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說他肩上的人偶像看著,讓人心里毛毛的。
但也有部分真的懂玄學,了解泰式巫蠱的觀眾表示,禾羋涂肩上的人像木雕偶,并不是他又在搞什麼邪魔歪道,和國內的‘小鬼’也完全不同。
只要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個大的人偶像和禾羋涂脖頸上掛著的透明吊墜里,金色油水中浸泡的‘油鬼仔’的形象是一模一樣的!
這說明禾羋涂的能力精進了,同時他養的那只‘油鬼仔’也越來越靈了。
從小樽中變成單獨的人偶像,是這只‘油鬼仔’能力不斷加深的表現。
有傳言如果‘油鬼仔’的魂魄徹底修成,和人偶像融為一體,就能讓人偶像‘活’過來,能跑能動像真正的嬰兒一樣。
之所以有人覺得那個‘油鬼仔’可怕,或許就是他們靈感較強,能夠感應到人偶像中寄居的靈魂。
站定之后,禾羋涂說的第一句話,便是:
“這個村子有很強的詛咒,也有一只怨氣非常強大的‘鬼仔’。”
他細長的指尖摸了摸肩頭笑瞇瞇的金色人偶像,神情卻有些難看:
“這一點是它告訴我的:‘這里有我的同類’,不可能出錯。
所以你們村里有人干了喪盡天良的事情,養出了一個大邪祟!”
聽到禾羋涂的話,圍觀的村民炸鍋了,紛紛嚷了起來說他胡說,自己的村子不可能有人干這些事。
大劉看著有些憤怒的村民,忙打岔道:“咳咳,禾羋涂大師你說……同類?是指村子里有個小孩兒鬼?”
禾羋涂一字一頓:“不是鬼魂,而是鬼物,那個東西一定是有實體的。”
“因為我能感覺到,這個村子里確實有奚海紅說的‘結界’,準確的說是詛咒,而那個鬼物應該就是詛咒的咒眼。
”
“有人以那怨氣極強的鬼物為祭,以自己生生世世為代價,賭咒這個村子里的人都不得好死,不得超生!”
他一邊說一邊雙手捏著古怪的訣,似乎在做法演算著什麼。
算完之后他強行咽下了喉頭的腥甜,略顯蒼白的臉色更為嚴肅:
“我反復看了兩三遍,確定自己沒有算錯。
此毒咒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了,如果你們村子里死了人,那必然和這詛咒脫不了干系。”
“普通的鬼魂也是撐不起這麼怨毒強大,范圍又廣的詛咒的,那個咒眼勢必有實體為祭!”
幾乎是禾羋涂說一句,村里人的臉色便差一分。
不多時便有情緒激動的村民開始罵了起來,但說得同樣是少數民族的語言。
直播間里的觀眾們也想到了什麼,同時本民族的觀眾也在兢兢業業做翻譯:
【村子里有人養出了‘鬼仔’?不會就是節目組剛才在國道上撞車的那個吧?我靠不會是他們為了養鬼仔,專門搞了個孕婦吧……】
【后面那兩個女人在罵臟話,但不是罵小禾的,是在罵另一個人,聽著應該是個女人的名字。罵的大概意思這個女人自己不要臉干了壞事,結果沖村子里的人發瘋……】
【翻譯小姐姐辛苦了,這信息量有點大啊,但可以確定的是村里的事情確實和那個鬼孕婦有關!】
大劉詢問道:“那請問禾羋涂選手,這種詛咒你能解除麼?”
禾羋涂:“我能,但是我不會接。”
他撫摸著肩頭的人偶像,語氣冰冷。
想要破了這個村子的詛咒和蠱毒,除非和那個咒物‘鬼仔’,以及其背后的操控者斗法。
禾羋涂有種預感,他貿然斗法的話,自己辛辛苦苦養出來的‘油鬼仔’會在斗法中被毀掉。
很快第三名選手:2號白慈便上場了。
這一次他久違地捧著一只毛刺帶著淡淡灰黑的刺猬。
上場之后白慈說道:“進入這個村子之后,我就聞到了一股很濃郁的藥香味兒,并不是普通中藥的澀苦氣息。”
“村子里應該有非自然力量導致重傷的病人,已經有懂‘醫’門的靈醫給這些病人開過了特殊藥物。”
拉木點點頭說:
“我們村子里確實也有兩個能看事的阿婆,平時村里人碰到個什麼頭疼腦熱,遇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會去找這兩個婆婆看。”
聞言一些觀眾們表示有些遺憾。
因為白慈最大的能力就是‘醫’,如果村子里有能看病的玄師,那他本場求助賽可以發揮的東西就大大減少了。
誰知捧著刺猬的白慈稍稍搖頭,說道:
“只可惜那兩位前輩卻看不了你們村里人現在的病。”
在觀眾們都很茫然中,村民的震驚和慌張中,他終于面帶正色,認真盯著拉木和其他村民的臉。
白慈伸出手指了下臉頰,“你們所有人的病灶都在臉上。”
“之所以帶口罩并不是因為你們不想上鏡,而是臉上都爛掉了,無法上鏡見人吧。”
第107章
觀眾們:?!!
【臉上都‘爛掉了’是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種嗎……】
【我能說從節目組剛進村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村里的人和給我的感覺就很奇怪麼,而且仔細想想大家不覺得,‘因為不想上鏡被拍到,所以全村人都帶上了口罩’這個理由本身就很詭異,站不住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