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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位置: 拾個短篇 宦寵 第37章

《宦寵》第37章

    ·

    裴徊光出了宮,往西廠去赴邀。

    東廠和西廠最初互為監督,可多年前裴徊光已順便攜了東廠提督之職,西廠越發勢弱,不過是群裴徊光連理會都懶得理會東西。

    此番西廠督主幾番相邀,又言辭鄭重,一副生死攸關模樣。裴徊光今日也無事,所以來了這一趟。

    西廠正廳里,議事桌椅盡數挪開,圍成歌舞之地。

    十余個老太監們聚在一起飲酒談笑,無一不是左擁右抱。起舞美人們和老太監們抱著美人們一般,幾乎都是半絲不掛。

    肅穆堂廳儼然一幅歌舞肉池至娛之地。

    大門打開,裴徊光看了一眼里面場景

    第19章 第019 章

    ,轉身就走。

    “掌印!掌印!”西廠督主張公公趕緊推開懷里美人,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往外去追。

    幾乎要追到西廠大門處,張公公才追上裴徊光。他趕忙彎腰打禮,賠著笑臉:“聽聞掌印剛得了美人,咱家才敢特設了今日美人宴款待。掌印不喜,便去茶室說話!”

    “有什麼話在這里說罷。”裴徊光已有了幾分不耐煩。

    “馬上國宴,各地郡王、親王無不回京拜賀。咱家也是為圣上安危擔憂,忠心日月可鑒吶!”

    裴徊光涼涼瞥著他:“張福海,你這老東西嘴若是只能亂扯這些廢話,還是縫了罷。”

    張公公脊背一寒,卻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是是,宮中有掌印職管自當安全無憂,沒有什麼可擔憂,那些有異心主兒定然逃不過掌印法眼,若是膽敢胡來那是自討苦吃活得不耐煩啦。不過……不過如今西簫起東吳往,北地又有胡人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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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也是想盡盡力……”

    張公公啰里啰嗦地表著忠心,不過是想在即將到來過年時,讓西廠擔一些實職。

    “行啊。那就麻煩西廠費費心,將簫起或吳往抓到司禮監去。”裴徊光笑著拍了拍張公公肩。

    張公公臉上笑一下子僵在那里。

    簫起和吳往?

    這這這……這哪個他也動不得啊!

    皇室昏庸殘暴,四地揭竿起義之士眾多。如今就屬簫起和吳往勢力最大。

    簫起,出生侯府,是一出生就襲了世子位尊貴人。皇帝一朝奪妻,這京中便少了位風光霽月世子爺,只有舉旗起義逆賊簫起。如今距離簫起謀反已有五載。五年說長也不長,可到底蕭家家族底蘊豐厚,他又師出有名,已是追隨者眾多,如今成了眾多起義勢力中最強一支。

    吳往,他與簫起不同,他和皇室無甚血海深厚。他是從貧民里站出來義士,代表是不甘權貴玩弄百姓民心。他舉旗謀反要比簫起還早上兩三年,勢力卻并沒有簫起那般強大,不過亦不容小覷。吳往沒有簫起家族底蘊支持,有只是一腔為民熱血,真正憑借一身武藝和才智殺出軍隊。

    裴徊光離開西廠,沒有直接回宮,而是先去宣慶街買糖吃。

    賣糖商販遠遠見了他,都先將他常買幾種糖準備好,畢恭畢敬地送過去。

    裴徊光一邊握著油紙包糖吃,一邊想起今晨聽來閑話。

    嗯,在宮外置辦個府邸似乎也不錯。

    他以前怎麼沒想到?

    裴徊光走進一條小巷,咬著一塊綠色脆糖來吃。

    不需要他多注意,就覺察到了跟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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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徊光忽然笑了。

    原來西廠竟是打著這個主意?

    嘖,

    上次遇到刺殺是哪一年事兒來著?

    因為太過久遠,裴徊光心里竟是生出一絲新奇愉悅來。

    一道道黑色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將小巷前后圍賭。每一個人都是自小被栽培殺手,無不一身血腥殺氣。

    裴徊光慢悠悠地吃著糖。

    直到快要走到小巷盡頭,堵在前面人身上血腥味讓他不悅,他才放慢了腳步。

    他抬手,修長手指,隨著他不緊不慢步子,劃著斑駁小巷墻面,拂琴一般。

    他橫著手慢慢轉了個方向,指腹向下。

    輕輕地,點了兩下墻面。

    一股力道悄然送進了石墻里。

    然后,他動作自然地收了手,繼續去拿油紙里包著脆糖來吃。果子糖脆脆,咬一咬,細碎聲音悅耳

    第19章 第019 章

    極了。

    裴徊光繼續往前走,仿佛根本看不見殺手將小巷出口牢牢堵住。

    就在他馬上要走到出口時,窄長小巷兩端圍堵所有黑衣殺手瞬間倒下,無一例外。

    裴徊光吃著糖,淡然邁過眼前尸體。

    這近百位殺手到死都不知道,他們是何時中了招——五臟六腑皆碎。

    裴徊光走了很遠,那堆在小巷兩端尸體才開始七竅流血。鮮血緩緩地流,逐漸淹沒整條小巷,血腥味熏人。

    當然,裴徊光已經聞不到了。

    人人都說裴徊光殺人不眨眼,嗜血如命。

    這話,既對,也不對。

    他殺人確不眨眼,但并不嗜血。沒有太多人知道,他對鮮血是那般厭惡。

    所以,他連男人也不做了,去學那邪功。

    學了邪功他,就可以斯文文雅地殺人,不見那鮮血淋淋腥臭難聞。

    當然了,現在裴徊光,很少親自殺人了。

    ·

    天氣晴朗,微風也好似不是冬日里慣有寒。沈茴在漱心亭愜意地待了很久,中途還讓宮婢回去取了熱茶和細點過來吃過,然后才起身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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