了,就是給看不給吃。
不知道她生病的事是謝硯卿說的,還是張嬸兒說的,謝老夫人期間帶著糖糖過來看她了,讓傭人拿了一大推補品,老人家慈祥,言語間對溫蕊都是關心,接著又把謝硯卿給罵了一通,自己的媳婦兒都照顧不好。
今天不是周末,但謝硯卿沒有去公司,她怕溫蕊不聽話,磨著張嬸兒出去轉圈,所以就在家里開視頻會議,親自看著她。
“二哥,我進來了?”溫蕊站在謝硯卿的書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房門關的不緊,露出拳頭寬的一條小縫,她朝里面偷偷瞄了一眼,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帶著耳機,慵懶的靠在椅背上,左手手指輕輕在桌上敲著,眼眸低垂,看著電腦屏幕不知道在想什麼。
意識到男人根本沒聽到她的聲音后,溫蕊美目流轉,明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她見男人仍然沒有注意到她,溜到他身后,伸手捂住了他的雙眼,微微俯身,朝他耳朵里吹了口熱氣。
溫熱的氣息酥酥麻麻的,謝硯卿身子猛的一顫,女孩的小手柔軟滑嫩,還帶著一股她身上特有的馨香,直往謝硯卿鼻子里鉆,他心神蕩漾,已經聽不清公司高層在說什麼了。
“二哥,你怎麼不說話呀?”溫蕊吐氣如蘭,粉唇貼在他耳根處,像只修煉千年的妖精一樣勾著他。
謝硯卿反應過來,攏了攏手指,薄唇微動,對著屏幕說了句:“散會,今天先開到這。”
溫蕊意識到什麼,猛的一抬頭,結果差點沒把她給嚇傻,一屏幕的人頭,全都一臉八卦的盯著她看,臉上露著別有深意的笑。
她輕咬著下唇,覺得自己真是丟人丟大發了,她剛才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在勾搭謝硯卿,正在懊悔不已的時候,“啪”的一聲,筆記本電腦被謝硯卿合上了。
“蕊蕊,又勾我?”謝硯卿微微側身,遒勁有力的手臂攬在溫蕊腰間,用力一拽,便把她拉在了懷里。
溫蕊瞬間跌坐在謝硯卿的大腿上,她順勢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紅唇微張,笑的明艷張揚:“對啊,我就勾你怎麼了?”
青天白日的,他不信謝硯卿能把她怎麼樣,況且照他的話來說,她身子還沒好全,他總不會有那麼禽獸吧?
一雙水潤潤的秀眸波光瀲滟,溫蕊緩緩湊近謝硯卿,在他性感的喉結上輕啄了一口,完了還伸手摸了摸,謝硯卿莫名感到口干舌燥,他下意識的滾了滾喉頭,捉住溫蕊作亂的小手道:“蕊蕊,乖一點,別鬧。”
溫蕊今天是存了心捉弄他的,才不會現在就收手,那一雙細長的鳳眼眼尾微微上翹,極具風情,滿含春水的盯著謝硯卿,女孩的目光直勾勾的,謝硯卿有些受不了。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托住溫蕊的后腦勺,緩緩低頭,尋到她嫣紅的唇瓣,薄唇一點點靠近,就在他快吻上的時候,溫蕊身子向后一閃,兩根水蔥般的手指貼在他的唇上,笑的燦爛如花:“二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動了動身體,便要從他懷里出來。
謝硯卿呼吸急促,溫熱的大掌握在溫蕊的纖腰上,把她的身子往下按了按,輕咬著她耳后軟肉,聲音暗啞低沉,咬牙切齒的說:“把我撩撥成這樣,還想走人?”
察覺到男人的炙熱,溫蕊身子僵了一瞬,隨后她眨了眨眼,緩緩吐出一句話:“二哥,我們家親戚來了。”
“所以?”謝硯卿黑睫濃密似鴉羽,襯的那雙眼無比深邃,情緒濃如墨,仿佛在壓制什麼。
“所以,你就自己忍著吧!”溫蕊丟下一句話,留給他一個歡快的背影,心情頗好的回了自己房間。
謝硯卿斂著下顎,眼眸低垂,他動了動手指,兩條腿交疊在一起,深呼了一口氣,漸漸平復了好久,這丫頭,還真是折磨人。
那頭溫蕊剛回了房間,就接到了謝老夫人的電話,說是她這幾天生病,一直躺在床上肯定悶壞了,明天帶她出去聽戲,到商場里逛一逛。
溫蕊聽了,別提多高興了,這下看謝硯卿還怎麼不讓她出去?
再這麼讓他養下去,胖幾斤不說,骨頭都松軟了。
第二天的時候,溫蕊化了一個精致的淡妝,她剛剛換好衣服下樓,周叔進來笑著說,老夫人和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