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點哦。”傅幼笙難得見他這個樣子,故意說,“小心涂你臉上。”
殷墨余光看到她紅唇揚起,似乎很是高興的樣子。
頓了頓,當真沒有動。
但是――
很快傅幼笙就開心不起來。
因為遮瑕液根本沒用!
不知道為什麼。
明明殷墨也是冷白皮,膚色跟她差不多,偏偏就是蓋不住。
尤其是那個齒痕。
都蓋了厚厚一層了,還能看得出來。
還不如不蓋。
蓋了之后,更是欲蓋禰彰。
氣得傅幼笙拿出濕巾使勁給他擦脖子,“丑死了。”
殷墨脖子被她擦的隱隱泛紅,然后那些痕跡更明顯了。
殷墨如娃娃一樣,任由她折騰。
也不生氣。
反而在她生氣的時候,還慢悠悠的安慰:“不著急,慢慢來。”
“遮不住就遮不住。”
“那你別出門,開會戴圍巾。”
傅幼笙放棄了,捧著殷墨線條輪廓優越的下頜看著他的眼睛,認真說。
殷墨拍了拍傅幼笙的小腦袋:“你覺得可能嗎?”
傅幼笙將臉埋在殷墨頸窩,一想到別人知道是她咬的,就沒臉見人:“啊啊啊!”
“早知道就不咬你脖子了,你當時怎麼不提醒我。”
“我以為你想宣示主權。”殷墨輕撫了一下脖頸上那個齒痕,悠悠然說道,“只好滿足殷太太的占有欲。”
傅幼笙:“……”
無力反駁jpg
這個理由找的,總比被當作是搞情趣要正兒八經的多。
因為傅幼笙不愿意直面‘慘淡的人生’,所以下午直接讓溫秘書怎麼接得她,怎麼把她送回去。
完全不想看到殷墨那個脖子。
一看到他的脖子,就想到了被人知道這是她干的。
羞恥哦。
相較于傅幼笙的羞恥心爆棚,偷偷躲起來不愿意直面。
殷墨對這個‘宣示主權’一點都不遮遮掩掩。
晚上七點,殷墨自然如約參加酒局。
殷墨坐在包廂內,看著手機里傅幼笙給他發的滿地打滾的表情包,薄唇抿起淡淡的弧度。
這時,有人跟殷墨敬酒。
“殷總最近忙什麼,約你幾次都約不到。”
榮曜科技的林總舉起酒杯,笑著問道。
殷墨長指漫不經心抬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才說道:“有家事處理。”
旁邊溫秘書忍不住腹誹,家事等于追老婆。
然后微笑,給殷墨倒酒。
包廂內燈光有點昏暗。
但林總恰好看到殷墨喝酒的動作,目光突然定住。
然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哦~家事是殷總最近養了只小野貓嗎?”
說著,他指了指自個的脖頸示意。
殷墨抿著烈酒,面不改色。
雖然都是大佬,但人都有好奇心,大佬們也不例外。
齊刷刷看向殷墨。
誰不知道這位是尊無情無欲的大佛,哪只小野貓這麼厲害,能把大佛拉下神壇。
之前網絡上關于殷墨的一些緋聞消息,大家都知道是撲風捉影,畢竟他們才是真實見過殷墨的人。
自然知道殷墨是什麼脾性。
對于女人,他素來是敬而遠之。
現在看他脖子上那一塊,明顯是被女人咬的。
小野貓只是代稱而已,大家都心照不宣。
他們也就猜測是個什麼小情人小寵物之類。
卻見殷墨微微一笑,似是不經意的開口:“讓諸位見笑了。”
一般話到了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會再問。
但是――
現在這個人是殷墨啊,從來不近女色的殷墨!
他們簡直好奇死了。
尤其是林總,他之前跟殷墨一塊參加過國外的商業會談,結束時,大家一塊去泳池趴散心,當時那可是美女環繞,什麼類型的都有,就連家里有母老虎老婆的幾個大佬都沒忍得住,更何況其他單身大佬。
偏偏就是殷墨,明明年輕氣盛,最受不到勾引的年齡。
卻對送到嘴邊的美色全都拒絕,而且拒絕的毫不留戀。
整整一場下來,殷墨愣是連一個女人的頭發絲都沒有碰過。
就是這樣一個清心寡欲的男人。
現在被女人咬脖子,留下這麼深的印記,他們能不好奇嗎。
林總不放棄。
繼續試探:“殷總是有什麼不可說?”
殷墨晃了晃只剩下一個底的酒杯,嗓音極淡,卻又透著幾分莫名的靡麗感:“倒也不是不可說。”
“只是,殷墨懼內而已。”
“咳……”
“咳咳咳……”
幾個正在喝酒的大佬,被殷墨這句話給刺激的形象都穩不住。
您用一本正經的表情說著懼內的話,這是認真的嗎!!!
而且――
懼內!
信息量太多,不知道從哪里開始震驚起。
林總緩了緩:“殷總,你結婚了?”
殷墨面對他們狼狽震驚,依舊維持清雋淡笑:“是,內子職業原因,不方便公開。”
眾人:“!!!”
真結婚了!
不單單是旁人,就連跟殷墨一塊來的勝景集團的副總都差點把酒杯摔了:“……”
臥槽???
他跟了殷總這麼多年,怎麼不知道殷總還有個內子!
后面大家喝酒聊天的時候,都有點恍恍惚惚。
想要問殷墨,又不知道問什麼。
畢竟人殷總都說了,不方便公開。
到底是什麼人,才不方便公開啊!
大家跟貓抓似的。
哪個女人這麼大本事,非但拿下了風投圈第一鉆石男神,還能讓殷大佬隱婚。
重點是,還能讓殷大佬懼內。
殷墨對他們的表情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