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
這兩天工作全都壓在他頭上了。
等殷總追回老婆之后,他一定要讓――啊不,求,求殷總給他加獎金!
給殷總當貼身秘書,真是太不容易。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周秘書跟其他秘書團成員聽說殷總要出差時候,直接把他推出來了。
是他太年輕。
那些都是老油條!
需要殷墨親自處理的事務,溫秘書整理的整整齊齊。
等他有空時才敢過去。
很顯然。
現在殷總沒空。
重新回到之前那棟別墅后。
傅幼笙發現,好像白天沒有晚上那麼可怕。
四周裝修很有森系田園風,就連墻壁上掛著的壁畫,都是用植物設計的。
桌子上,柜子上的插花也很有風格。
殷墨見傅幼笙一直盯著插花看。
淡淡的說了句:“沒你插的好看。”
傅幼笙睫毛上撩,看向殷墨:“說吧,到底怎麼樣你才能不影響拍攝。”
殷墨坦然回看她:“我也是接受導演邀請,來拍攝節目。”
“不信你問導演。”
“導演都被你收買了,我才不信他。”傅幼笙沒好氣的說。
她知道殷墨的脾性,一旦決定了,就不會反悔。
所以……
他是真的要拍攝。
傅幼笙真的很想要掰開殷墨的腦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什麼。
之前死活不公開,就算上了熱搜,也要撤下來。
現在倒是好,自己上趕著要公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隱婚。
殷墨去島臺那邊給她倒了一杯水:“你不能歧視我。”
歧視?
誰敢歧視殷總。
傅幼笙冷睨了他一眼,也沒客氣,結果他遞過來的水杯。
就跟的喝酒似的,一飲而盡!
水溫恰好是她平時入口的溫度,傅幼笙根本連試都沒有試水溫,很自然直接干了。
也不擔心殷墨給她倒得是開水。
好像早就習慣了他倒水的溫度一樣。
然而鏡頭里。
方才殷墨倒水的時候。
倒在玻璃杯里的是開水,殷墨動作流暢又自然的用兩個杯子來回將水倒涼。
最后用手背試了一下溫度。
才拿給傅幼笙。
動作自然的像是做了無數遍。
全都被島臺那邊的攝像機記錄下來。
等到導演后期翻看的時候,特意將這一段特寫鏡頭剪輯出來。
喝完一杯水后,傅幼笙漸漸平靜下來。
然后覺得她是請不走這尊大神了。
既然他要來參加什麼真人秀節目,就讓他感受感受什麼是真人秀的疾苦。
這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少爺,遲早要走的。
“看到廚房里的菜和肉了嗎?”
傅幼笙線條漂亮的小下頜輕抬,示意他看過去。
殷墨從善如流的點頭:“看到了。”
“昨天導演說,今天之后的三餐,都是要自己做的。”
明知道她要為難自己。
殷墨依舊一副不疾不徐的樣子:“好。”
“好什麼好,你會做嗎?”
傅幼笙只見過殷墨做那種簡單的傻瓜操作的早餐,例如溫個牛奶,熱個面包片,做個三明治。
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技術含量。
而現在――
那一堆生肉生菜,還有一條沒宰殺的大鯉魚。
殷墨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衣上的鉆石袖扣,往上挽了兩圈,露出白皙精致的手臂,腕骨上扣著一支百達翡麗的腕表,卻走向廚房。
儼然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矜貴公子,一下子下凡了。
傅幼笙看著他自然的彎腰把地上那裝菜的塑料袋拿到水池里。
水珠飛濺。
傅幼笙目光落在他工工整整的白襯衣黑西褲上。
心里嘆了一聲。
這一頓飯做完,他這身定制的衣服就報廢了。
想到昨天是她放的圍裙,傅幼笙還是沒忍住:“你后面上方的柜子里有新的圍裙。”
殷墨先是應了一聲。
隨后轉身去找。
在柜子里翻了半天,轉而看向傅幼笙:“在哪兒?”
“就在柜子里那個黑色破壁機后面。”傅幼笙見他找半天,有點耐不住,走了兩步,恨不得自己上手去幫他找。
殷墨翻了兩下:“沒有。”
“不可能。”
昨天就是她放的。
她放進去的都是沒有用過的新的圍裙,剛好給殷墨這個潔癖狂用。
殷墨讓出位置:“真沒有,不信你來看。”
傅幼笙上前,推開杵在里面的殷墨,踮腳去看柜子里面。
殷墨站在她身旁,女人身上清甜的淡香隨之彌漫開,他緩緩地將手臂覆在她的腰肢上,把踮著腳的纖細身子抱起來。
讓她能輕松的看到里面。
傅幼笙被突然抱住,驚了一下。
男人清冽嗓音響起:“別亂動,小心掉下去。”
“找到了嗎?”
找什麼?
傅幼笙懵了一下。
終于想起來自己要找什麼了。
視線聚在破壁機后面那麼明顯的圍裙上,傅幼笙沒好氣的將圍裙拿出來,丟到殷墨臉上:“你年紀輕輕眼神就不好使了?”
趁著殷墨去拿臉上的圍裙時,她掙開他的懷抱,腳踏實地踩在瓷磚地面,才略松一口氣。
誰知。
殷墨竟然直接用縫著淺粉色花邊的圍裙,蒙在傅幼笙那張氣鼓鼓的小臉上。
傅幼笙沒反應過來?
這個狗男人怎麼這麼小氣,還這麼幼稚的報復她!!!
傅幼笙:“殷墨,你……”
她想要掀開圍裙,好好地罵一罵這個狗男人。
下一秒。
剛獲得自由的腰肢重新被修勁有力的手臂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