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了傅幼笙,他們也不覺得殷墨會愛上一個女人。
畢竟……
男人總是會有身體的本能,而傅幼笙或許只是他解決身體本能的一個工具。
后來知道殷墨跟傅幼笙早就結婚了,又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愛而不自知。
一個男人,僅僅是需要一個泄。欲工具的話,根本沒有必要娶她。
尤其是像殷墨這樣的男人。
即便是傅幼笙這樣可以堪稱是極品的女人,也不是沒有第二個第三個。
但……他卻娶了她。
一個男人娶一個女人,無論是礙于什麼原因,本身就證明這個女人在他心里了。
就算是現在不愛,也距離愛不遠。
也或許是……
明明已經愛了,卻沒有意識到這是愛。
“目前看來,無論你愛不愛,人家都想跟你離婚了。”
“硬拖著不離,只會越推越遠。”
“所以啊,兄弟,我建議你……以退為進。”
肖沉原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一聽啤酒一飲而盡,轉身離開了露臺。
給殷墨一個安靜的空間思考。
殷墨將一聽還沒有喝完的啤酒捏緊。帶著泡沫的液體從里面飛濺出來,冰涼的觸感讓殷墨頭腦清醒了許多。
傅幼笙錄制青春營第二期時,重新搬回了城堡。
剛準備開始化妝,換衣服,進行第一次公演。
公演是要進演播廳錄制的。
這算是第一次公開亮相,傅幼笙作為導師,自然有一個單獨的化妝間。
聞亭拿著手機進來:“殷太太,溫秘書給您來電話了。”
聽著聞亭這陰陽怪氣的話,傅幼笙挑眉睨了他一眼,“再陰陽怪氣,信不信我換經紀人了。”
聞亭:“算你狠!”
將手機塞給傅幼笙,眼不見心不煩。
好不容易遇到個抱上如此金大腿的女明星,感覺自己都可以不用努力就能就跟著她雞犬升天。
萬萬沒想到……
這位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說離婚就離婚,人家那邊瘋狂挽留,都不帶給面子的。
傅幼笙接過電話。
那邊不是溫秘書的聲音,而是殷墨的聲音。
他好像是一夜未睡,又像是許久沒有喝水的緣故,嗓音沉啞:“幼幼,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好了。”
傅幼笙指尖不由得攥緊了手機。
有種塵埃落定的松懈感。
她紅唇張了張,許久才輕輕說出來一句話:“你能想通就好。”
“好,抽空你讓人來公司拿吧。”
殷墨說完,便沒有再說話,但是也沒有掛斷。
傅幼笙也沒有說話。
安靜的聽了幾秒,忽然說:“謝謝你。”
語調真誠的殷墨差點繃不住臉上的表情,俊美的面龐上帶著徹夜未眠的倦怠,但眼神卻是深邃透徹的,仿佛能洞察人心。
半響。
他薄唇幽幽溢出一聲輕嘆:“好。”
傅幼笙掛斷電話之前:“那離婚證?”
殷墨:“……”
“放心,我既然答應簽離婚協議,就不會哄騙你。”
“你想想,我騙過你嗎?”
也是。
殷墨好像真的沒有騙過她。
傅幼笙放心了。
殷墨心里再沉郁,還是安撫她:“辦理離婚證,我們總得見面約個時間,你也知道,我平時比較忙,女明星離婚也需要安排,不然我們前一腳辦理離婚手續,后腳就要上熱搜。”
“你也不愿意跟我一起上這樣的熱搜吧。”
掛斷電話后。
傅幼笙還是覺得殷墨的語氣怪怪的。
但當她讓聞亭親自跑了一趟勝景資本大廈,拿到了殷墨已經簽好字的離婚協議后,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小人之心了。
聞亭看著簽好字的離婚協議,仿佛看煮熟了又飛了的鴨子。
重點是這個鴨子他連味兒都沒聞到!
眼睜睜看著在他眼皮子底下飛!走!了!
拿到離婚協議后,傅幼笙確認無誤,終于可以安心錄制節目。
面對聞亭的死亡凝視,傅幼笙翹著唇角:“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殷總,你說他是鴨子。”
聞亭:“!!!”靠,他什麼時候說殷總是鴨子了!
傅幼笙氣定神閑的將離婚協議書收起了。
滿意的見他終于安靜下來。
總算沒有人在耳邊吵吵鬧鬧。
公演開始那天。
傅幼笙沒想到節目組請來的嘉賓竟然是楚望舒。
她跟楚望舒自從戲殺青之后就再也沒見過。
很少上綜藝節目的他,這次居然以嘉賓身份參加了這個節目。
后來想到楚望舒跟導演是朋友,又坦然了。
節目組知道他們兩個剛剛拍完戲,即將進入宣傳期,所以特意將他們安排在一起。
偶爾楚望舒跟傅幼笙會私下聊天。
然后節目組很狗,把他們私下聊天的畫面全都截下來,然后制成短片發到微博宣傳。
節目錄制結束,晚上。
導演組請客。
傅幼笙坐在包廂里,看著節目組官博發的微博。
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旁邊坐過來的導演。
“導演,您效率可真高。”
“楚哥這節目還沒有拍完,酒杯您物盡其用個徹底。”
導演:“哎呀,別這麼夸我了,我會害羞的。”
“怎麼你們一個個的這麼愛夸我。”
“剛才望舒也是這麼夸獎我的。”
楚望舒無奈:“臉皮越來越厚。”
以前拍紀錄片的時候,導演還算是正常人,自從改拍綜藝節目,這位老同學是越來越厚臉皮。
說完,楚望舒看向傅幼笙:“他就這樣,你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