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間,兩人就調換了個角色,囂張的淳喜郡主變成了任人宰割的那一個。她終于從那股窒息的眩暈里醒過神來,憤怒又惡心地嗚嗚喊,卻叫不出聲音。
姜雨潮喘了口粗氣,動了動被抽了鞭子的肩背,拽住淳喜郡主的頭發,低聲在她耳邊陰森森地說:“你搞我?啊?很久沒人敢搞我了。”
“你剛才是說要殺我吧?”她撿起了一旁的一片巴掌大的木板,“你放心,我不殺人,殺人犯法,但我要和你玩一玩。”
淳喜郡主的嘴被塞得鼓起來,她在地上扭動掙扎,眼里都是怒火。
姜雨潮又拿起刀,對準了她的胸口。淳喜郡主這下子終于知道害怕了,眼睛里流露出恐懼之色。她之前輕輕巧巧說著要殺人的時候,肯定不知道當死亡的威脅降臨在自己身上時,是這麼可怕的一件事。她想說自己要是出事了,父親和母親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是卻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姜雨潮用刀撕開了淳喜郡主的衣裙,把她一身綾羅綢緞劃拉的破破爛爛,包括肚兜褻褲都撕開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淳喜郡主瞪大了眼睛,臉都漲紅了,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意,她開始害怕地往后躲。
姜雨潮拿起木板:“你剛才不是很兇嗎?”啪的一下抽在了淳喜郡主身上,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紅痕。
淳喜郡主一副被凌辱的樣子,哪怕面前是同為女子的姜雨潮,她也快羞憤而死了。姜雨潮在她的眼神中毫不手軟,往她的脖子大腿胸口處掐出了無數紅痕,又用木板打在她的嘴上,將她的嘴打得一片通紅,再撕扯她的發髻。
“做了錯事,就該受到教訓,知道嗎?”姜雨潮壓低了聲音在淳喜郡主耳邊說,語氣冷然而譏嘲。淳喜郡主渾身顫抖,看向她的眼神中有著恨和憤怒,還有恐懼。
“你以為你身份高貴?”姜雨潮踩著她的臉,拿起了鞭子,“今天我就來教一教你,什麼叫做后悔莫及。”
淳喜郡主這人,姜雨潮聽說過,和她發生矛盾后,她更是特地打聽過。只是她終究還帶著法治社會的一點慣性思維,沒想到這人會這麼直接粗暴。好,既然事情發展成這樣,老實挨打不是她能忍的,那就不忍了。
今日這一場,她們梁子結大了,為了避免這個天真惡毒的郡主日后報復,她只能在這里好好的和她算算賬,最好讓她日后看到她就想起今日的折磨痛苦,聽到她的名字就害怕,完全生不起報復的心思。要不然就算日后被報復,她現在也夠本了,她肯定會成為這位郡主一生的噩夢。
守在帳篷外不遠處的奴婢時不時看著淳喜郡主的帳篷,眼看時間慢慢過去,里面還沒人出來,有個奴婢猶猶豫豫著,想要上前看看。如果人真的死了,恐怕得提前做好準備。淳喜郡主從前為了泄憤殺了奴婢,也是她們處理的,只是這次的人身份不比奴婢,雖然主子說了可以直接扔到林子里假作被野獸吃了,可畢竟是虧心事,她們也有些提心吊膽。
“郡主?”奴婢站在帳篷外小心問道,聽到營帳內傳來女人嗚嗚的聲音。她心里松了口氣,想著還好,人還沒死。
眼前忽然黑影一閃,一個人從帳篷里被推了出來,朝她砸下。
那人涕泗橫流頭發散亂,衣服破碎,身上又滿是紅痕,腿軟地委頓在地。
與此同時,姜雨潮也從帳篷里躥了出來,趁兩個奴婢六神無主地扶著淳喜郡主之際,她已經跑了出去。
她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不好了,淳喜郡主出事了!快來人!淳喜郡主出事了!”
喊完,她聽到腳步聲,趁亂往帳篷后一藏,又順著另一個小帳篷離開。至于淳喜郡主那邊會不會被撞見,又會發生什麼,這她就不知道了。
第94章 第十五章
姜雨潮很冷靜地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內,她帶來的奴婢蘭橋已經急得不行,見她回來,連忙迎上來:“主子,你去哪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擔心死我了!”
她見前面打獵的眾位公子皇子都離開了,卻沒在附近找到自家主子,擔心她出什麼事,想要去報給蕭夫人找找,可又擔心萬一自家主子是去和玉陵王幽會,那被撞見了可丟臉了,正在這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姜雨潮沒有和她說話,她直接翻找起自己帶來的東西,找出了一把匕首,覺得太大了又丟了回去,換了把小的,到處比比,最后綁在了自己腿上。做完這她覺得不保險,拆下了幾根針藏在了鞋底里。
“去把首飾盒給我抱出來。”姜雨潮吩咐。
蘭橋知道她向來有主意的,不敢多說,抱著首飾盒跑過來了。姜雨潮挑選了幾支簪頭尖銳的,試了試后滿意地插在了自己頭上。她不喜歡插簪子,但今天這一遭提醒了她,法治社會還有那麼多渣滓,更不要說封建社會,這里奴隸都是合法的,殺人只是上位者隨心的,是不該太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