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從來沒想過要低調的把婚禮辦過去。
低調領證已經是他的極限,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傅幼笙是他的殷太太。
誰都不能覬覦。
傅幼笙眉尖輕輕蹙起來,水潤漂亮的眼睛望著殷墨:“……”
殷墨走到她身邊坐下。
輕輕握住她的手指,不疾不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放心,等回家我會跟媽聊的,就算要辦婚禮,也在你拿獎之后好不好?”
長夜漫漫,他完全不想聊天。
只想睡覺。
各種意義上的睡覺。
禁欲好幾個月,一旦開閘,哪有一天晚上就能滿足的。
況且,現在不抓緊時間。
等年后她進組拍《盛世》更就沒有時間了。
傅幼笙得到殷墨這句話就放心了。
柔軟的小手主動反握住的殷墨,窩進他懷里,勾著他的脖頸。
紅潤小嘴嘟起來,輕輕在他耳邊吹氣兒:“殷總真好。”
察覺到懷里馥郁香甜的主動,殷墨下意識松開她的手。
準備將人橫抱起來。
下一刻。
傅幼笙靈活的身體從沙發上跳下去,順勢走向門口,打開了主臥大門,朝他笑得艷麗風情:“殷總,您該走了。”
殷墨懷里一空:“?”
然后看向站在門口的女人,眼底帶著沒來的就掩飾的意外。
他真的沒想到。
剛才還摟著他主動要親吻的女人,下一刻就能趕他走。
“去哪兒?”
殷墨坐著不動。
傅幼笙撩了一下散落在胸前的長發,朝他笑意盈盈:“當然是去……客房。”
“殷總可別忘記,今天說好的。”
“你去客房睡。”
殷墨就那麼坐在沙發上,甚至還靠在傅幼笙經常靠的抱枕上:“寶貝兒,你這利用完了就丟的習慣,是怎麼來的?”
聽到他這個稱呼。
傅幼笙瀲滟水眸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昨晚就是在自己耳邊叫了她整整一晚上,現在一聽到,她就條件反射。
燈光下。
傅幼笙殷紅的雙唇微微抿起,濃艷精致的五官透著清清冷冷:“你教的。”
殷墨站起身來,抬步走過去。
“真讓我睡客房?”
離得近了,傅幼笙清晰看到他脖子上的齒痕明顯,閉了閉眼睛:“誰跟你說假話了。”
“好。”
殷墨從善如流的答應下來。
傅幼笙仰頭看他,眼底劃過一抹狐疑。
他會這麼痛快答應嗎。
臉上故作清冷的表情都差點維持不住。
幸好想到自己此時的驕矜人設,揚了揚下巴,給他讓出一條道:“那還不快走。”
殷墨沒想到傅幼笙前一秒索吻,下一秒笑著讓他去客房。
而傅幼笙也沒想到,殷墨前一秒答應去客房,后一秒直接把她原地扛起來,大步往客房走去。
一下子倒掛在男人勁瘦卻寬闊的肩膀上,傅幼笙頓時頭暈眼花,小臉充血驚叫一聲:“殷墨!!!”
纖白細長的兩條腿在半空中劃出漂亮又誘人的弧度。
然而殷墨像是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
還冷靜的拍了一下她的腿:“小心掉下去。”
“那你倒是把我放下啊!”
段段路程,傅幼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炸毛了。
氣炸的,也是嚇炸的。
殷墨這個狗男人,居然把她倒著扛起來。
這還是人嗎!
從監控畫面上看,傅幼笙頭發又長又密,特別像殷墨肩膀上倒掛著一個女鬼。
路過客房落地鏡時,殷墨不小心掃了眼。
眼底染上淺笑。
然后也不著急去床上了。
就那麼站在落地鏡前,示意傅幼笙看鏡子:“你看你現在像什麼?”
傅幼笙現在只想下去!
下意識瞥向鏡子。
“殷墨!!!”
素來從容沉靜的男人,聽到她氣急敗壞的聲音之后,竟然笑出聲。
低沉磁性的笑聲在空曠的客房內,分外清晰。
傅幼笙小心臟撲騰撲騰的跳。
殷墨終于把她從肩膀上放下來了,還幫她撫著后背:“被自己嚇到了?”
語調中透著隱隱笑意。
傅幼笙使勁兒踹了他一腳:“混蛋!”
殷墨依舊笑著。
他越笑,傅幼笙越生氣。
跳到他身上要掐他脖子。
殷墨縱容她解氣,還怕她掉下去,順勢摟住女人纖細腰肢。
兩人都穿了薄薄的睡衣,隔著兩層布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溫度。
尤其是殷墨。
一開始還能任由傅幼笙發泄。
幾分鐘后,他就有點受不住了。
嬌妻在懷,身上香氣越發清甜馥郁,他能忍住才奇怪。
客房沒有開燈。
甚至沒來得及去床上。
就這走廊透進來的暗淡光線,傅幼笙將他按在地毯上,垂眸便能清晰看到他眼底那幽暗深沉的火焰。
傅幼笙瞇了瞇眼睛。
忽然小腹一陣熟悉的感覺侵襲而來。
傅幼笙整個人原地頓住。
感覺到懷里女人終于不掙扎了,殷墨以為她也有感覺了。
下意識想要探身抱住傅幼笙,修長指尖摩挲著她絲滑的裙擺,似乎是在等待機會。
“去床上嗎?”
男人薄唇擦過她細白耳垂。
傅幼笙忽然對他笑了一下,然后漂亮指尖順著男人胸膛輕輕往下點著。
嗓音又甜又軟,無辜的仰頭看他:“殷墨,你有反應了哦。
”
殷墨還帶著咬痕的喉結輕輕滾動一下。
被她撩到了。
然而――
當他準備下一刻動作時。
一雙小手撐著在他的胸膛,一縷幽香沁入他呼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