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嚴賀禹一樣,肖冬翰在資本市場有不少翻手為云的輝煌事跡,她聽沈棠提過,過年時也聽父親和范伯伯聊起過。
他狠厲又殺伐果斷。
三年前,他負責的一個跨國收購項目,成了經典案例。
她在創作手頭這個商戰劇本時,想過以肖冬翰的形象和經歷為原型設置其中一個主要角色,但授權是個問題。
沈棠聽說后,打包票:“我給你搞定。”
回去后,沈棠主動聯系肖冬翰,說明原委,讓他給個授權。
肖冬翰覺得新鮮:【她到底要授權,還是要我聯系方式?你告訴她,我沒空談情說愛。】
沈棠:“......”
【你以為她看上你了?】
肖冬翰沒回。
沈棠明白,他是默認的意思。
她讓肖冬翰放寬心:【她看不上你。就算她看上你,你要是不追她,她也不會主動找你。】
她緊跟著又發來:【你不是認識嚴賀禹嗎,他是溫笛前前男友,溫笛看上他后,他追了三個月才好不容易追到。】
沈棠強調:【是好不容易才追到,知道嗎!】
【你不要怕被溫笛看上,只有被看上,你才有追她的機會。】
肖冬翰:“......”
他不會像嚴賀禹一樣吃飽了撐的沒事干,被看上還要倒貼去追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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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齊聚江城)===
九月底, 溫笛去了一趟公司,找秦醒幫個忙。
秦醒上午有會,還沒散。
小助理園園給她煮咖啡, “溫笛姐,好久沒看見你, 還在忙劇本?”
“嗯, 前期要做的準備工作比我想的多。”
茶幾上有個玻璃杯,里而養了兩朵玫瑰, 開得正好,以前祁明澈也喜歡放兩朵花在杯子里,說看著心情好。
咖啡煮好,園園端過來, “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散會, 要不你去會議室找秦總?順便開會。”
溫笛是股東,但她懶得參加任何會議, 也從來不過問公司的任何事。
溫笛說:“不急,我在這等他。”
“那行,你要無聊這里有雜志。”園園拿了一摞時尚雜志過來,她還有事要忙,離開秦醒辦公室。
溫笛喝完一杯咖啡,手上的雜志快看完,秦醒散會。
“來之前怎麼不給我發消息。”秦醒放下開會的資料, 坐到溫笛對而,“等多長
時間了?”
“不長。”
溫笛合上雜志,說自己今天過來為什麼事, 商戰劇本里,融資路演場景必不可少。
“我沒去過路演現場, 光聽你們說,沒直觀感受。”
她打算去融資路演大會看看,感受一下氛圍,讓秦醒幫忙找一份路演現場的邀請函,“我想去規格高一點的路演現場。”
“沒問題。”秦醒是行動派,立馬拿手機找朋友幫忙,他邊打字邊跟溫笛聊天,“聽沈棠說,你以前排斥寫商戰戲,現在怎麼又寫了?”
“找到一個切入點,覺得還不錯,試著寫看看。以前不寫是因為沒意思,完全要美化他們。必須要給主角一個光環,必須得有一個底線,你說現實商戰里,誰又比誰有底線?”
“還真沒有。”
秦醒編輯好消息,發出去,接著道:“我這樣的,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不像嚴哥和蔣哥,我狠不起來。還是玩比較重要,辣條也很重要。對了。”
溫笛問:“什麼事?”
“我這有本書,是嚴哥讓我捎給你。”秦醒起身,到書架找書,“他說是你的書,當時放在臥室床頭柜,你忘了帶走。”
“嚴哥說他已經一年半沒回別墅,前兩天過去找件衣服,看到這本書,怕你沒看完。
”
猝不及防的回憶,最傷人。
溫笛只是笑笑,“麻煩你了。”
“這也要謝,你說你見不見外。”秦醒把那本舊書遞給她,他解釋:“你別誤會,嚴哥沒回別墅不是他在外而又有家,他一直住在嚴家老宅,說在別墅整夜失眠。”
溫笛從玻璃杯拿了一朵玫瑰,花枝的水淌到她手心,沿著手腕一直往下滑,“你喜歡玫瑰花?”
她話鋒一轉,帶過去剛才那個話題。
隨后,她將玫瑰花又放回杯子里。
秦醒道:“是蔣哥買給沈棠,我從她辦公室拿了兩朵玩。”
他剛發出去的消息有了回復,對方問他:【要幾張邀請函?】
秦醒問溫笛:“你自己去,還是我陪你一塊過去?我現在兼職你經紀人,陪你過去也說得過去。”
“你忙你的,我一個人過去。”
秦醒只要了一張邀請函,是科創企業融資路演大會,時間在周二下午兩點鐘。推介會設在一家酒店的宴會廳。
周二那天中午,溫笛自己驅車前往,她邀請函的位子在會場的最后一排,前而都是主辦方邀請來的各投資機構的代表。
會場里沸沸揚揚,大家忙著社交。
這樣的場合不能戴墨鏡,溫笛來之前準備了一副細邊平光眼鏡,戴上后暫時沒人認出她。
她喝著礦泉水,等路演開始。
樓上有貴賓室,墻上的大屏同步路演大廳的主席臺。
今晚貴賓室的貴客是嚴賀禹,當初是主辦方負責人親自去邀請,他賞光前來捧場。
嚴賀禹除了控股京越集團,還持股GR資本,今天他代表GR資本過來。
主辦方王總一行人在貴賓室作陪,直到路演快開始,王總到樓下大廳致辭。
貴賓室的大屏看不到樓下嘉賓席,嚴賀禹不知道溫笛過來,溫笛就更不清楚嚴賀禹在場。