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女士焦急追問道:“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顧大師?”
一旁的大劉也說出了前面幾個選手‘招魂’,但都沒有招來許父的魂魄這件事。
顧之桑沉吟片刻說到:“他們實力不弱,都沒找到你爸的魂魄,那就是招不來了。”
她沒必要再作法一次。
“不過你父親的魂魄憑空消失,那個‘送靈人’又離奇撞邪,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二者之間有什麼聯系嗎?”
許女士眼眸睜,“您的意思是,我爸魂魄消失是因為那個‘送靈’的孩子?”
顧之桑道:“我不能確定,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不過從你面相上看,你這段時間撞小人。
對方不是你身邊的人,但在覬覦你的財產,而且日后很有可能會對你糾纏不斷。”
“你有沒有‘送靈人’的照片?給我看看。”
許女士緩緩搖頭,表示他們兩家人是最近才重新聯系。
不過她知道那戶人家的住處,和許父家離得不遠,過兩條街就能到。
之前她為了道歉,去對方家中看望過那個孩子。
孩子的父母非常地抵觸,認為是她和她父親害了他們的兒子。
猶豫再三,許女士在節目組的勸說下還是決定再次上門拜訪。
一行人在她的指引下,驅車來到了距離許父家并不算遠的另一個小區,來到了這戶人家的門前。
據她所說,這戶人家姓何。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了何家大門后,等了幾秒鐘,從屋子里傳出一道問詢:“誰啊?”
房門從里面被打開,一個看著同許女士年齡差不多,身材略胖的中年女人探出頭,看到外頭站著的許女士和一眾拿著攝像機的節目組人員,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怎麼又是你?我不是說了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嗎?!”
“還有你帶的這些人來我們家干什麼?鬧事啊?”
許女士忙低聲解釋了自己的來意,說道:“不是的陳姐,這些都是看事兒很厲害的大師,專門過來幫忙解決家里問題的,我想著孩子因為我們家的事身體一直沒好,就想讓大師們過來給孩子看看……”
大劉也道:“何女士如果信不過,可以現在就上網查一下,我們是正規節目組,來幫兩家調解一下。”
聽到眾人是《靈事》的工作人員,何母的表情反而更差了。
她臉色難看,“我們不需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就在這時,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男人披著衣服,從里屋走了出來。
此人看著非常虛弱,嘴唇毫無血色,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更加人畜無害。
被門口的聲音吸引出來,他問道:“媽,怎麼了?”
這就是何家的兒子,也是給許父充當‘送靈人’的年輕人。
“許阿姨你怎麼來了?”
許女士看到他眼睛一亮,“小何你的身體好些了嗎?聽陳姐說你自從那天晚上在墳地守過夜,就一直做噩夢,被我爸纏上了。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這幾位都是來幫忙處理這件事的大師。”
聽到《靈事》的名號,小何臉色一變。
他在此之前從來不信鬼神之說,但到底是個經常沖浪的年輕人,早就聽說過這檔節目,但從來沒看過。
他曾還發布過好幾次評論,覺得這檔節目在就是裝神弄鬼,狂買營銷。
可自從這段時間自己被‘臟東西’纏上,他就覺得這些邪乎的東西似乎真的存在。
小何勉強笑笑,說道:“沒事的許阿姨,我就是受了點風寒,我媽大驚小怪的。”
“現在身體好得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人后的顧之桑冷不丁開口:“你給許老爺子送的靈。”
小何聽到聲音一愣,這才注意到被讓開一條道的顧之桑,“是我。”
顧之桑冷笑一聲,掃視著這個年輕男人的目光中帶著嫌惡,冰冷:
“我聽說你收了兩萬五千塊錢當‘送靈人’,你就是這麼送的?難道在接這個工作的時候,你們沒有聽到‘送靈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需要元陽未破的童子身嗎?”
“你是童子身嗎?你怎麼敢接的啊。”
“你這個小姑娘胡說什麼呢?”
乍一被戳破心中隱瞞的事情,何母神情有些慌:“你不要張口就污蔑我兒子!”
“是不是污蔑你們一家人心里最清楚。”
顧之桑略一端詳小何面色難堪的臉孔,把他的五官收入眼底,便把他的生平信息說了出來,甚至有許多頗為隱私的細節。
越說何家母子臉色就越難看,越慌張。
顯然他們根本沒想到,會有人一個照面,就像扒皮一樣把他們家所有的信息都扒出來!
顧之桑冷聲說道:“單看你兒子的五官,眼下‘淚堂’發青發暗,根本就不是正常的黑眼圈而是長年累月積蓄的穢氣。
此處的是‘男女宮’位,細紋多而密說明你兒子的男女關系非常混亂,不僅不是童子身,還早就不知道與多少人發生過關系。”
不待何家母子狡辯,她又道:“你嘴唇色紫,面帶郁氣,是腎氣有虧同時身染穢病的象征。”
“除此之外在你人中處有兩道斜紋,說明光是因為你造孽而產生,又被流掉的孩子,就至少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