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腕骨損傷需注意,有復發的可能性。」
看到電子板后,鄭曉娜低聲驚呼:“怎麼會?我爸有口腔癌?!”
大劉問道:“這一條曉娜你和家里人是不知道的對吧,其他的呢?”
鄭曉娜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點頭說道:
“其他的都對,我是擊劍運動員,之前手腕因為長時間練習和受到打擊受過比較嚴重的傷,打過止痛針也包過紗布夾板,不得已我才退役了,現在轉去幕后當教練了。手傷原因除了我隊友和家人朋友,幾乎沒外人知道。”
“我媽的腿是四年前被摩托車子撞倒了,被碾了,老人家的腿骨脆就是磕碰一下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這種粉碎性骨折傷。她的腿傷是不可逆的,走不了路了。”
“至于我爸爸確實有點青光眼,老花眼,也很容易胃脹,但是口腔癌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
【本人以前是國家二級運動員,也是傷病退役的。運動員真的很容易受傷,大量的練習都會造成關節和肌肉勞損,要不是真的傷到沒辦法了,沒人愿意退役。】
【好家伙小白還真是要把醫靈這條路走到底了,說的全都是這家人身上的病啊災的,而且全都說對了!】
【臥槽這家伙是醫院的x光吧,看一眼大小毛病都掃出來了,牛。】
鄭曉娜在追問父親的口腔問題。
老人家想了想搖搖頭說:“啥癌不癌的,就是人老了牙口松動了,牙齦有點出血,上火上的!”
白慈輕輕搖頭,問道:“老伯你是不是常有潰瘍的困擾。”
“這個倒是有,我這個嘴巴啊老是上火,起了口腔潰瘍它好不徹底,影響我喝酒吃飯!”老頭兒扯著嗓子嚷嚷,還要把嘴巴扯開給大家看。
鄭曉娜無奈皺眉道:“爸你嘴里的潰瘍好不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啊?我帶你去醫院看啊!”
老頭一瞪眼:“去什麼醫院,就嘴里長個潰瘍,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病,我多喝兩口水就好了。誰不上個火生個瘡了,就咱家錢多非得去看?”
聽到這兒,直播間內的觀眾們和鄭曉娜本人幾乎可以確定,白慈說的是真的。
鄭曉娜又問這種癥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老頭說自己也記不清了。
反正有半年多快一年,嘴里一直很容易長瘡,好了兩天又長。
一開始他還忌口喝水,后面煩了又覺得疼是疼了點但也沒到不能忍的地步,每天照樣喝酒吃辣,不管它了。
他自己根本就沒覺得,這是一個病。
【嘖,看這老頭子就想起我家那位,一模一樣有病不去醫院,非說在家躺兩天就好了,讓人冒火哦。】
【這要不是白慈看出來了,老頭子再拖一兩年恐怕也不告訴家里人,怕不是要拖成晚期!】
老頭還在倔,白慈語氣平淡說道:
“老伯,你是知道自己脾胃不好容易脹氣打嗝的,你又抽煙喝酒嘴巴里更容易滋生細菌,也是你病癥的主要原因。你不要看現在沒什麼大問題,拖到中晚期你嘴里的黏膜會全部潰爛,到時候你的腮部都要被切除。”
他表情內斂卻認真,把老頭唬得一愣一愣的,連輪椅上的老伴兒都開始慌了,抬起手就狠狠拍打了他兩下:
“你個死老頭子倔什麼,去醫院看病你能死?”
老伯舔了舔口腔里的瘡口,刺刺的疼痛讓他心中一陣發虛,“那好吧,就去看一眼……”
白慈‘嗯’了一聲點點頭道:“你們不用太過擔心,口腔癌發現地早可以通過吃藥和控制飲食抑制,治療良好就不會影響正常生活。”
鄭曉娜神情感激,千恩萬謝:
“謝謝小白大師,我爸這個人最不喜歡去醫院,要不是你看出來他有癌癥早期,我們真的……”
白慈點了下頭,對大劉說道:“我說完了。”
他說完之后,荀以頃便走了出來,亮出了題板:
「有一個兄弟姐妹,但是不知所蹤,生死不明。」
荀以頃直言道:“我比較擅長武法和驅邪,看手相的話只能看出一些大概,我看到兩個老人的手掌心中都有一條斷紋,同時鄭女士的手心里也有一條短短的橫紋,而這位先生卻沒有。”
“這說明兩位老人的另一個孩子,同時是鄭女士的兄弟姐妹,已經離開你們身邊很久了,他和你們沒有親緣。”
幾乎是荀以頃說到這兒,輪椅上的老太太就要哭了。
剛才還吹胡子瞪眼的老頭兒也神情低沉,摩挲著手掌不說話。
大劉問道:“是這樣嗎鄭女士?”
鄭曉娜苦笑道:“確實是這樣的,這也是我們登上這個節目的原因,我們一家人是來尋親的。”
大劉:“荀以頃選手有沒有看到更具體的信息?”
荀以頃緩緩搖頭,“很抱歉,從他們三人的手相上我看不到一丁點聯系,我無法確定這個人是否還活著。”
說完他就退到了一旁,視線看了一圈周圍的選手,尤其是神情淡然的顧之桑。
師父讓他上節目之前,他是玄門年輕一代中的天之驕子,才三十余年便達到了‘玄’四階的等級,數次比試中都用武法打敗了其他同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