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道巷子口,突然有三道人影沖了出來!
三人全部蒙面,然個個身形魁梧,一看就是練家子!
殷聞亦會功夫,面對強敵,他與兩個護衛同時動起手來。
其中體型最為魁梧的蒙面人找上了殷聞。
殷聞曾經自負文武雙全,然而他少有與人動手的經驗,腰間雖有佩劍,然而在對方一雙凌厲鐵拳的攻擊下,他連拔劍的機會都沒有,而無論他的招數如何巧妙,一旦撞上對方的身軀或手臂,便猶如撞上銅墻鐵壁,沒傷到對方,只震得自己虎口發麻!
“不知好漢與我有何仇怨?”注意到兩個護衛只能勉強與蒙面人打成平手,根本無法分./身過來幫他,殷聞開始尋求自救之法,一邊閃躲一邊問道,“如果好漢只是收錢替人辦事,我愿給你十倍的價錢。”
蒙面人仿佛聾子一般,只管一拳一拳的招呼過來,終于,殷聞被其擊中胸口,當即噴出一口血來!
一旦露出破綻,他越發處于劣勢,蒙面人連續三拳將他砸到在地。
至此,蒙面人不再出拳,看著地上試圖掙扎起來的殷聞,蒙面人冷哼一聲,抬腳踩向殷聞的襠./部!
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殷聞面容扭曲,瞬間昏死過去。
蒙面人還想再踩一腳,另外兩個蒙面人見了,突然沖過來,一左一右地拽著他跑了。
傷人可,殺人事就大了!
===第 87 章(殷聞那里廢了...)===
殷聞被護衛迅速背回了殷家, 因為天色昏暗,倒沒有引起什麼注意,偶爾有人瞥見, 也只當殷聞喝醉了,自己走不了路。
殷宅, 殷景善、趙氏夫妻倆還在等兒子回來一起吃晚飯。
德叔背著手在前院轉悠一圈,既是盯著下人們做事, 也是替老爺留意大少爺的歸來時間,正暗暗思忖大少爺今日回來的有些晚時,一個護衛背著殷聞匆匆跑了進來。
德叔看到了殷聞雪白中褲上的血!
“怎麼回事?”臉色大變, 德叔跑上前問。
護衛喘著氣道:“我們回來路上被人偷襲, 吳山去請郎中了, 我先背大少爺回來!”
德叔看看昏死過去的殷聞,再看看全須全尾的護衛, 怒道:“你們兩個做什麼用的,為何只有大少爺受了傷!”
雖然大少爺做了錯事, 可大少爺還是老爺的長孫,真有個好歹,老爺能不心疼?
護衛低下頭,既慚愧又困惑地解釋道:“對方一共有三個, 其中兩個負責牽制我與吳山,另外一個專門對付大少爺,其人魁梧如山拳法凌厲,大少爺完全不是對手,只是, 對方似乎更像是泄憤,他的同伴怕他出手太重, 后來還將他拽走了。”
這時,殷景善、趙氏夫妻倆得到消息趕過來了,一看到殷聞身上的血,趙氏先哭天搶地起來。
在趙氏心肝肉的哭聲中,護衛將殷聞背回他的房間。
當殷聞被小心翼翼地擺放成仰面而躺的姿勢,當護衛小心翼翼地脫下殷聞的褲子,趙氏只看一眼,人便直直地往后倒去。
殷景善同樣腿軟地跪跌在地上。
德叔看過之后,面露不忍地別開眼。
“是誰,誰那麼狠心,要我殷家斷子絕孫!”悲痛過后,殷景善被憤怒染紅了眼睛,咬牙切齒地看向送兒子回來的護衛。
護衛只能描述三人的身形,沒有辦法知曉對方的身份。
趙氏悠悠轉醒,正好聽到護衛的話,她爬到兒子的床邊,再看眼兒子身上的傷,趙氏嘴唇顫抖地道:“一定是殷蕙那死丫頭做的,她一心霸占娘家的家業,便趁老爺子去江南的時候下此狠手,要老爺子把家產都留給殷閬那個提線木偶!”
德叔皺眉道:“二太太慎言,這話傳到王府,一個不敬的罪名壓下來,殷家上上下下都得入獄。”
兒子都廢了,生死不明,趙氏哪還有理智,死死瞪著德叔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管我!當我不知道你心里只有那死丫頭,說不定謀害阿聞你也有份!來人,把這個老東西抓起來關進柴房!”
二房這邊的下人沖了進來,然而發現趙氏要關的是德叔,沒有一個人敢動。
就連殷聞身邊的護衛,也毅然站到了德叔身后。
德叔沒有理睬趙氏,看向殷景善:“二爺,如今給大少爺看病要緊,真相如何,等大少爺醒了再說吧,或許他知道仇家是誰。”
殷景善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兒子的傷深深地打擊了他,殷家下人寧可看德叔的眼色也不聽他們夫妻的,對他而言又是一道猛擊。
曾經在老爺子眼里,他最大的用處就是生下了阿聞,如今阿聞廢了,老爺子是不是也要對他棄如敝履?
心如亂麻,殷景善已經失去了分寸,他將德叔趕出去,與趙氏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郎中到了,先檢查殷聞的傷勢。
殷聞肋骨斷了兩根,但這并不嚴重,后面還能養好,最大的問題是,殷聞那里廢了,毫無恢復的可能。
趙氏一聽,再度昏死過去。
殷景善頹敗地坐到兒子床邊。
郎中替殷聞處理傷口時,殷聞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