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走吧,我來照顧他就好。”喬若煙語氣中透著心疼。
“好啊,覺得我沒用了就趕我走,我是個無情的工具人嗎?任你們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喬景安雙手環胸,渾身上下都寫滿了不爽兩個字。
“哥,你最好了,我知道你最疼我,你就快點回去吧,說不定等會兒你那兄弟們就要來催你了。”
從小喬景安就受不了喬若煙跟他撒嬌,現在還記得妹妹小小軟軟的一團,他冷哼一聲:“你就知道我拒絕不了你,完全把我給拿捏了這是。”
他起身,拍了拍衣服,吹著口哨出去了。
反正這黎宴已經傷成這樣了,他就是想對妹妹做什麼,也完全是有心無力,可喬景安是徹底低估黎宴了,這男人傷在背上,又沒有傷在其他地方,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黎宴裸著后背,一條粗重的傷痕猙獰可怖,雖然已經處理過了,但仍舊紅腫難消,看的人心驚肉跳。
“傻瓜,你平時不是很機靈嗎?干嘛不躲?一定很疼吧?”喬若煙手指輕輕撫上黎宴的后背,輕咬著下唇,字里行間都透著滿滿的擔憂。
女人的指尖冰涼,碰在他火熱的肌膚上,黎宴身子一僵,尾椎骨涌上一股綿密的電流,直往他天靈蓋上沖,后背上的疼都忘了大半。
他滾了滾喉頭,嗓子眼里冒出一句安慰的話:“喬喬放心,不疼的,晚上照樣能讓你快樂。”
喬若煙又羞又氣,俏臉上染了一層粉霞,下意識的朝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好不容易關心他一回,他還不忘調戲她幾句。
“嘶,喬喬寶貝,你真的是謀殺親夫啊,咱兒子還看著呢?”
“嗯?”
他沒聽見喬若煙說話,剛想扭頭看一眼,誰知女人的纖纖玉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下一秒,他感覺女人柔軟的唇瓣覆在了他的傷口上,順著那道疤痕,從下往下落下了一連串輕柔的吻,溫熱的觸感讓黎宴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后脊椎一陣酥酥麻麻,黎宴身子緊繃,趁著喬若煙沒注意,他動了動手指,兩條大長腿悄悄交疊在了一起。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喬若煙問:“還疼嗎?”
“疼,喬喬,真的好疼。”黎宴額上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嗓音暗沉沙啞。
看起來裝的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喬若煙立馬便信了,她心揪成一團,著急的問他:“那怎麼辦?要不然我們去醫院吧?”
“不用去醫院,我緩緩就好了。”
“那怎麼行,你別逞強?我現在就把你的保鏢給叫回來。”
黎宴慢慢轉過身來,一雙桃花眼里泛著細碎的笑意,長眉星眸,里面仿佛綴滿了萬千星辰,他語調無比的溫柔,低聲誘哄著:“喬喬,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啊?你是不是騙我?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喬若煙垂眸,白嫩的脖頸處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
經過今天這件事,喬若煙總覺得黎宴又變了,變的越發勾人奪魄了。
黎宴看著面前羞澀的小女人,她終于在他面前退去了以往的疏離,他一手挑起喬若煙的下巴,薄唇覆了上去,輕輕吸吮,溫柔摩挲。
過了一會兒,他大掌捧住喬若煙的小臉,在她柔軟的唇角輕啄了幾下,眉目間透著一股風流:“甜的很,果然不疼了。”
要不是顧忌黎宴的傷勢,喬若煙真想給他一錘,說的什麼孟浪話。
第244章 往后余生,皆是你與寶寶
黎宴的衣服沾了血,從里到外都不能穿了,喬若煙去隔壁找了件襯衫和大衣過來,讓他披上,免得大冬天的著涼感冒,不可避免的又被他調侃了一番,說她死鴨子嘴硬,明明喜歡他卻不承認自己動心了。
兩人膩歪了一小會兒,他讓人送了孕婦餐過來,分量很足,都是些補充營養的,喬若煙吃飽之后還剩下很多,本著不能浪費糧食,她逼著黎宴都吃了。
喬若煙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用胳膊肘推了推黎宴,想起黎母叫他果果,笑著調侃著說:“喂,果果?”
一聽到這社死的名字,黎宴清雋的面容微微黑了一圈,他捏了捏喬若煙的臉蛋,鼻腔中哼了一聲:“不許這麼叫我。”
“那叫你什麼?”
黎宴突然想起喬若煙以前不是叫他混蛋,就是罵他浪蕩子,他舔了舔后槽牙,流里流氣的說:“叫我老公,或者孩子他爹。”
他頓了頓,又添了一句:“如果你想叫我情哥哥,那也不是不行。”
唄,證都沒領呢,就想讓她叫老公,還情哥哥?果然還是原來那熟悉的配方,一如既往地厚臉皮加不要臉。
“我不,我就要叫果果。”
懷孕的女人比天大,喬若煙現在完全放飛自我了,反正黎宴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行,你要是想這麼叫,那也行。”黎宴突然湊近喬若煙,在她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緊接著薄唇貼到她的耳根處,聲音低沉又性感:“那喬喬晚上想吃果果嗎?我讓你吃個夠。”
男人鼻間呼出的溫熱氣息直往喬若煙耳朵里鉆,酥酥麻麻的,讓人心神蕩漾,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粉拳垂他胸口:“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嘴上非得占我幾句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