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可能不高興呢。
傅幼笙看著懷里可可愛愛白白嫩嫩的小女兒,輕輕戳了一下她的小臉蛋。
“濃濃, 不許哭了哦。”
嗓子都啞了。
幸好。
濃濃小朋友吃飽了之后, 又聞著媽媽身上熟悉安全的香味,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傅幼笙給她拍了個奶嗝,才放任她睡去。
殷墨要把她送回去。
傅幼笙將小濃濃放到床上:“今晚讓她在這里睡吧,免得回去之后又哭。”
到時候保姆不敢吵醒他們。
豈不是委屈了小寶貝。
殷墨看了眼睡的香撲撲的小女兒, 猶疑兩秒:“好。”
總算也是沒舍得。
滅了燈。
夫妻兩個躺在床上, 傅幼笙感受到殷墨修長微燙的手指覆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隨即。
男人胸膛靠了過來。
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響起:“幼幼……”
夫妻那麼長時間, 傅幼笙如何不懂殷墨這調調的意思。
只是――
看著睡得正香甜的女兒, 傅幼笙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求歡的殷先生。
“會吵醒濃濃。”
“明天再說。”
傅幼笙心如止水的拒絕。
殷墨貼著她柔軟的肌膚:“你覺得我能忍到明天?”
男人嗓音帶著點壓抑的意味,“你舍得嗎?”
有點舍不得。
而且, 久不經事,好不容易身上干凈了,傅幼笙其實也挺想的。
“小點聲,不能吵醒濃濃。”
得到自家太太的允許,殷墨立刻翻身壓了過去。
“放心。”
大概是許久沒有做,又是因為需要戒備旁邊孩子有沒有醒來,總之這一場情|事結束之后,傅幼笙感覺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
比連續做三次還要難耐。
那種為了不晃動大床的緩慢砌磨,格外的磨人。
掌心貼著傅幼笙脊背上,感覺布滿了細密的汗水,殷墨輕聲說:“去浴室洗洗?”
傅幼笙看了眼睡在大床里側,完全沒有被吵醒的女兒。
孩子純真稚嫩的睡靨,以及此時身上那濃烈的成熟氣息,簡直像極了天堂地獄。
傅幼笙輕吁一口氣。
“好。”
她的嗓子也啞了。
殷墨先提前去浴缸放了熱水,順便快速清洗了一下自己身上。
試了試水溫,這才轉身將傅幼笙抱過來,放到浴缸里:“泡一會兒。”
“緩緩。”
看著殷墨離開的背影,傅幼笙知道他是要出去照顧寶寶的。
整個人緊繃的神經陡然松弛了。
只是傅幼笙沒想到的是。
沒過幾分鐘。
浴室門被推開,男人抬步走進來,隨手將肩膀上的睡袍丟到臟衣籃,邁進了寬大的浴缸內。
傅幼笙濕潤的睫毛抬起來。
看著走進來的男人,懶洋洋的:“怎麼進來了,把寶寶送回去了?”
看著神色怠懶的女人,殷墨握住她軟綿綿屋里的小手,十指相扣,將她的手按在浴缸邊緣。
“嗯,吃飽了熟睡了,放心。”
傅幼笙殷紅的唇瓣微微勾起來,纖細手臂勾住男人脖頸。
本來很柔若無骨的手臂忽然用力。
直接逼近男人,看著他的眼睛,巧笑嫣然:“可是,她爸爸好像還沒有吃飽?”
殷墨看著近在咫尺那張出水芙蓉一樣的臉蛋,目光落在那一張一合的紅潤唇瓣上。
掌心順著她的手指梭巡而上,最后落在那嬌嫩又危險的后頸處。
用力一按。
順便。
薄唇吻上了那張張合合的紅唇。
男人如呢喃一樣的聲線幾乎與水聲波瀾融于一體。
“是啊,沒吃飽。”
……
這一吃。
就到了半夜。
第二天傅幼笙醒來時,只是慶幸半夜又把女兒送回去了。
其實殷墨還是有點節制的。
不然曠了半年多,這好不容易能放開了吃,怎麼可能半夜就結束。
畢竟,他也怕傷了傅幼笙的身體。
得徐徐圖之。
總不能今晚吃了個全飽,明天后天就不吃了吧。
即便是還沒有夠,但殷墨還是忍住了。
只是解饞了一下。
傅幼笙揉著微微有點酸脹的細腰,慢悠悠的下樓。
今天不是周末,現在已經是早晨七點半,殷墨已經去上班了。
傅幼笙下樓的時候。
沒想到居然還能看到自家兒子。
“媽媽,你起來了。”
小魔王本來正在看著搖籃里的妹妹,聽到聲音之后,下意識抬頭,非常貼心的說:“早晨已經準備好了,快點吃吧。”
傅幼笙看著坐在小凳子上的兒子正捧著一個奶瓶喂妹妹,眨了眨眼睛:“你今天沒有去上學?”
一邊說,一邊走到他們旁邊。
兒子倒是有模有樣的。
旁邊還有保姆傭人們看著,傅幼笙倒是不擔心。
小魔王將奶瓶交給保姆。
噠噠噠跑到媽媽面前:“媽媽忘了嗎,今天放假。”
傅幼笙還真忘記了:“什麼假?”
小魔王睜大了眼睛:“當然是暑假呀!”
傅幼笙:“……”
她不上學了,當然忘記寒暑假什麼時候。
“是媽媽不好,忘記寶寶的假期了,今天媽媽親自做餅干給你吃好不好?”
傅幼笙說道。
小魔王還是很好哄的。
爸爸說了,媽媽剛生了妹妹,記性不好,所以他不能生媽媽的氣,反而要好好地幫媽媽忙。
媽媽記憶力不好已經很慘了。
還要照顧他和妹妹。
作為男子漢,他要承擔起照顧媽媽跟妹妹的責任。
小魔王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哪有心思耍小孩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