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潛心創作新劇本期間,有不少時尚品牌邀請她去站臺,都被瞿培推掉。瞿培的意思,她這幾個月身體嚴重透支,好好給自己放個假。
作為老板,瞿培絕對合格。
一本書看到三分之一,溫笛收到入賬短信,她賬戶上多了一大筆錢。
嚴賀禹做事向來不拖泥帶水,他說要在房本上加他的名字,還沒到中午錢已經到賬。
隨后,嚴賀禹的消息進來:【把房款轉給你父母,就當你房子賣了。】
溫笛看著那一串零,她跟嚴賀禹應該可以走進婚姻吧,他那種人不會一時腦熱,要是沒有長遠打算,他不可能輕易跟女人擁有同一個房本。
不管以后怎樣,和他的名字在同一本房產證上,是一個好結局的開始。
她的房本不在北京,房子是父母在她剛上大學時買下,當初是全款購入,辦下房本后父母直接帶回老家江城。
她向嚴賀禹說明情況:【房產證在江城,暫時辦不了手續,要不下周?】
嚴賀禹:【不著急,給你一個月期限,這一個月里不準跟我冷戰。】
溫笛可不保證不跟他冷戰,回他一個微笑的表情圖。
嚴賀禹沒再搭理她。
溫笛把手里的書反扣在桌上,靠在躺椅里給父親打電話。
溫長運秒接女兒的電話,問道:“今天不忙啊?”
溫笛:“不忙。爸爸,我過兩天回家。”
“你回來家里也沒人,你爺爺奶奶旅游去了,我和你媽媽都要出差。”溫長運對女兒說:“等我不忙了去看你。”
“那你讓人把我的房產證寄給我。”
“哪套房的證?”
“就我現在住的這套。”
溫笛在父親詢問前,三言兩句把事情簡單說給父親,問父親要賬號:“我把錢全部轉給你,以后房子隨我和他折騰。
”
溫長運知道女兒有個男朋友,沒見過本人,偶爾會聽女兒提兩句。他跟妻子從來不過問女兒的戀情,現在看來好事將近。
他先恭喜女兒,又關心道:“你們兩人名字都寫在了一個房本上,打算什麼時候帶來家?”
“早呢。”不是溫笛不愿帶嚴賀禹見家長,是她不一定請得動他,索性不請。即使要結婚那也得是他先提出,而絕不是她暗示他。
溫長運完全尊重女兒的決定,沒多嘮叨一句,房款他沒打算要,“給你當零花錢,你留一半,另一半再退回去。”
“退給他他也不會要,他那個人你不了解,給出去的錢就不會再收。不要緊,找個機會送禮物給他,今年我生日他送給我的那套珠寶夠買一套房。”
“這麼大方。”
“也不是,做生意他比你還摳呢,只對我大方。”
溫長運笑了,女兒言語間無不透露著滿足感。
溫笛說著自己的小幸福:“我對他也大方,我自己賺的所有錢都花在了他身上。”
溫長運看看手表,秘書還等著向他匯報工作,他對著手機道:“笛笛,爸爸不跟你說了啊,我這邊還有事,你要是不著急的話,月底你媽媽要去北京,到時把所有證件捎給你。”
“不著急,那讓媽媽帶給我吧。”溫笛跟父親道了再見,匆匆掛上電話。
她睡在躺椅里,深冬的天空一片湛藍,幾縷薄云點綴。
手機有消息進來,瞿培給她發來晚上阮導生日宴的酒店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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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笛午睡起床后開始化妝,找出一件沒穿過的煙青色禮服換上,搭配了幾款手包都覺得不合適,她到客廳拆開嚴賀禹早上帶給她的那個打牌贏來的包。
開箱后,意外驚喜,是她鐘愛的大尺寸包。
溫笛提前兩小時出門,走到門口才想起她的車子還在4S店維修。晚上免不了要喝酒,她給嚴賀禹打電話,打算讓他的司機接送她。
嚴賀禹接通:“什麼事?”
溫笛長話短說:“我車子壞了,晚上阮導生日宴,你借輛車給我。”
嚴賀禹:“以后這種事直接找康助理。”
掛電話前,嚴賀禹又說:“把酒店和宴會廳名字發給我,給你送瓶酒。”
溫笛不懂他腦回路,難得他主動示好,她順手把瞿培發給她的酒店地址轉發給他。
半小時后,溫笛等來嚴賀禹的司機,司機開了一輛車牌低調的商務車來接她。
可即便再低調,等車子開到酒店地庫時,還是有人認出這輛車的車牌。
“你看什麼呢?”丁宜見駕駛座的田清璐一直盯著前擋玻璃看,連妝都忘了補。
田清璐說:“那是嚴賀禹的車,他今晚在這有應酬。”
丁宜恨鐵不成鋼道:“你沒救了。”田清璐喜歡嚴賀禹,他們圈子里無人不知,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過田家和嚴家決定聯姻。
田清璐還在看嚴賀禹那輛車,車停穩,然而車里下來的人不是嚴賀禹,是一個妖嬈的女人身影,修身的裙子將她的性感完美勾勒。
就在女人側身關車門的瞬間,即使女人鼻梁上架著墨鏡,丁宜和田清璐同時認出那是溫笛。
丁宜的關注點是:“那種顏色的禮服很挑人,只有溫笛那張臉能駕馭得了。”
田清璐沒吭聲,覷一眼閨蜜。溫笛上千萬的粉絲里,一半是劇粉一半是顏粉,如果不是因為她跟溫笛是情敵,丁宜恐怕早成了溫笛的顏粉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