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然后齊齊避開視線,仿佛被彼此辣到眼睛一樣。
晚上十一點左右,局就散了。
單身的例如盛占烈,裴敘,肖沉原,再次約了去酒吧續攤兒。
而有家室的,殷墨,商琮,各自帶老婆回家。
今晚傅幼笙倒是沒有拒絕殷墨水到渠成的夫妻生活。
許久不經情|事,傅幼笙似是緊張。
主要是為了哄殷墨不要把注意力放在讓她刪微博上,這個微博她是真的為了有備無患。
隔著黑暗,殷墨垂眸劃過女人那瀲滟唇色,最后落在她走神兒的眼眸,磁性的嗓音染上暗啞:“寶貝兒,你在想什麼,這麼不認真?”
男人白凈光潔的額角此時布上了一層汗水,薄唇抿得極緊,像是在克制著眸底深處那翻涌的情緒。
傅幼笙輕輕吐息,勉強讓自己心跳不那麼快,主動摟住男人脖頸,在他耳側吹氣兒,趁機要挾:“只要你別管微博,今晚就隨你。”
“不然――”
第 53 章(喉結上的齒痕...)
傅幼笙這個‘不然’還沒說完。
男人就徹底沒了耐心, 淡色薄唇覆下,將她后面的話完完全全的堵在唇齒之間。
箭在弦上了,她還能干出威脅人的事兒。
翌日清晨。
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雪, 此時透過半開的窗簾, 隱約能看到外面已經是一片耀眼的銀白色。
因為雪天光線耀眼, 傅幼笙又沒有戴眼罩,掙扎著醒來。
下意識從床上坐起來, 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入目便是那一片皚皚雪色。
下雪了啊。
臥室很溫暖,僅隔著透明的玻璃,便于外面雪色寒冬分裂成兩個世界。
傅幼笙起身時, 絲滑的綢質被子從她身上傾泄而下, 她皮膚又薄又白, 輕輕碰一下,就會有紅印子。
更何況,昨晚殷墨一時解禁, 沒輕沒重的, 此時身上跟外面盛大雪景中綻放的料峭紅梅一樣,紅得格外惹眼。
到最后傅幼笙睡著了,又被他弄醒過來。
精力旺盛到傅幼笙后悔昨晚說了句由著他的話。
偏頭就看到還躺在床上安靜睡著的男人。
最近好像經常早晨醒來的時候能看到殷墨。
年底不是公司很忙嗎?
他到底哪來的時間。
傅幼笙目光愣愣的看著殷墨,他向來睡姿端正, 修長白凈的手指交叉在腹部位置, 壓著薄被, 雙眸安靜閉著, 呼吸均勻。
想到昨晚他那雙幽暗如火的眼神,對比現在的安逸睡姿, 傅幼笙眼神漸漸回神。
心里有點氣不過。
她身體酸得不行,見不到殷墨這麼閑逸睡覺。
抬起軟軟的小腳踝,直接一腳踩到了殷墨的腿上。
殷墨在她動的時候就醒了,想看看她想做什麼。
沒想到,醒來第一件事,居然是踩他。
殷墨睜開那雙幽邃的眼眸,眼底含著點笑意,完全沒有剛睡醒時候的迷糊。
傅幼笙一看就知道他在裝睡。
直接氣的又踹了好幾腳“你竟然還裝睡!”
溫熱的大手從被子里伸出來,一把握住那踢過來的小腳。
傅幼笙天生骨相好,即便是一雙腳都雪白漂亮,珍珠似的腳趾上涂著冷粉色,低調氣質,襯得原本的冷白皮瑩潤精致。
被男人攥著腳踝。
她下意識想要抽回來。
然而殷墨沒有給她機會,一個用力,順勢攬住女人細細的腰肢,直接將她從床上攔腰抱起,下床走向浴室:“該起床了。
”
“你也知道該起床了,昨晚還折騰那麼長時間。”
傅幼笙怕摔倒,不得不抱住他的脖頸。
殷墨抱得很穩,聽到她這話,薄唇擦著她耳側,語調悠悠:“為什麼折騰這麼長,你不清楚嗎?”
傅幼笙:“……”
“閉嘴!”
這個時候,男人都格外好說話,殷墨也不例外。
他從善如流:“好。”
浴室內。
傅幼笙被殷墨放到洗手臺上后。
余光不經意瞥到鏡子,更心塞了。
鏡子里清晰的映照出女人此時的模樣,經過一晚上的滋潤,眼尾微微泛著淺淡粉色,水波眸瀲滟,像是帶著小鉤子似的,勾人的緊。
每次做完,她都覺得自己長變樣了!
變得特別色|情。
不好意思看自己這張臉,傅幼笙使勁箍住面前男人的脖頸,將臉埋在他頸窩處:“啊啊啊,都怪你,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人啊!”
別人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沒做好事。
被她蹭著頸部敏銳的皮膚,殷墨身體微微有點僵硬,不過極力克制住自己。
“總歸是休假,那就不要見人了。”
殷墨輕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安撫說。
“今天還約了商太太一塊去做美容,豈不是要放人家鴿子。”
而且她是要做全身的,身上這些痕跡是絕對遮不掉。
傅幼笙可以想像得到,自己頂著這一身痕跡去做美容美體,絕對要被笑話死。
搞不好遇上認識她的人,分分鐘上熱搜。
熱搜標題:傅幼笙 房事過度。
啊啊啊啊,想想就羞恥死了!
傅幼笙現在臉皮沒有那麼厚,越想心里越憋屈,目光挪到近在咫尺的殷墨那修長脖頸。
磨了磨牙。
想到罪魁禍首,傅幼笙還是沒有忍住她蠢蠢欲動的小白牙,就近一口咬在殷墨那修長白皙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