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在江城已經沒什麼親人了,但兩人都要訂婚了,所以她打算帶謝硯卿回去見見父母。
“蕊蕊,終于舍得帶我去見岳父岳母了?”謝硯卿盯著她,語氣無比的幽怨。
盡管兩人的關系很親密了,但沒有見過溫蕊的父母,他總覺得自己還是個野男人,沒名沒分的。
“咳,當初不合適,后來便一直忙著沒時間,這不要帶你去了嘛,你這麼優秀,他們一定會喜歡的。”溫蕊摸了摸鼻子,總有些心虛。
謝硯卿面上不顯,但被溫蕊夸了,心里很是得意。
兩人下了飛機,便打車直奔龍瀾山墓園。
碑前放了一束新鮮的百合,說了會兒話后,謝硯卿讓溫蕊出去等他,他有話單獨跟溫父溫母說。
半個小時后,謝硯卿大步流星的出來了,他穿了件長款黑色羽絨服,仿佛走路生風,透著一股疏拔落拓。
“二哥,你跟我爸媽說什麼了?”溫蕊雅黑如羽的睫毛微微顫動,側臉詢問著身邊的男人。
“蕊蕊,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謝硯卿眉心微動,拉過溫蕊的小手,擠開她的指縫,五指交叉在一起。
溫蕊向來矜持守禮:“大白天的還在外面呢,你就不能收斂點嗎?”
“大白天怎麼了?跟女朋友親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任誰也挑不出我的錯來。”謝硯卿挑了挑眉,聲音低沉又性感。
任誰也挑不出你的錯來?溫蕊扶額,那是大家都沒有你厚臉皮!
“你到底親不親?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我跟他們說什麼了嗎?”論吊人胃口上,謝硯卿可是行家,把每個人的小心思都猜的透透的。
溫蕊讓謝硯卿低下頭,踮起腳尖在他唇角上輕碰了一下,一觸即發,就在她快離開時,男人的大掌攬在她腰間,用力收緊,低頭重新吻了上去。
直到她身子發軟,快喘不過氣來時,薄唇才移到了她耳根處,輕吮著女孩耳后白嫩的軟肉,謝硯卿眸底一片暗色,嗓音沙啞低沉:
“寶貝兒,我跟岳父岳母保證,說會一輩子都把你寵成公主,讓你過的無憂無慮,再不掉一滴眼淚。”
這話太過撩人心弦,溫蕊跟謝硯卿在一起這麼久了,但她一顆心仍舊不可抑止的砰砰直跳,然而她還沒感動多久,謝硯卿便湊到她耳邊,朝里吹了口熱氣,語調中帶著一股風流:“當然,床上掉的眼淚不算。”
“去你的,誰床上掉眼淚了?”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呢,溫蕊快速抬頭看了一眼,粉拳輕垂謝硯卿胸口。
“呵,蕊蕊,你這不是欲蓋彌彰嗎?”謝硯卿輕笑出聲,不動聲色的嗅了嗅她清香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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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若煙懷孕將近五個月了,肚皮肉眼可見的鼓了起來,溫蕊這次回江城,除了祭拜父母,就是特意回來看她的。
兩人趕去喬家時,剛好快到飯點了,喬父喬母熱情的留下他們一起吃午飯。
飯后,喬母讓董媽切了些新鮮水果過來,她們幾個坐在沙發上聊天,喬父帶著謝硯卿和黎宴不知道去哪逛了。
“蕊蕊,這幾年苦了你了,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好在等來了自己的姻緣,我剛才看那謝二爺對你是真心的好,體貼入微的,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伯母不會看錯的,你爸爸媽媽地下也能安歇了。”
喬母拍了拍溫蕊的手背,笑的一臉慈祥。
“二哥他確實對我很好,謝謝伯母關心。”溫蕊眉眼微彎,小臉浮上一抹紅暈。
說了會兒話,她被喬若煙帶著進了房間。
“若煙,你最近身體怎麼樣?還吐的厲害嗎?”溫蕊扶著喬若煙,小心讓她坐在沙發上。
“蕊蕊不用擔心我,早就不吐了,我覺得是個貼心小棉襖,所以才這麼體貼我,寶寶很乖,一點都不鬧我。”
喬若煙拉過溫蕊的手,輕輕放到她肚子上:“來,我讓你體驗一下。”
“好神奇啊,她竟然動了?”溫蕊感覺到那鼓起來的小包,一臉的驚訝。
“是啊,這就是傳說中的胎動,寶寶可能在伸胳膊蹬腿兒。”喬若煙養的氣色極好,周身都散發著一股淡淡溫柔的光輝。
“對了,若煙,你這肚子都這麼大了,你跟黎宴什麼時候辦婚禮啊?”
“還早著呢,他前幾天才求了婚,況且我現在大著肚子,穿婚紗一點都不好看,所以我們打算先領證,孩子生下來再補辦婚禮。”
其實喬若煙想的是把證領了就好,婚禮什麼的辦不辦都不重要,結果遭到了眾人一致的反對,她寡不敵眾,最后只能妥協了。
喬若煙想起什麼,抬頭朝溫蕊擠眉弄眼,笑著調侃她道:“蕊蕊老實交代,你跟謝總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咳……不是說你的事嗎?這火怎麼燒我身上來了?”溫蕊低頭,白嫩的脖頸處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意味在里面。
喬若煙哼哼兩聲,意味深長的笑著:“別跟我說,你們倆還沒那個?”
“我還有半年才畢業,所以孩子還早著呢!”謝硯卿從未跟溫蕊提過孩子,她面皮薄,就更不好意思提了,所以他們每次都做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