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多數人的關注點都在于,今天的集體賽結束后,明天還有得看!
當第一位求助人露面,走到拍攝場地后,彈幕里討論賽制的聲音少了許多。
令人有些意外的是,這位求助者是孤身一人來到了節目,并沒有家人陪伴。
她穿著碎花連衣裙,頭發編成發辮蓄在肩頭,皮膚白皙看著溫婉又秀美。
大劉和她握了手:“這位就是我們今天第一場賽事的求助者,她姓柳。和大家打聲招呼吧柳小姐。”
柳小姐抿著唇笑了笑,有些拘謹地沖著鏡頭揮揮手,“大家好。”
【哦豁美女姐姐好柔和,感覺像大家閨秀。】
【上次集體賽的主題和孩子有關,來的都是生病的娃娃,這次就她一個人來不知道節目組設的主題是啥。】
大劉:“好的,那麼接下來就有請我們第一位選手登場,歡迎2號選手:白慈!”
白慈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綢緞襯衫,襯得他皮膚更白。
一上場他就走到了柳小姐的身前,讓對方把手遞給自己,觀察并感應了兩分鐘后,他便搖搖頭說道:
“身體挺健康的,沒什麼大病大災,就是沾染了挺嚴重的陰氣。你應該是碰到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撞邪?”
柳小姐點點頭,確認了他的說法。
再然后白慈便向主持人自請放棄本場。
他聲音平淡道:“請到我身上的‘白仙’能力就是看病治人,看鬼的確不是我的強項,我還是不浪費時間了,盡快讓后面的選手先上。”
說完,他便扭頭離開了拍攝現場。
【???這個白慈在搞什麼,其他選手不擅長也在努力看啊!】
【小慈說得也沒錯吧,與其在不會的領域裝神弄鬼不如管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他就是強醫弱鬼啊。今天上午他直播的時候幫四個人看病,沒有一個看錯的,這還不能證明他的實力嗎??】
【這小子好拽好有個性,但是容易被噴(狗頭)。】
大劉沒想到他說的如此直接,一時也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還是節目組后臺示意他繼續,他才輕咳一聲說道:
“白慈選手看出了柳小姐撞了鬼魂,至于具體的原因,他表示這并不是他擅長的領域,所以自愿放棄本場集體賽。”
“接下來請出我們今天第二位選手,9號禾羋涂。”
禾羋涂登場的時候穿了一件做舊長褂,仍然帶著他之前一期節目中帶過的泰式墨鏡。
來到拍攝場地后,看到在場的除了主持人就只有柳女士一人,他便知道這一場的求助人就是此人。
將柳女士上下打量之后,他微微蹙眉,湊近了些說道:
“你身上的氣息挺有意思,第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周身圍繞著一些淡淡的白霧,氣質頗為純凈,如果僅此而已我會認為你是一個心地善良,并且很單純的人。”
“但是當我仔細感受的時候,發現你身上還有一股非常濃重的陰邪之氣。”
大劉問道:“是鬼魂嗎?”
“不一定,與其說是陰魂,不如說是非正常手段留在這個世界上的邪靈。它和你的氣息交融許久了,大概有五六年的時間,你是不是養了什麼邪物?”禾羋涂細長的眼眸微瞇,詢問道。
大劉有些驚詫地看了眼柳女士,顯然沒想到外表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年輕女人竟然沾染這些東西。
察覺到他的目光,柳女士連忙擺手,語氣堅定否認道:
“我沒有養過你說的什麼邪靈,從來沒有。”
盡管她不承認,但禾羋涂也并不認為自己的感官出了問題,堅持自己在她身上察覺到了相關氣息。
待禾羋涂離場后,大劉又追問了一次柳女士,這次她像是想到了,沉默片刻后苦笑道:
“怎麼說呢,前面兩位大師說我撞了鬼,這一點我自己是知道的,這也是我來到這個節目原因。但是它……并不是我養的,我也不知道它竟然一直在我身邊,還持續了四五年之久。”
大劉:“也就是說您確實知道它的存在,甚至還知道它是誰,為什麼纏著自己?”
柳女士苦笑一聲,沒有否認。
“是的,上一位大師說對了一點,它確實是我五六年前的‘故人’。”
【那這就是以前的人纏著她嘍,看這個妹子的語氣好像并不是很怕這個鬼魂,過去肯定有故事。】
連續兩位選手上場后迅速離場,也并沒有看出太多有用的東西,直播間內部分觀眾略有焦躁。
這時大劉道:“下一位登場的選手是我們一元觀的師父:1號選手荀以頃。不知道他能否為我們帶來新的突破點呢?”
仍是一身低調的灰色道袍的荀以頃登場后,在看到柳女士的瞬間,便皺緊了眉頭。
他從腰間取下配劍,同時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張黃符。
大劉見狀疑惑問道:“怎麼了荀大師?”
“這位女士的身邊有一個陰魂,就跟在她的身邊。”
大劉瞪大眼睛,“現在?!就在這里?”
“沒錯。”
荀以頃說道:“我也覺得奇怪,它并不算十分強大的鬼魂,反而比較虛弱。
”
在他開了靈覺的眼中,那個鬼魂并不是怨鬼也不是厲鬼,身上只有一股莫名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