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澧的手落在她衣帶上,輕佻的,漫不經心的一扯,“刺啦”一聲,衣帶被扯碎了。
他用手指挑起單薄的褻衣,往兩邊一挑,露出她白的發光的鎖骨,小腹。
“別了別了,夜深了,冷靜點兒。”冷空氣颼颼的摩擦在她皮膚上,她撐著手肘往后倒退,衛澧掐著她的大腿把她拖回自己身下。
“唔。”大腿的位置是在太過私密,她忍不住捂嘴低呼出來。
“剛才要脫我衣服的時候不是很厲害嗎?”又是一陣衣料摩挲的聲音,他俯身,壓在她肩上,溫熱的皮膚相觸,兩qing長人俱是一哆嗦。
他方才是在脫自己的褻衣。
衛澧熟練的繞到她背后,解開她小衣的扣子,然后扔下去,觸感更明顯了。
他手指沿著腰線摩挲,覆上她的溫軟,含住她的耳垂低喃,“唔,你覺得有沒有比之前大一些?我覺得有?你說說是為什麼?”
趙羲姮被他掐的眼淚汪汪,咬著手指說不出話。
“現在別裝死,拿出剛才的膽子來。”殘余的酒精催發著衛澧的神經,他心里想什麼,口中不假思索便脫出來。
“我錯了我錯了。”趙羲姮連忙告饒,衛澧今晚令人羞恥的話格外多,她感覺有些危險,道歉趕緊結束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衛澧沒應她,反而手指往下探索。
不多一會兒,便聽見她嗚嗚低泣與清晰可聞的水聲。
“別忍著,舒不舒服?”
兩個人喘的都很厲害,尤其趙羲姮,一邊哭一邊喘,說不出話來。
他換了個東西,撞了她一下。
“我錯了。”她一個勁兒的哭。
“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嗚嗚嗚……”以后衛澧當真不能喝酒,人家喝多了會斷片兒,他不但不斷片,清醒后還容易禍害別人。
“嗯。”衛澧親親她哭腫的眼瞼,“換個花樣兒?你剛才不是喜歡在上面嗎?”
他不是詢問,而是通知。
“不喜歡。”太記仇了,她分明什麼都沒看見呢。
“不喜歡?”
“喜歡喜歡。”她迫于淫威,忙不迭點頭。
侍女原本守在外面昏昏欲睡,現在徹底清醒了,紅著臉面面相覷,堵著耳朵,生怕再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晌午的時候,衛澧酒那點兒殘存的酒意才算是全消,仗著酒勁兒的囂張和放浪雖然令人羞恥,但滋味不要太好,他食髓知味,打開了新的一扇大門。
他看著趙羲姮縮在被窩里的安靜睡顏,低頭親了親,感覺這樣很好。
她鼻尖哭得紅紅的,眼睛和唇也腫了,有點可愛,勾的他低頭又親了親,然后捏捏她的手指,這樣的日子更長一點兒也無妨。
謝青郁參加完婚禮之后,便要啟程回雍州了。
他原本就是另有所圖,才答應趙明瑾作為使臣出使平州。謝青郁本就不迂腐,忠君愛國忠誠的也并非趙明瑾那樣的天子,出使的任務沒完成,他不會自投羅網回晉陽復命領罰的。
趙明瑾現在自身難保,對雍州鞭長莫及,即便想罰也罰不著他。
于情于理,他要走了,該同趙羲姮夫妻二人道別,但他去的時候,只見到了衛澧。
“阿妉尚未起身,她昨夜乏了。你走的話就走吧,告別的話我會轉告的。”新婚燕爾,春風得意。
“昨夜累了”四個字別有深意,謝青郁難得心慌心酸,“那我就不叨擾她了,衛公子代我向阿妉說聲珍重。”
“好說好說。”情敵失魂落魄的走了,衛澧好不暢快。
雍州陵城的謝府登門了一位客人。
是位方臉闊耳,濃眉大眼的青年,身著青衫,看起來很精神。
管事與他道,“抱歉了,我們郎主說,謝家暫時不收門客。”
青年怒目圓睜,“久聞謝家是惠武皇帝手下一等一的忠臣義士,如今山河破碎,百姓流離,惠武皇帝的女兒更是落于賊人之手,恰逢英雄輩出之時,在下深覺生而逢時。謝家作為忠臣義士,難道不想匡扶正統?”
第63章 補完了
管事聽聞此話,面色不由得一僵,這話同他說沒用,得同郎主說才是啊。但他還是被這樣義憤填膺的目光看得臉一紅,委婉推拒道。
“我們郎主身體不好,家中都是郎君管事,如今郎君不在,小人無法做主,還請您改日再來。”
青年哪里聽不出這是推辭,當即氣憤的甩袖離去。
原本順和皇帝還在時,雖軟弱無能些,但國土卻沒有分崩離析;敬城公主和親一事雖令人悲憤,但她大義,是為百姓安寧而凜然獻身,待等到大周重新強盛起來,他們必定接公主回朝。
他勤練武藝,想要一舉奪得武魁,去征戰沙場,但他不但沒等到大周越變越好,反而等到了大周分裂的噩耗。
他敬仰的惠武皇帝,用生命鮮血守衛開闊的疆土如飄蓬般粉碎,敬城公主又被平州一個弒殺養父的亂臣小子搶掠了。
各地起義軍如雨后春筍,都想在這亂世里掙得一點名頭。終于有一天他按捺不住,集結了鄉里的兄弟,儼然也成了一股小勢力。
他一個念頭,就是投奔謝家,天下人都知道謝家當年是惠武皇帝的左膀右臂,謝青郁又是敬城公主曾經的未婚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